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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细节。大约两个小时后,门口传来敲门声。“海莉!安娜妮丝,快点!”海莉连忙起床将衣服换上,装上魔杖“你们俩扶着我,”海莉说,“要是碰到人就说送我去找庞弗雷夫人”不过,此时老师学生们都已经到比赛场地了,学校里空落落的,一路走来一个人也没有。“记住,”一路上,德拉科小声地提醒她,“沿着火车轨道飞,和我们来时方向相反,别飞错了!”他们学校大门附近,海莉刚想拿出魔杖,德拉科拉住她,然后拿出魔杖召唤出自己扫帚,把它递给海莉。“用我的扫帚,比你的2000要快些。”海莉点点头,刚准备骑上扫帚,安妮又拉住她,担忧地说:“你真的不要我们陪你去?万一她心存恶意呢?你确定不找两个帮手?”“放心,”海莉宽慰她,“那儿时霍格莫德村,我不会有事儿的。”德拉科也说:“而且,就算她真的心存恶意你又去了有什么用!你那成绩去再送一颗人头吗?”安妮瞪了一眼德拉科。海莉笑笑没说什么,立马骑上扫帚,向霍格莫德村飞去。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预计十五万字完结的,结果……☆、丽芙海莉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长时间,又如此高强度的飞行,以前她只有在飞行课上才碰扫帚,其他时间都没什么能飞行的机会。2001确实比她的2000要快的多,她飞在上空,两边的云层向后飞速飘去,下面的风景也不停地在变换。不知过了多久,她才从扫帚上下来,她的脸已经冻的没用温度了,她将扫帚放在一个隐蔽的场所,然后才向猪头酒吧走去。今天不是霍格莫德开放日,村子里的人很少,只有偶尔才能见到一两个过往的村民。猪头酒吧从外面看上去就不太好,破破烂烂的木头招牌悬挂在门上锈迹斑斑的支架上,上面画着一个被砍下来的猪头,血迹渗透了包着它的白布,推开门,里面脏兮兮的,窗户紧闭着,玻璃上满是油污,仿佛几个世纪一来没有洗过,屋内十分狭小,摆着几张小桌子,桌子上也满是油污灰尘,上面摆着几只快燃尽的蜡烛。里面坐着几个客人,都穿着巫师袍,戴着兜帽,将脸蒙住,在饮酒交谈,只有一个女人很是显眼,因为她的装束和其他人不同,她穿着一身墨绿色的长袖连衣裙,头发全都盘在脑后,显得十分优雅,和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海莉认出这就是当初在破釜酒吧外带她进入对角巷的女人。她就是丽芙,或者说……他的姨妈。丽芙一间海莉走进来,立马走到她面前微笑着说:“阿……海莉,你来了。”“嗯,你好,斯康威尔……女士。”海莉拿不准是该叫小姐还是夫人,于是换了一种更为保险的称呼。丽芙轻笑着,转身向后走去,走了两步后,发现海莉没有跟上来,转身对她说:“跟我来。”海莉走在她身后,几步后,丽芙干脆拉过她的手,絮絮叨叨地说起话来:“看你的样子,还没来过这儿吧!猪头酒吧就是这样,脏兮兮的,我上学那会儿就这样了……”“脏是脏,不过安全,我躲了几个月,居然最近才意识到,世上哪儿有比这儿更安全的地方呢?”海莉没有搭话。海莉跟着丽芙上了楼,这才发现二楼是旅馆,她领着海莉近了一个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两张桌子和几把椅子,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放在门后的位置。“坐吧!”丽芙招呼她坐下,然后转身在另一张桌子上拿东西,“这儿没什么东西,你要什么,黄油啤酒还是火焰威士忌?”“黄油啤酒就好。”她一向不习惯喝酒。“给,”她递给海莉一瓶黄油啤酒,也走过来坐下,微笑着说:“我也喜欢喝黄油啤酒,不过你母亲老是喝火焰威士忌。”“我母亲……夏洛蒂卡佩。”海莉盯着她说。“对,没错,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丽芙喝了一口酒,又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丽芙斯康威尔,你应该叫我姨母才对,我们的父母,在我出生之前就离婚了,我和夏洛蒂跟着mama过,后来我们离开了法国……”丽芙有些唠叨,可能是年龄大了,她从小时说起,一直说到上学,说她和夏洛蒂经常吵架打架,后来她们上学之后也是一直水火不容,像仇人一样。本来海莉还安安静静地听着,但渐渐地也没了耐心“你到底找我来干什么!”海莉打断她唠唠叨叨的话,“你有什么目的?照片,日记你一样一样地摆到我面前,你想干嘛?”“唉!”丽芙叹了一口气,“你和你mama一样,脾气不太好。”海莉盯着她,一句话也不说。“海莉,”她换下那副虚伪的笑容,真诚地说,“你永远不要怀疑我,我不会害你的,我是你的姨妈,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密切注视着你。”“是吗?那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不和我相认?”海莉冷笑着,抛出一个问题。“我自然有我的苦衷。”“有什么苦衷!”海莉提高了音量,“有人把刀架在你脖子上吗?如果是,那你为什么现在出现!”不知道为什么,海莉有些激动,她的心跳有些加速,还觉得有些热,她将衬衫的袖子挽起来,双手环抱在胸前,不说话。“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不,他只会拿魔杖指着我。”海莉没想到这样的回答,她的意思是,有人威胁她?“他?是谁?”“克利夫兰普维特,”丽芙喝了一口酒,缓缓说道,“你看了日记,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得告诉你,他就是……你的父亲。”什么!海莉一下想到包厢里那个阴沉的男人,心里十分抗拒,他怎么会是她的父亲!难道她的父亲不是死了吗,怎么会……“不……不……怎么会……”海莉怔怔地说。丽芙看着她的反应,说道:“看来你已经知道他了?”海莉点点头:“是……在魁地奇世界杯上见过……他……”“噢!当然,世界杯,”她一拍脑袋,懊恼地说,“我怎么忘了这事呢?你还知道什么?”海莉想了想,说道:“他是一个画家,妻子死后悲痛难忍,远走法国,近期才重回故土。”安妮听了她的话,讽刺地大笑道:“哈哈哈哈……他是那么告诉你的吗?你也相信吗?你相信他是一个好人?”“我……我不知道。”德拉科刚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是相信的,她觉得那个男人周身上下都弥漫着一股阴沉之气,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