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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主卧,喻星西也在接电话,不过氛围和蒋霆那边完全不一样,是她爸爸打过来的。“你妈突然病了,这两天一直躺在床上,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说,只说让我来问你,星西,这是怎么回事?”喻星西听着喻父温温和和的声音,鼻子开始发酸,眼睑微垂“没什么,就是任佳的事。”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任佳那孩子,可能想法有点多,不过你mama一直很喜欢她,如果是因为她的事情,星西...”他顿住,语气中带着丝内疚“你还是帮帮她吧,毕竟你mama那里...”喻星西突然打断他“好。”“那,委屈你了。”“爸——”她突然叫了声。喻父应声。“爸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嗯?怎么了?”喻星西眼睛涨得难受“没事,你去照顾mama吧,我挂了。”“星西。”喻父顿了顿,有点犹豫“爸爸托人问过了,那个小伙子不错,你们要好好相处。”“...好。”*次日一间地下二层的咖啡馆内,左研看着面前明显恹恹的喻星西,出其不意地一把将她握着的手机抢走,不满“你约我就是来玩手机的吗?!”手机屏幕还亮着,左研不经意地扫了一眼,突然就炸了,食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两下,眼睛瞪着“什么鬼,你在帮那个姓任的找角色?”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捏起杯子,抿了一口。“你到底怎么想的?那么一个绿茶婊,你干嘛上赶着去给人送嫁衣?”左研狐疑地瞥瞥她,心里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她不会是你爸或你妈在外面的私生女吧?”喻星西听后抬了抬眉毛,摇头否认。“你先别急着否认,万一是真的呢,你爸妈几年才回来一次,他们很多事你也不知道啊!”她唇角勾起“你知道?那你给我讲讲呗。”左研无语死了,实在见不惯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啪地一声把她手机放在桌上“跟我说说吧,是不是你爸妈在逼你?”喻星西看着她“你想听真话假话?”左研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是。”左研触见她眼底茫茫的深意,沉默下来,好半晌撇撇嘴“我就知道...”“那你打算怎么办,难不成真的要一直捧她上位?”喻星西耸肩“我也不知道,再看吧!”她停了停,话题一转“不说这个,我约你出来不是让你给我打抱不平的。”“那是什么?”她语气平平“你和姜易分了?”左研面色一僵。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阿瓜呀阿瓜的营养液,么么比心心~☆、48左研和姜易分了,两个月之前分的,不,确切地说,是两个月零四天。分手的另一天,她去了欧洲一个偏远城市,飞过去一待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里,她关了所有的通讯设备,连助理都不知道她在哪儿,自然没人能联系得上她。没了艺人这层身份的束缚,左研别提有多开心了,当地有她一个远方亲戚,她过去之后直接找上了他,什么证件也不敢用,这些日子一直住在他的农场里,整天跟成群的奶牛在一起,虽然有点乏味,但心情却从未有这么放松过。在农场里,真的能体会到那种海阔天空的感觉。喻星西看着她出神的脸,开口“所以你就当了缩头乌龟两个月?这一点都不像你。”“什么叫缩头乌龟,我只是去放松一下,跟姜...跟那个男人没关系。”“那你怎么不待个半年再回来?”左研嘴硬“我还要拍戏来养活自己的好嘛,年纪轻轻的,怎么好消极怠工。”喻星西懒得跟她争辩“下部戏什么时候拍?”“明天。”“......”喻星西无语“是哪部戏,我怎么没听到风声,去哪儿拍?”左研笑笑“突然接的,去高原。”她又问“你呢,不是说去山区拍戏吗,什么时候去?”喻星西静静地看着她,不吱声。左研啧了声“怎么的,看不起高原?”“左研。”“嗯?”她语气认真“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还记得吗?”“当然。”左研眼睑微垂“你说姜易不简单,让我不要陷太深,还说...”她突然说不下去了,扯了扯嘴角,看她两人对视良久,左研首先败下阵来“好了,我知道了,不过合同都签了,总不好违约吧。”喻星西半是无奈半是心酸“等拍完戏,我陪你出去逛逛。”“好啊,你说的!”目送喻星西上车,左研往四周望了望,找到了那个坐在长凳上的少年,少年一头黑发微卷,微扬的眼角下一一粒浅褐的泪痣,在阳光下,五官精致得能发出光来。只是,下一秒,精致少年瞬间变脸。“啧,怎么这么慢。”他扯着嘴角,眼里尽是不耐烦,那股痞气,生生破坏了他近乎完美的五官。左研不客气地揪了一把他头发“不是你要跟过来的吗,还给我拉脸色,小心我把你丢在这里!”金霖烦透了她这副逗小孩的语气,略低的嗓音沉下来“你当初去找我,求我收留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左研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又继续说“你在我的农场给我找了无数麻烦的时候,又是怎么说的?”对上他坦荡清明的眼神,左研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反驳他,甚至还有点心虚。自己当时的确是突然找上门的,她只是小时候听母亲提过一次这个远方亲戚,不知道怎么突然就记住了,而且记得还很清楚,以至于分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里。她还记得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少年汲拉着拖鞋,汗衫短裤,黑发低着水,斜眼看她,第一句就是“你谁啊?”很不善的样子。那个远方亲戚大叔没了,只有他儿子,叫金霖的十九岁少年。金霖还在强调“要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这个笨女人早就已经流浪街头了,还能好好地站在这儿揪我头发?”左研心里一阵无力“好好好,你说的都对,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行了吧,金大人,我们能回去了吗?”金霖眯眼“你再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试试?”不知道这小子发什么疯,左研叹了口气,伸手揽住他的肩,少年比她高半个头,她要踮脚才勉强够得上“回去吧,我今天好累了。”她示软。金霖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