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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请个厨子来,味道也差不到哪儿去。”陶戈以道。陶书容仍低着头吃饭,不过她可没见过爹爹对哪个外人这么上心的。不过朱尔克和徐若兰她也觉得喜欢,倒也没什么不高兴的。“不必不必。”朱尔克又拒绝道:“我家若兰的厨艺也是很拿得出手的。”徐若兰微微红了脸,嗔怪道:“这么大年纪了,还爱胡说。”见两人执意拒绝,陶戈以也不再多说,只又给朱尔克和徐若兰夹了许多菜。陶书容也有些羡慕,虽说朱家家业没了,可是两个人恩恩爱爱,好像日子也没那么难过。倘若娘亲还在的话,也能和爹爹这般恩爱吧。回过神来,陶书容才发现林牧远给她夹了许多菜。“专心吃饭,多吃点儿。”林牧远道。陶书容点点头,便又开始埋头苦吃。其实一点儿也不苦,吃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徐若兰见此情景,与朱尔克交换了个眼神,随即两人都笑了。早饭过后,朱尔克和徐若兰便准备要离开了。“怎么这么快就要走?只有几日就过年了,留在惠安我们一起过年,也好热闹热闹啊。”陶戈以挽留道:“况且此时还下着雨呢。”“这点雨不打紧。”朱尔克道。“轩儿才刚到吴梦去赴任,今年过年肯定是要在吴梦了,我们想着到吴梦去过年,也好照顾他。”徐若兰解释道:“本来我们与他一道去吴梦的,到了半路收到了管家来信说是陶府送了退婚书过去,我们才赶来惠安。”陶戈以点了点头,不再多作挽留。这几年朱文轩与父母本就是聚少离多,没有不让他们过年团聚的道理。“唉。”徐若兰又叹了声气,转过身来抱了抱陶书容,柔声道:“书容,什么时候得了空闲,要到吴梦来看看伯母。”“嗯。”陶书容点头,眼睛发红。朱尔克也朝陶戈以道:“你这老家伙,别天天想着赚钱了,找些时间带着书容和牧远到吴梦去转转。”陶戈以也点头。看着马车远去,陶书容心里空落落的。回了房中,仍是不自在,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在心里还未做。“陶姑娘从前未曾见过朱家父母吗?”林牧远问道。“林公子怎么知道?”陶书容有些好奇。“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一开始明明生疏得很,才几个时辰怎么就这般不舍?”林牧远道。陶书容想了一想,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的确是不舍的。“说不清楚。”陶书容摇了摇头。林牧远温和一笑:“那就不说了。”说罢,便又捧起书坐到榻上看了起来。陶书容却没事做了,无聊得很。未看完的书也不想看了,都是骗人的!没有书中那么多的英雄豪杰也就罢了,连辛苦寻来的世外高人都是假的!世外高人?陶书容终于想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是什么了。这个差点耽误了她大事的人,还未处理,还有婚礼上来砸场子的人,也还不知道是谁。她陶书容可不是好欺负的!“冬儿!”陶书容大声喊。林牧远抬起头来瞧了陶书容一眼,也不管她,又低下头去看书。“来了来了,小姐,有什么事情啊?”冬儿气喘吁吁,显然是跑过来的。“你去哪儿了?”陶书容见她这个模样便问道。“刚才老爷把我们叫过去吩咐了些事情。”冬儿答道。“什么事情?”陶书容又问。“老爷吩咐冬儿和宁儿要好好照料小姐与姑爷的饮食起居。”冬儿又道。这还用爹爹特意吩咐?眼看冬儿不说实话,陶书容也不再追问,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正事,望向冬儿道:“对了,连先生呢?”“走了。”冬儿简单答。“走了?什么时候走的?”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省考了,以后要好好看书好好做题才行啊☆、生动“今天早上,一大早的老爷给了他些银子就打发他走了。”居然是爹爹让他走的,还给了他银子!“你怎么不拦着啊?我还没找他算账呢!”陶书容急道。“小姐,老爷说小姐能够找到姑爷这么好的夫君,连先生也有功劳,故而就赏了些银子。”冬儿如实答道。陶书容眼前一黑。爹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她和林牧远成亲,只有她和林牧远有功劳,跟那个江湖骗子有什么关系?“小姐,此事就算了吧,虽然他没帮上忙,但好在也没耽误事儿。”冬儿劝道。没耽误事儿?要是林牧远没能及时赶到,他就耽误了大事了。不过眼看人是找不回来了,便只能逗逗冬儿道:“他说他擅长胸口碎大石,我想着府里人没见过,所以想多留他几日,让他演示一下,让你们开开眼界。”“唉,既然人已经走了,也没有办法了。”陶书容又故意叹气道。冬儿懊恼起来,脸上写满了遗憾:“小姐,你怎么不早说啊!”陶书容挑眉道:“你也没告诉我他这么快就要走啊!”知道陶书容是在诈她,冬儿讨好笑道:“小姐,我知道的时候不是来不及了嘛,若是稍有些时间,我都一定会来告诉小姐的。”陶书容瞥了冬儿一眼:“那你说说我成婚那日来砸场子的都是什么人吧。”冬儿暗骂自己一声,怎么刚出一个套儿又钻入另一个套儿,却也只能诺诺道:“小姐,当日我未仔细注意说话的人是谁。”“冬儿,方才你还说若是有机会向我报信,一定会把连先生要走的事情告诉我,怎么却连来砸我场子的人都不关心呢?”陶书容故作淡然问道。冬儿一脸委屈,却着实也说不出理由来,转头瞧见林牧远在低头看书,竟也不帮她说句话,更觉得悲从中来,忍不住哼出声:“姑爷啊……”林牧远轻咳了一声,不作答,又低下头去看他的书。陶书容抬头瞧向林牧远。两道目光实在太过灼热,林牧远不得不将视线从书上移开,抬头望向她俩,故作惊讶道:“你们为何都在看着我?”眼看林牧远是装作没听见她说的话,冬儿心中一阵绝望,只好低下头去,等候陶书容发落。“林公子对成婚当日来闹事的人应该还有印象吧?”陶书容又发现了一个可以询问的目标。林牧远摇头:“当日人太多了,他在人群中,我不知道说话的是谁。”陶书容有些沮丧,早知道当日她就自己掀开盖头瞧瞧是谁了。哼!胡说!“姑爷,当日你还和他们说话呢!你再好好想想,一定能想起来的。”冬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