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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女婿,知道关心他,陶戈以稍微愉快了些。转头看陶书容一直盯着面前的酱猪肘,便问道:“书容,你不是向来最喜欢这猪肘子吗?怎么今日只看不吃?”陶书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解释道:“爹爹,我刚才太饿了,吃得太着急,两碗饭下肚,如今已经饱了,看着这酱肘子,想吃,又怕吃了等下不舒服。”陶戈以忍不住笑了,转头一看,林牧远也在笑。陶书容觉得这两个人都在嘲笑她,顿时有些难为情,脸上泛起红色,下决定道:“我还是不吃了。”陶戈以笑道:“不吃也没什么,只是你一直盯着它,倒是让我和牧远都不敢对它动筷子了。”陶书容脸更红,抬头看了陶戈以和林牧远一眼,低声道:“那我就不看了,你们快吃吧。”“这个酱肘子很好吃的。”陶书容忍不住向林牧远推荐道。林牧远点了点头,举起筷子,又犹豫了:“看我吃你会不会更想吃了?”“不会的,你快吃吧。”陶书容答。她有那么馋么?陶书容暗暗吞了吞口水,故作轻松地望着林牧远尝酱猪肘。“怎么样?很好吃吧?”陶书容追问道。林牧远见陶书容急需认同,便点头道:“确实不错。”但这猪肘并不十分对他口味,对他来讲,这东西实在是味道重了一些,虽然不油腻,但是甜和咸的味道都过了一些。陶书容满意点头,又执意让陶戈以也尝一尝这猪肘。陶戈以一直摇头,却还是夹了一块,尝过之后,沉默片刻,才道:“我向来不爱吃这东西,也品不出什么来,不过既然你爱吃,自然有它的特别之处。”这个答案勉强能够让陶书容满意,陶书容便也不再为难他们,只道:“各人有各人的爱好,我虽然觉得这酱猪肘十分美味,希望你们也喜欢,但是若是你们当真不喜欢,也不必勉强。”陶戈以点了点头,忍不住道:“书容啊,你长大了许多。”陶书容没太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看来,成亲果然是人生重要的一步。”陶戈以又道。陶书容抬头看了一眼林牧远,不知怎么的,心中又难过起来。陶戈以察觉到她神情变化,问道:“怎么了?为何突然又不高兴了?”陶书容笑道:“爹爹,这酱肘子我只能看不能吃,当然高兴不起来了。”总不能说她在为自己成亲的事情难过吧。“如此确实是为难你,不如把这个酱猪肘撤下去吧。”林牧远开口道。陶戈以点头:“我看都已吃得差不多了,若是都吃饱了的话,就全都撤了吧。”陶书容点头,她一时之间连对这酱猪肘的欲望都没了。“祝父亲身体康健,万事如意。”林牧远举杯。陶书容也跟着举起酒杯。陶戈以点头,笑道:“祝你们健康快乐,恩爱甜蜜。”陶书容喝了一大口酒,呛得难受。丫鬟们将菜撤下,又将甜品和花生、瓜子端上了桌,再配上一壶好茶,倒是打发时间的绝佳食物。陶书容拿了一把瓜子,剥得手酸也剥不出几颗来,顿时心疼起宁儿来,平日里宁儿帮她剥瓜子时应该比这辛酸得多。将瓜子放下,陶书容突然没事可做了。怪得很,平日里让她早些睡的时候,她总是胡思乱想到很晚才会有睡意,今夜要守岁,不能早睡了,反倒是坐着就困了。陶戈以和林牧远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陶书容也不关心他们说些什么,只低着头开始剥花生。困意缠着她,陶书容开始打起瞌睡来,手中的花生壳捏几下都捏不碎,猛地一用力,却又连花生仁都全碎了。一睁眼,却见自己面前多了一堆剥好的花生。她一抬头,陶戈以和林牧远都没看她,两人正在谈话,也不知到底是谁把剥好的花生放到她面前。陶书容甩了甩头,觉得自己脑袋清醒些了,才开始吃花生。有人帮剥瓜子是件幸福的事情,剥花生也一样。陶书容吃了些花生,觉得口中有些干,便将自己杯中的茶水喝尽。林牧远又将她的茶杯添满。终于把花生吃完,陶书容正想好好打个瞌睡,却见林牧远又递了一把花生过来,问道:“还要么?”陶书容已吃够了,却还是接了过来,只说了声“多谢”。林牧远淡淡一笑,仍是那样不远不近。不知是否有那一杯酒的功劳,陶书容此刻已睁不开眼了,她将手撑在桌上,头靠着手臂,睡着了。陶戈以瞧见她实在是困得厉害,也不叫她,只是不再继续和林牧远谈话。外头鞭炮声此起彼伏,热闹得很。“如今是什么时辰了?”陶戈以问管家。“快到寅时了。”管家答道。陶戈以点了点头:“是了,你们都下去歇着吧。”管家领了命便吩咐还守在厅中的丫鬟和在院中等候的家丁回房休息。在鞭炮声的背景中,陶戈以隐约听到了更夫敲竹梆子的声音。“五更了,快回去休息吧。”陶戈以望向林牧远道。林牧远点头,看陶书容还未醒,便答道:“请父亲先回房休息吧。”陶戈以点头离去。林牧远看着仍在睡梦中的陶书容,坐在一旁静静等着。可能他稍有动作,她就会醒。所以把她挪回房间,不大可行。索性就等她自己醒来。作者有话要说: 想在晚上八点前更新真的很难啊,昨晚就开始码这章,码不出就是码不出。今天也想着能不能八点更新一次,然而八点的时候真的每个字都打得很艰难。每次都是特地用来码字的时间效率低下,要等到该睡觉的时间,才会顺畅些,比如此刻。所以不得不熬夜,头发本来就少的我真的很慌。我买的键盘还是有问题,又买了一个,在路上了,觉得自己跟键盘杠上了,希望新买的好用。最近真的是有点卡文了,但我还是会尽量更新。如果有什么问题,请大家指正。谢谢支持!爱你们!☆、心安理得陶书容睡得脖子都酸了,才醒过来,发现手边放了一块软垫。她抬头,看见林牧远正坐在她身旁。“谢谢林公子。”陶书容道。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寻来这个垫子,若是她的手撑不住了,也不至于磕到桌子上受伤。林牧远不答她,笑着问:“醒了么?”陶书容甩了甩发酸的手臂,点头道:“抱歉,我本只想眯一会儿,没想到睡了这么长时间,让林公子久等了。”林牧远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