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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拿边经望来压她,吓得时遇再不敢推辞。关了微博打开某宝输入型号了查了一下手机价格,虽然没有果牌的那么刺眼但也得几千块呢,小心脏抖了抖越发紧张,拿人手短啊何况还是价值不菲的手机。第二天订了中午飞澳门的机票,时遇出门前算好时间,先去一趟火锅店跟后厨预定了一个星期的羊骨汤,找专人每天按时送到医院去,自己等到今天刚出锅的装了一盅提到医院。医院门口的记者依然被保安拦在门外,人数只多不少,有的还自备折叠椅边吃东西边望着门口,看那架势好像不把人等出来不肯罢休。在花坛边停好车,把保温桶放在车前盖上往四周观望了一圈……恰好看见对面远远开过来一辆眼熟的保姆车,开到距离门口还有一段距离时停下。嘉纹穿着紫红色的高领长裙打着电话跟梅姐和随行助理从车上下来,从旁边隐蔽的员工入口进了医院。保姆车继续开往停车场,开到一半意料之中被记者围过来挡住了去路。时遇盯着远处早已消失不见的那一抹高挑身影,关车门的动作忽然停顿了下,抬头望了眼二十几层高的医院病房大楼,不知道哪里来的情绪,忽然觉得胆怯。坐在花坛边等了十分钟,算着飞机起飞的时间再不去就赶不及了,正要放弃,岳庭的车终于慢悠悠的从岔道口开了过来。岳庭靠边停了车,降下车窗探出头来问她:“站在这儿干什么记者又不认识你,怎么不上去?”时遇把保温桶从车窗里拿进去:“我一会儿的飞机去澳门拍杂志马上就去机场,未未说给我送手机麻烦你让她下来一趟吧。”岳庭上了楼,五分钟后未未呼哧呼哧跑下来,找到甲壳虫敲了两下车窗:“哎呀我天,得亏你没上去,你不知道那谁嘉纹去了,她一站那儿我都不敢大声说句话,赶紧跑下来透口气。”“边老师呢?”时遇坐在车里尬笑着问了句,未未趴在车窗上古怪的瞥她一眼,“他那么正经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嘉纹指挥助理端茶递水的乱献殷勤,边老师全让阿南接了。”被未未那一脸意味不明的窃笑刺得眼睛疼,时遇哑口无言。眼见她要走未未才想起来把手机给她,晃了晃盒子说:“喏,边老师怕你来不及办卡,里面放了一张新卡让你暂时能打电话用,已经开了港澳漫游的。”未未直接把盒子越过她扔在了副驾座上,又笑吟吟的补了句:“你真会选啊白色的,边老师用的是黑色,你跟他是情侣款哦!”时遇噎了下,在外面满面春风的笑容中猝不及防的升上车窗,未未吓了一跳,又气又好笑的用力踢了一下车前胎。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时遇等着广播提示安检,隔了一个位子坐了一对年轻小情侣,互相拿着手机凑着脑袋貌似在讨论着该用哪个微信情头,女孩一会儿觉得这个一会儿又觉得不好要用另一个,问男孩,男孩宠溺的笑笑说你选啊我随你你用哪个我就用哪个,女孩嘴上不满意男朋友的敷衍却笑倒在他怀里。她这个陌生电灯泡被rou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努力视而不见,奈何对方输出太庞大,实在忍不住斜斜瞥了眼过去,眼见这对小情侣不但一身情侣装情侣旅行箱甚至连手机壳都是一红一蓝的情侣卡通风。回过来头从衣兜里摸出手机,翻来翻去的磨蹭到屏幕温热,想起未未说的情侣款,她不止一次看过边经望的手机可却绝对不是有意要一个白色的,只是之前没用过觉得图个新鲜而已……所以,她反复摸着手机盘算着到底是不是该镀个膜或者加个外壳什么的?到了澳门已经下午四点,下飞机时外面细雨蒙蒙的湿了一片,时遇排着队在行李口等箱子,给杂志社负责人打了个电话确定好行程,退回主页面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这个电话一个名字都没来得及存,只是两行陌生的电话号码。她还没办卡,知道这个手机新卡的人是谁不用想也知道,二选一她挑了其中一个回过去。电话响了两声,一声长过一声,盯着传送带搜寻带着龙猫贴画的黄色箱子,有一点点期待却更多的忐忑接电话的到底是谁。终于,那边“喂”了一声,熟悉温和的声音一下子让她飘在半空中的小心脏稳稳地落在了地面上。想说的话忽然卡在了嗓子眼里,就这么僵住了……那边很安静,他等了会儿自顾问她:“什么时候去的澳门?”“刚下飞机,”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怕又说的不够详细补充了句,“就是,这边有个拍摄封面照的任务。”“还在机场?”“嗯,还在。”他问一句她答一句,心思全然放在了和他打电话上,直到有道尖锐的女声大声问“这是谁的箱子赶紧拿一下”。她豁然抬眼去找,见是自己的箱子卡在了传送带出口挡住了后面下来的行李,于是赶紧去拿,箱子有些沉一只手没拖动,旁边一个年轻的大男孩帮忙给她搬了下来。时遇啊了声,感动的冲他说了声“谢谢”。大男孩害羞的摆摆手:“没事的,不用谢。”听筒里一言不发,听着她这边的互动,直到没了声音:“出远门怎么不多叫个人一起去,小印呢没和你一起?”“每次都是我一个人,他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那边沉默了会儿:“我在澳门那边也有工作,下次调时间和你一起。”时遇脱出拉杆,闻言怔了下,她记得他在这里有家酒店的股份没错,但是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觉得意思不大对,好像两人真有了点什么似的,可是貌似还不是这样的?匆匆说了句准备挂断,边经望又拖住她问:“有住的地方?”才想到酒店,真是……“有的,这边提供住处。”唯恐他再说什么更过分的,时遇借口接她的车到了赶紧挂了电话。收了音,正好走到门口,刚才还细蒙蒙的小雨渐渐下得大了些,阳光尽收,外面天空阴沉得像华灯初上的傍晚。澳门提前入夜,机场门前的路灯像一条绵延的彩带。接连扑落的雨帘打在水泥台阶上,又溅起来落在了挽着的牛仔裤脚,渐渐蒙了一层水渍。握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杂志社来接她的车停在雨里,车里的人隔着雨幕叫了她好几声没听见不得已只好撑着伞过来找她。“摄影师,不走吗?”经常来接她的司机大元打着伞替她挡住雨水,眼前光线一暗时遇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啊,刚才没听见。”到了预定的酒店,大元说明天来接她然后开车离开了,时遇回房间洗了个澡登录了许久没上的微信,结果一打开就收到未未发来的小视频。边经望病房里,除了岳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