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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和边漓的对话,心情很是郁闷,她没什么精神的敷衍了夏女士一句,“哦。”夏女士没听出来夏侬的心不在焉,又继续说道:“朵朵因为白血病去世,临终前签了器官捐献,正好那个时候你很需要心脏,虽然医生不建议你移植白血病人的心脏,但你实在等不了了,所以才为你做的手术。这件事我和你一样都是第一次知道,你爸爸一直瞒着我们。”听完夏女士的这席话,夏侬心底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了。☆、chapter58突然间,所有的暗线都清晰明了了。左右口中那个无关乎亲情爱情友情却割舍不掉的meimei。对边漓而言生命中最重要却患了白血病离世的那个人。她们其实是一个人。甚至包括她胸前这颗跳动心脏的原主人,也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她后来的梦里,她看到了边漓和左右的过去,亲眼见证了他们从形影不离到争吵决裂。左右和边漓自出生起就认识,两家的父母是朋友,工作后一起买了房,一起结婚,一起生孩子。左右比边漓大3个月,从他记事时,不论干什么,都是他们两个人相伴而行。升学、旅游、特长班,他俩都没分开过,这种情况一直维系至高中。升入高中后,他俩虽然没在同一个学校,但两所高中仅有一条马路之隔,放学或者下课后他们还会在一起。也是在这个时候,边漓认识了那个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这个人像是存在于夏侬的梦中,又像是不存在。夏侬知道有她的存在,可偏偏梦中所有和她相关的场景都被抹得一干二净,徒留几个只言片语,直接导致夏侬在听到朵朵的这个名字时,没有反应过来。夏侬说不清左右和边漓的关系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等他们意识到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已经悄然变化。挂断夏女士的电话后,夏侬来到了安定医院。左右还在忙,她没有打扰他,只是默默的走到楼下的公园里坐下。她右手慢慢的抚上她的胸口,静静地感受那颗心脏在她的掌心下跳动。仔细摸,她甚至还能摸到胸口那条蜿蜒的伤疤。突然,她不想再去探究那所谓的真相。捐给她心脏的人、左右割舍不断的女人、边漓视为生命之重的人,她都不想去深究。这些人不论是谁,她不想在乎也不愿在乎,是不是同一个人,她也不在意。第一次,她想从那些过往里彻底的挣脱出来,仿若只要这样,她就是一个完整的人。只有这样,她才能忽略掉他们三人之间的纠缠,把她自己独立出来,而不是作为朵朵的附属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这么想着,她骤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往医院的大门走去。她没告诉左右她来过,也没告诉左右她走了。在这种自我保护的情绪之下,她害怕见到左右。可她到底还是不够强大,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更没办法控制她的梦境。梦中的种种就像冰雹一样毫不留情的向她砸来,砸的她满目疮痍。半夜清醒之后,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白。然后她从床上爬起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去了边漓所在的医院。此时的医院安静的犹如坟墓一样,轻轻的一个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夏侬走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就像是一个将要去赴死的人一样。终于,她来到边漓的病房,在门前的长廊下,还有另外一个人。这个人是左右。听到脚步声,左右抬起了头。夏侬停下脚步,他们俩的视线在空中的某一点交汇,没有电视剧中描述的那种电光石火,只是一种细水流长的温柔。然后,左右冲她笑了笑,他抬起脚步,一步步向她走过去。夏侬下意识的想逃避,但还是晚了一步,左右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他长呼一口气,“我刚下班,还没吃晚饭。”夏侬看着她并在一起的脚尖,心底一声叹息,终是不忍拒绝他的任何请求,“现在这个点儿该吃宵夜。”左右顺着她说:“好,那就吃宵夜。”凌晨一两点,很多餐馆都已打烊,他们俩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一家宵夜店。和大街上的冷清不同,宵夜店里人满为患,全都聚在一起观看足球比赛。夏侬和左右面对面坐着,他们的安静与周围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左右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下午来医院怎么没等我就走了。”夏侬嘴唇动了动,“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有护士看到你了。”原来是这样,夏侬心里暗想。她说:“没什么事,就习惯性的去那里坐坐。”了解她如左右,从今晚见到她的那一刻,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他反问:“不是习惯性的来找找我?”是这样没错。可是话说出口,却变成了,“不是。”左右没直接问她怎么了,反而诱导她:“这么晚去找边漓什么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去找边漓,只是醒来后,脑海里有个念头告诉她去找他。突然,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升起,难道她的思想也要受那颗心脏控制了吗?受这种恐慌情绪的驱使,她问道:“左医生,情绪和思想会随着心脏一起移植吗?”左右没有丝毫的犹豫,笃定的回答她:“不会。”她眼中的害怕深深的攥住了他的心,他愿意抓住向她伸出救援的那只手,只为让她安心。夏侬没办法分辨他这么说是事实还仅仅是在安慰她,就像不愿深究朵朵是谁一样。她诚实的对左右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然而就那么去了。”左右故意打趣她:“知道我在那里,所以过来了?”经他一提醒,夏侬想起了重要的问题,“那你呢?那么晚你怎么会在那里?”他的回答不出她所料,“我过去看看他身体好点了吗。”夏侬小心翼翼的问道:“你见到他了吗?”“没有,他睡了。”夏侬看着他,不受控制的话从她嘴里跑了出来,“你是故意这个时间来看他的吗?”“嗯。”他的坦诚让夏侬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不论是恍然大悟还是早有预料,似乎都不对。于是,她垂下眼睫,选择了默不作声。左右向后仰了仰头,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的话吗?”“什么?”夏侬抬眼,满是疑惑。“你说你梦见了我和另外一个坐着轮椅的男孩儿,那个男孩儿就是边漓。”夏侬没开口说话,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