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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是曾经呢?”夏侬问出来的话没经过大脑,问出来之后她就后悔了。之所以是曾经,不过意味着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而人类之所以会用曾经这个词,那是因为他已经失去了这个人或者这件事。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出去玩,导致现在没有存稿了,于是第三个故事写完也忘了说了点什么,简而言之一句话:人与人之间最重要的是沟通。由于没存稿了,之后可能不会每天定时更新啦,但我会尽量保证每天更的,只要写出来我就放出来,争取在八月中旬之前把这本书写完。剩下最后一个故事了,也就十多章大概十五章的样子吧,照例还是感谢大家的支持~~☆、chapter48“因为我伤害了她。”仿佛为了抚平夏侬因他这句话而引起的担心一样,左右微微一笑,像是夹杂着冷气的春风,自相矛盾。夏侬反握住左右牵着他的手,鼓起勇气对他说道:“那就去补偿她啊。”把对她的伤害补偿回来,这样才会把心里的愧疚放下。左右略有踌躇,“已经没有机会了。”他的声音很轻,很快的沉入深不见底的大海。夏侬心里一个咯噔,心底涌起一股酸涩,那酸涩感像是她的却又不像是她的。她的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看着左右,然后慢慢的向他靠近,双手轻轻环住他。她抱着他,在他胸前低喃:“有我在,我会帮你的。”左右浑身僵硬,他久久没有回应。他的双手犹如脱离人世束缚的树干,笔直的垂下。夏侬又向前靠了一步,双手环着他的腰更紧了些,她仰起头,眸中的亮光冲破暗黑的天际,直射进左右的心底。“所有的苦痛罪责终有释怀的途径。”左右终于唤醒了他手上的神经系统,他的双手缓缓上移,落在夏侬的腰侧,把她禁锢在怀里。他轻轻呼唤:“侬侬。”“嗯。”夏侬应和他。她始终相信,每个人都会找到赎罪的那条路,或通过自己,或通过他人。而她,想当一个别人赎罪路上的释苦人。“你知不知道这世间有一种情感,无关爱情亲情友情,却割舍不掉吗?”左右的声线低沉了许多,正如没入黑暗中的残阳一般,阴冷沉着。夏侬摇了摇头,抱他更紧了些。左右轻笑,用手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很轻柔的抚摸,带有宠溺的意味。夏侬心底的酸涩感更浓了些,她头靠在左右的胸前,“我不介意你心里还有别的女人。”然后她又加了句:“只要你不背叛我。”左右捏了捏她的脸,“说什么呢,她是我的meimei。”夏侬没有回嘴,只是抱着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她坚信,左右有一天会告诉她的。所有她疑惑的,她更想从左右的嘴里听到。左右把夏侬送到楼下,临分开前,他轻轻吻在夏侬的额头上,“晚上做梦了如果害怕一定告诉我,我随时都在。”夏侬安心的笑了。她想:随时都在真是个让人安心的词。她狠狠的点点头。如左右所讲,她晚上确实做梦了,不过却不是个会让人害怕的噩梦。甚至跟之前相比,那不过是小题大做罢了。这次,她知道她梦中的人是谁。第二天一大早,夏侬就去了安定医院。赶在左右不忙的时候,她问道:“我能陪小瑄一起玩吗?”“可以。”左右丝毫没有疑问。夏侬又问:“他是你的患者吗?”“是。”左右紧接着不愠不火的问她:“你梦到他了吗?”夏侬抿着嘴犹豫的点点头,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他爸妈似乎对他太严格了。”“怎么说?”左右刚问出口,护士就进来打断了他。夏侬只好识趣的退出去,临走前给左右使了个眼色,收到示意后,她从门内退出去。没过一会儿,护士从左右的办公室出来,把夏侬带去了昨天的那个治疗室。治疗室里空无一人,等了会儿后,小瑄才出现。他依旧是一言不发,见到夏侬后没有开心和不开心,淡淡的表情,仿佛夏侬只是个空气而已,有她在没她在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等小瑄坐在座位上翻开书本之后,夏侬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把他手中的书抽出来,“别看书了,我们玩游戏吧。”夏侬所说的游戏是两人对弈的游戏,考的是记忆力和反应力。小瑄看了夏侬好一会儿后才点头。夏侬闻言把书扔到一边。从她随身携带的包里把玩具拿出来,开始摆放。小瑄记忆力强,夏侬和他对弈得打起精神,好歹玩具是她拿过来的,并且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游戏,再加上她比小瑄吃过那么多年的粮食,也就导致她投机赢了很多次。两人之间的交流虽然不多,但对夏侬来说,已然足够。她很尽力的去当左右口中的那个“玩伴”。她知道童年没有朋友的感觉,所以她愿意把她的遗憾弥补在小瑄的身上。临近中午的时候,治疗室的门被打开,左右领着一对夫妻进来,仅仅一眼,夏侬就认出了那对夫妻是小瑄的父母。小瑄的母亲见到一身便服的夏侬,眉头蹙起,一脸的不善,“左医生,这是陪护吗?”“不是,她是我的女朋友。”左右的态度不卑不亢。小瑄的母亲沉下声,厉声道:“我们把小瑄送到这,不是让他跟不清不楚的人接触,也不是让他过来放纵的。”夏侬还沉浸在小瑄母亲这句话的深层含义中没回过神来,左右已经开口了,他说:“顾太太,还希望您能注意措辞,侬侬既是我女朋友,就断承受不起你口中不清不楚这个词,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过,还不劳您费心多加妄言。另外,既然您选择把小瑄送到我这里,那我采取什么样的治疗方式,您也无权过问,不是吗?”左右一通话说的流畅,说话力度拿捏得当,不软不硬,恰到好处的让人无法反驳。“你!”小瑄的母亲气的满脸通红,伸出手指指着左右,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小瑄的父亲抚着她的后背,劝她消气。她转而又把怒气迁怒在小瑄父亲身上,“你就知道让我消气,什么话都不会说,你也不想想,咱们小瑄性子闷,真被欺负了肯定也是憋在心里不会说。”“请您放心,我是个医生,医者仁心,对待患者,我们自然会充满关爱。”言外之意,对于其他人,他就没这么好说话了。左右镜片后面的那双眸子自带坚定。小瑄的父亲陪笑道:“对对对,我们相信,左医生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