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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强行把话题转移开,说起明后天的通告。“明天上午去B市,有个发布会,中午跟李导约了饭局,下午回剧组拍戏,晚上还得去趟c城...”“后天时间更紧一点,早上要...”喻星西唔了声,心不在焉地听着。*次日下午回剧组拍戏,场景在户外,风力有点大,但是已经耽误了好几天,导演心里着急,拿着喇叭不断地说让大家尽量再坚持一下。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时候,风力渐渐强劲,刚好拍到喻星西跳阁楼的那一段戏。喻星西感冒还没好,甚至有愈发严重的趋势,这会儿被冷风一吹,脑子晕乎乎的,嗓子更是干涩得厉害。夏念站在旁边再三嘱咐工作人员做好安全措施,一边又小声问她能不能坚持住,如果不能的话,她就去跟导演说。喻星西朝她安抚地笑笑,说了声没事,抬脚上了阁楼。这一段跳阁楼的戏过去后,主要就是左研和男主的戏份了,她可以一个星期不用再来剧组。就像这几天赋闲的左研一样,完全没见到人影。风中,喻星西立在精致阁楼上的身影美得不像话,一身红衣,几乎能灼伤人的眼。同时,脸色也苍白得不像话,真实得让人看不出到底是不是妆容下的效果。导演的一声a,阁楼戏开拍,喻星西站在窗边,呆呆地眺望着远处的天际,神色怅惘,一边,嘴里念着对应的台词,一字一句,皆是对夫主的心灰意冷。导演示意一声后,她抬脚,爬上窗棂,最后环视了一遍这个自己生活了五年的府邸,一滴清泪自颊边滚落。而后,像断线的风筝,纵身跳了下去。护索弹出,在喻星西到达半空的时候,将她整个人拖住,接下来就等她落地后躺在地上,最后来几个镜头就可以结束了。然而,在距离地面五米时,突然一阵强风刮过,绳索在空中剧烈地晃了晃,而后,伴随着夏念的惊呼声,喻星西整个人径直被抛向地面。扑的一声闷响,她倒在地上。“天!”“快快快!”夏念心都要跳出来了,拔腿就往喻星西落地的方向冲,一冲到喻星西身边,眼泪夺眶而出“怎么办怎么办,星西姐,星西姐...”喻星西双眼紧闭,已然陷入昏迷中,听不见她的呼唤。“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快,小心一点。”现场一片混乱,负责安全措施这一块的工作人员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愣愣地站着,半晌才缓过劲来。傍晚,有关喻星西在片场受伤的新闻疯一般地流传开来,昨天好不容易下去的热搜又重新被翻出来,网友更是炸开了锅。喻星西受伤昏迷的照片不知道被谁传出去,这会儿网络上粉丝和黑子掐得正欢。蒋霆接到消息的时候人还在病房,一接到电话,人立马坐不住了,腾地站起身来。旁边病床上的蒋听安吓了一跳,疑惑地睁大眼看着他,呐呐地问他怎么了。蒋霆摸摸她的额头,说自己有急事要回国一趟,让她好好在医院养病。蒋听安不明就里,只乖巧地点点头,说了句不用担心她。跟蒋邵招呼了一声后,蒋霆这才放心地往机场方向赶,一边拿出手机拨喻星西的电话,等了很久都没人接,心里越发紧张了。另外一边,喻星西幽幽转醒,一有意识,就感受到来自脚踝处的一阵刺痛,不止脚踝,后背也闷闷地疼,像被重石砸中一般。耳边也嘈杂得很,有人的哭声,也有着急的询问声。“嘶...”她痛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星西姐,你醒啦!”眼睛哭成两个小灯泡的夏念一把抓住她的手“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头痛不痛?”话说完就对着门外嚎了两嗓子,让人去找医生过来。被夏念这么一问,喻星西这才觉察出额头的痛意,手忍不住往头上伸去。“诶别。”夏念忙拉着她的手“星西姐你额头摔了一下,医生说有轻微的脑震荡,先别动,好好躺着。”喻星西嗯了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实她最后摔下来的那一刻,脑子也不大清醒,所以感觉也不怎么深,只是有短暂的失重感,然后就不省人事了。看着窗外走动的无数道影子,她蹙眉“外面怎么了?”“剧组里的人,他们知道星西姐醒了之后等会儿就应该走了。”夏念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医院外面围着的那一圈媒体。没一会儿医生就来了,检查了一遍后,嘱咐了最近要注意的事项。喻星西眉间一抹郁色“要养一个半月,怎么那么久?”中年医生笑呵呵地道“你摔得虽然不重,但毕竟伤到了头部,还是要多注意一点的,不然以后落下后遗症就不好了。”喻星西还想再说什么,门突然被推开“就按医生说的,这一个半月你给我好好待在医院里。”喻清快步走进来,脸上难掩忧色。医生笑笑“那倒不用,回去养着也是一样的。”要不然他们这医院,岂不是每天都要围上一大圈媒体记者?☆、39医生走后,喻清又把外面的情况大致给喻星西说了一遍,听到外面围着一圈媒体记者时,她见怪不怪地点点头,只是听到她和任佳的事又被翻出来时,难得地肃了肃脸。“这是她自己的意思?”喻清点点头,想说什么,但一见她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最终还是抿了抿唇,沉默。倒是一边的夏念,幽幽开口“没见过这种上赶着去给人骂的,这个人为了红还真是不择手段呢,星西姐你不知道,这次她学聪明了一点,还知道雇水军了,在下面一个劲儿的捧她呢。”“我手机呢?”“落在片场的包里了,我已经让人去拿过来了。”喻星西又看向喻清“姑姑,让人把热搜撤了吧。”再多几次,别人真要以为她没脾气了。喻清一点儿不意外地应声,出门交代去了。夏念看得出来很高兴,嘴角咧得老高“就应该这样嘛,她是谁啊,凭什么这么踩着我们,一次两次的,真当我们好欺负呢。”喻星西没有应声,只静静地听她碎碎念,额头上的痛意也渐渐地缓下来,丝丝困意袭来。冬日的阳光柔和温煦,暖暖地照射下来像一层浅浅的带着柔意的网,丝毫不会带给人炙热或燥意。病房里的窗帘半闭,靠着病床那边的光线较暗,不过大片的白色依旧让人感到刺眼,床上的人小腿缠着厚厚的绑带,额头上也缠了两圈,眼睛紧闭,脸色些微的苍白,看上去很有几分孱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