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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刚歇火,这倒好,又要给撩起来了。孙向前说道,“文文,别这样跟你妈说话。”他又说道,“再说,你妈虽然凶了些,但是她没说错啊。”陈华瞪了他一眼。孙向前连忙安抚她,完了又对孙文文说,“你今年二十六,老是在家里呆着也不是办法。总要出去跟社会接触,不然都脱节了。再说你的个人问题,还是要解决的。你不想相亲,总要自己多出去认识些朋友吧。”“爸爸知道呢,你不喜欢外面那些工作环境。要不今年考个公务员吧?”孙文文没说话。昨天她还在生闷气,因为觉着自己没用。但是她想了想,如果人人都那么有用,那这个世界就不平衡了。她一个人也能过,为什么又非要找个男朋友呢?随便找个条件凑合的人也不能幸福,那她怎么就不能等了?等一个彼此互相喜欢的人。大多数人,都和父母有代沟。两代人观念不同,谁也别想纠正谁。她想回蓉城了。孙文文把给父母带的东西拿出来,又把箱子关上,她说,“我回去了。”陈华,“走走走,眼不见心不烦!”孙向前想留她多住几天,可都带着气,都冷静下是好的,也就没有留她。出了顺心园。孙文文一看手表,下午两点,还不到三个小时,她又要回去了。她摸出手机,一查票,只有五点了的票了。这中间的两个小时,她可怎么打发哟。走着看吧。孙文文拉着箱子,准备往火车站的方向走。途中路过顺心小学,这是她的母校。旁边那个卖炸薯条的小店居然还在。中午她没怎么吃,现在时间还早,先吃点吧。这个点,学生没放学,店里没客人。她一进去,就闻到了牛油的香味。用牛油炸出的薯条,特别香。而且这家店,还会混一点鸭油,味道真的好。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的,还是不是原来的滋味。老板一看有客人上门,特别热情,“小姑娘吃点啥?”孙文文看着老菜单,有些怀念,“大份薯条加辣,再来一碗玫瑰冰粉。”“好咧。”坐着等也无聊,孙文文摸出手机,准备冲浪。打开微信,未读消息一条。许信然:你干嘛呢。她两根拇指齐动:准备回来了。还没到一分钟,许信然的电话就打来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有些温柔,“怎么了文文?”孙文文感觉眼泪快下来了,“没事,不想呆了,就回来了。”许信然试着问,“和孙mama吵架了?”“嗯。”孙mama强势。孙文文看似好说话,其实骨子很倔,她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许信然料想,她们一定是又有摩擦了,不然孙文文也不会马上回蓉城。“没事儿,过几天就会好的。”“好。”老板端来了炸好的薯条,还有冰粉。孙文文一边吃一边问,“小然,你要吃顺心小学那家炸薯条么?”“你现在才吃饭?”许信然抓住了重点。“不是,中午没吃好。”能让孙文文不好好吃饭的事,看来是大事了。电话里面也不好多问,他只说,“要吃。”“那我给你带。”许信然又说,“那你多带点,我好久没吃了。还是那个味道么?”“嗯,”孙文文说,“那我挂了。”许信然想到,“你几点的票?”“五点。”“那我去接你。”孙文文觉得麻烦,自己打车就好了,免得两个人来回奔波,“不用了。”许信然也没多说,“就这样吧,等你。”挂了电话,孙文文专心吃炸薯条。说是炸薯条,其实里面什么蔬菜都可以加,她不挑食,就让老板看着加。除了蔬菜以外,还有凉粉和凉面。伴着调料一起吃,别提多香了。吃完辣的,再喝冰粉,安逸得很。走之前,她又点了两份炸薯条,还有凉面,让老板把炸好的薯条跟调料分开放,这样就算晚几个小时在吃,口感也不会变。时间差不多了,她打了一个车,直奔火车站。绵城到蓉城,孙文文就在想孙向前的话。是否她的生活过于安逸了?她的文下面,总是有人说,一看作者就是没有生活阅历的人,写出来的东西都是虚的想当然。男朋友的事暂且不提,但是工作……动车外的景色过得很快,能看见的只有残影。车厢内的人忙忙碌碌,行色匆匆,连老年人都急着带着孙子回去上补习班。只有她一人,不急不赶,没有时间观念。慢一点也可以,快一点好像也没意义。她真的脱节了么?许信然常常也是一大早就出门了,饭点才回家。他很少去学校,但是他总是很忙。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就是很现充。她是不是也应该走出安全范围?☆、握手孙文文刚出动车站,就看到了许信然。他长得好看,只是日常穿着,就吸引了很多年轻女孩子的目光。其中有胆子大的,直接问他要电话号码。年轻真好啊,年轻不用相亲。许信然一见她出来了,立刻迎了上去,自然地接过她的行李箱。“不是让你别来么?”一来一去多麻烦。“反正我也没事,”许信然搂过她的肩膀,两人并排下台阶,“再说,我喜欢看你丧丧的样子。”孙文文手肘往他肚子上一顶,狗东西!许信然吃痛,他放开了孙文文,捂着肚子,一脸难受,“我中午没吃饭,胃疼。你还打我……”他咬紧下嘴唇,唇色比平时更浅了。孙文文忙扶着他到一边,赶紧给他揉揉,“还疼么?”许信然将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她的手好小,手掌只有他的一半大。他能把她的手完全握在手中。他说,“是这疼。”换了个位置,继续揉。四月底,渐渐变热。被许信然这么握着,孙文文觉得手心手背都是汗。她微微抬头,正好对着她的下颌线。线条分明、硬朗,早就不是那个软萌正太了。她第一次感觉,他是长大了。她脸臊红,“还疼么?”适可而止的道理,许信然是懂的,“好了。”许信然开了腰子的车来,他拉着行李箱去取车。孙文文跟在他身后,三步的距离。她低着头,脸上是不自然的红晕。若是将头发都别在耳后,她的耳朵一点也是红的。他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孙文文你快点,”许信然催促道,“一会儿薯条都不好吃了。”上车后。两人皆是沉默。许信然手握方向盘,不经意地试着问,“孙mama让你回家干嘛?”“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