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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哦为什么看到这儿从来没有你爸爸的照片呀?每回都是爸爸拍的吗?那你爸爸的拍照技术真的很棒棒耶,你可以学学的!”江珺一直往后翻发现一直没有沈肆爸爸的照片,心里有些疑惑。“……”啧,还吐槽他拍照技术。“诶?这张是……沈辙?”江珺突然翻到一张小男孩的照片上面没有备注什么的,泛黄的老照片也掩盖不住他的好看,江珺能认出来依然是因为他眼角那个泪痣,实在是太让人记忆深刻了。“嗯。你觉得跟现在有什么区别?”沈肆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陷入回忆里,神情复杂。“当然除了年龄和样貌以外我觉得,他整个人变化很大诶,我也说不清,就是直觉觉得他小时候是不是挺忧郁和孤僻的,你看照片里的他都是畏手畏脚的,一般长得好看的明明都比较自信才对。而现在,就上回我见着他觉得很阴沉,不是抑郁,而且看起来让我很害怕。”江珺皱着眉想想然后说了说自己最真切的感受。“关于我和小辙的故事很长,你想听?”沈肆直直地迎着江珺的眼神,不躲不闪地同她对视,嘴角还上扬了一抹弧度,明明跟沈辙笑的弧度一模一样但感觉确实截然不同,一正一邪不外如是——江珺点点头。既然时间无法回溯,那么就做他的倾听者。“小辙的母亲刚进去,是还没出台那种□□出身,那个男人富甲一方,豪门婚姻所以那个男人在大家长的强迫下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我妈,而他们结婚的时候,小辙的母亲并不知道。”“后来那个男人说会跟我妈离婚,小辙的母亲那会年纪小信以为真。就觉得结不结婚无所谓。可笑的是那时候我妈和小辙的母亲同时怀孕了,那个男人保密工作做得极好,我妈一心以为那个男人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沈肆说到这嘴角笑的格外讽刺。江珺轻轻抓住他的手心,像他平常总是偷偷捏她手心一样,企图安慰。“我的母亲生下了一对双胞胎,沈珥和我,那个女人后来生下了沈辙。”“那为什么你们长得完全不一样,甚至……我觉得你跟沈辙长得更像。”江珺皱眉点点头。“异卵双胞胎,她像我妈,我像我爸,沈辙也是。”或许这就是他跟沈辙之间注定的缘分吧。“那后来呢?”“后来大概是我8岁的时候我妈发现了他们母子两的存在,差点崩溃,但我的母亲不想让我们涉身其中,不想让我们知道,我们的父亲的那些腌臜事。把我们送到国外读书,没想到跟我们一起的还有沈辙。那年是我第一次见他。”“那张沈辙的照片是那时候你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照的吗?我好像看到有机场的提示。”江珺一下就翻到那张照片还把机场的标志只给他看。“对,那个时候沈珥和我一直被保护的很好,不知道他们上一辈之间那么复杂的关系,而沈辙长得跟我很像,虽然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但我就觉得他是我弟弟我必须好好照顾他,就像沈珥会把所有好吃的都给我,就因为我的母亲说她比我大两分钟。”沈肆笑了笑,眸子里都是温情。江珺想那一定是一段很温暖的故事。“他不爱讲话很孤僻,就算跟着我也是小心翼翼,而且总是低着头,不敢和陌生人交谈,后来过了一年我才渐渐看到他有笑意,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从前没有问,现在不敢问。”沈肆轻轻叹口气,心下有重重的无奈感和遗憾,以及眼神里流露出的完全无法掩饰的心疼和落寞。“不敢吗?”“嗯,脆弱敏感更甚。”尤其是他似乎已经曲解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但沈肆没有说。“五年之后我们回国了,那五年当是我前半辈子人生里最幸福安乐的时间。那个男人跟我的母亲分居两地,离婚了。很快跟小辙的母亲结婚。也是那个时候我终于知道,原来,沈辙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后来中间三年我跟沈辙断了联系,再见到他是我们十五岁那年,沈辙那天他还是叫了我一声哥哥,只是什么都感觉不一样了。后来他说那个女人说不要他了,我强行要求,让沈辙跟我们住在一起。”沈肆自嘲的笑笑。因为那是梦魇的开始。“不要沈辙?”江珺有些难以置信,却原来真有mama不爱自己孩子的,那对沈辙来说是多么致命的打击。“我现在都还记得当时都替他特别难受,可我看他,眼神里连一点留恋都没有,甚至还有窃喜,后来他就一直很喜欢笑了,可是却再也不是我认识的笑容了。”沈肆埋下头去,江珺轻轻地把他捞过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还轻轻摸了摸他的发梢,沈肆一个上了年纪的大老爷们儿难得的有些脆弱——“后来,就收到医院病危通知,那个男人和小辙的母亲一起抢救无效死亡。”“是小辙,换了他们的药。”江珺摸着他短发的手都忍不住一顿。头皮发麻。“他重回我们家的那几年,我们一起打过很多比赛,有一次输了,他昏死在电竞椅上,连心跳都停止了,原来他有先天性心脏病,而且精神疾病已经很重,心理医生都没法带他走出来。”“他同样恨着我的母亲,我出差的某一天回来,发现我妈已经精神失常。”沈肆说道这,眼底的心疼和后怕还是一览无余。“从此以后,就成了你心底的烙印,对沈辙又心疼又惊悚。”所以DMWG和小鱼,对于肆哥来说应该是个禁忌,沈辙或许一早就知道,而他去了DMWG或许有一些原因真的是报复肆哥吧。可,他眼里同样有跟肆哥同样的情绪,尤其是在看到她的时候,沈辙那个情绪和眼神。她仍然心悸,像是他最爱的东西被她抢走了一般。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睡不着啊,又饿又痛经又睡不着。虎摸我自己的狗头!☆、第40章江珺轻轻道:“阿姨,被沈辙弄得精神失常?”“肆哥?”江珺又轻轻叫了一声,没有回应,再低下头一看,后者枕着她的腿已经睡着了,呼吸绵长——长长的睫毛像把小扇子还微微翘起,有几根碎发稀稀疏疏地散落在额头,睡颜格外好看,江珺莞尔笑了笑,抬起手,使坏地轻轻地点了点沈肆的长睫毛,后者颤抖了两下又安稳下来,纤细的长指下移轻轻摩挲他的下唇,有些艰难地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淡红的唇。等她的腿已经微微发麻更确定沈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