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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寄养的宠物店里吗?好在金鲤真一开始就没对便宜爸爸有过期望,她还有江璟深那个粗大腿呢,她就不信,在她哭诉这里黑工坊一样的伙食后,江璟深还会让她饿着?“你这个吃法肯定不正常,明天让王婆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金立续说忐忑地说。金鲤真本要拒绝,忽然想到什么,咽下了拒绝的话。正好,借着这个检查,她先试试这个便宜爸爸有没有问题。第二天,王婆代替日理万机的金立续,带着金鲤真出了门。“王婆婆,我们没有自己的车吗?”金鲤真站在烈日炎炎的公交站牌前,眯眼看着六月盛夏里白花花的街景。“有的……”王婆拿出帕子抹了把脸上的汗水:“你爸爸开走了。”“我们不能打车吗?”金鲤真转过头来,皱眉看着王婆。织尔蒂纳幼崽眼里露着危险的愤怒。如果是江璟深在这里,多次受害的他一眼就能心惊胆战地看出,这是金鲤真“发功”的前兆,接下来,不论她要做什么,绝对让人猜不到,绝对让人崩溃。“可是……你爸爸只给了乘公交的钱。”王婆尴尬地说。一辆印着日华唯爱医院广告车贴的公交车缓缓进站,停到了金鲤真面前。“王婆婆,这间医院怎么样啊?”金鲤真看着公交车身。“挺好的,就是很贵,普通人看不起的。”王婆说:“你爸爸说让我带你去上京人民医院,公立的,价格不贵,就是排队的人有点多。”“你把这个电话记下来。”金鲤真说。王婆虽然不明所以,但是朴素的农村人依然掏出手机记下了车身上的电话。“记下了吗?”金鲤真问。“记下了,小姐。”王婆说。王婆话音未落,金鲤真就忽然大叫一声,捂着心口摇摇晃晃几步,在公交站牌的阴影下倒了下来。“王婆婆!我的心好痛!”金鲤真痛苦地喊道:“快拨刚刚的电话,让他们派救护车来接我,快——”痛啊!心怎么不痛!什么她家超有钱——钱是别人的!什么她家黑白通吃——她的便宜爸就是被吃的那个!有钱有势?啊呸!和她没关系!莲界赌王的孙女?他爷爷连儿子都不缺,还缺她一个孙女?!金鲤真这何止是爹不疼娘没有啊,简直就是烂在地里也无人问津的一颗小白菜啊!王婆被金鲤真狰狞的面部表情吓到,立即拨打了刚刚记下的那个电话。没一会,金鲤真就在众人担忧的目光中,被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用担架给抬上了救护车。在随车的急救医生想要给她做个初步检查和应急处理时,金鲤真慢慢“醒转”,从担架上一脸虚弱地坐了起来:“我觉得我好一些了,也许是昨天吃得太少……你们有吃的吗?”半个小时后,吃光急救车里所有备用巧克力的金鲤真在救护车开门的一瞬间又躺回了担架。“我的心口又疼了……我要把你们医院的检查全做一遍——等等,不用排队了吧?我可是需要急救的病人。”金鲤真捂着胸口,真诚地询问着离她最近的那个医护人员。“当然……您不用排队。”对方嘴角抽搐地笑着。于是,金鲤真用最快的速度做完了医院里所有的检查项目,有的项目检查结果需要三天后来领取,有的不需要等,而那些不需要等的检查项目里,得到的检查结果已经达到金鲤真的目的。王婆从来没想过一个小小的身体检查,居然会得到这样的结果,就好像是她打开一部叫的乡村爱情故事,结果里面出来了一个喜欢把人开膛破肚的连环杀手一样,王婆给金立续打电话的时候,连声音都是抖的——“金先生,小姐的病我说不清楚,反正很严重,你还是快点来吧……我、我不敢说,你来了以后自己问医生吧——”金鲤真就躺在病床上,等王婆打完电话后,她把电话要了过来,给江璟深打了一个电话。“喂?”江璟深带着少年感的磁性声音从手机里传来。“舅舅,”金鲤真开门见山道:“我在医院,我中毒了。”半个小时后,金立续最先抵达现场。他进来的时候,负责金鲤真的主治医生正好就在病房里。“怎么到日华唯爱来了呢,不是让你去人……”金立续一进门就絮絮叨叨,他话没说完,医生就一脸凝重地朝他走了过去:“您就是金鲤真患者的父亲吗?”“是啊……怎么了?”金立续一脸茫然:“她怎么了?”“爸爸!有人给我下毒!”金鲤真喊道。金立续吓了一跳,一脸震惊地看着她。“金先生,我们出去说吧。”医生带着懵掉的金立续出去了。他的模样不像假装,心跳平稳,反应自然,暗中给金鲤真下毒的应该不会是他。金鲤真从来没有因为两人有血缘关系就把他排除在嫌疑人之外,织尔蒂纳繁育不易,不仅是因为基因决定的受孕率低,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织尔蒂纳拥有噬子的传统——织尔蒂纳依靠从其他生物身上掠夺强大的基因壮大自身,掠夺对象也包括自己产下的后代。织尔蒂纳的社会关系里不存在夫妻、父子、母女等关系,他们只有一种社会关系——强大的织尔蒂纳和弱小的织尔蒂纳。金鲤真不知道医生和金立续说了什么,但是他回来的时候也不追究金鲤真为什么会出现在日华唯爱医院了,只是遣退了王婆,在金鲤真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看着她。“你不会是自己吃错东西了吧?”金立续问。金鲤真诧异地看着他,那目光,就像是在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傻逼。金立续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谁会给你下毒呢?”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要是下毒,也该冲着我来啊……你一个几岁的小孩,能知道什么?”金鲤真悄悄翻了个白眼,她也想知道咧。“你得罪什么人了?”金立续一脸纠结:“也不对啊,你一个几岁的小孩,能得罪谁啊?”金鲤真懒得听他愚蠢的自问自答,改半躺为躺,舒舒服服地望着天花板。病房的门忽然被用力推开了,江璟深脸色可怕地大步走了进来。金鲤真从来还没看见江璟深生这么大的气。他的脸就像崭新的打印纸那样惨白,全身都在瑟瑟地发抖,一进来,他就朝金立续走了过去。江璟深的神情太可怕了,连金立续都愣住了,刚要出口的招呼也卡在了喉咙里。“舅舅!”金鲤真高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