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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新衣服和冰淇淋从何而来,她只会对他厌恶不已吧。如果她知道了自己是一路踩着什么来到她的面前,她一定会转身就走吧。那就什么都不要知道好了。死后地狱他下。生前天堂她上。即使这双手沾满罪恶,他也要不择手段,爬上离太阳最近的山巅。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胥乔拿了出来,接通。狐狸的声音在手机里响了起来:“阿乔,我们已经掌握武阳的行踪了,他今晚要去看他在外面包的二奶,我们打算在他去的路上动手。”“把他带到我面前来,谁都不许动他。”胥乔声音平静。“哦……好。”狐狸挂了电话。“阿乔说什么了?”一旁的阿青马上问道。狐狸耸了耸肩:“那老家伙死定了,阿乔要亲自见他。”真是作死啊,动谁的女人不好,偏要动阿乔心尖尖上的人,只希望今晚别闹出人命了,上京的条子和莲界的不一样,出了事再想跑就没那么简单了。狐狸默默地在心中祈祷。另一边,银灰色的迈凯伦上。“你怎么会在这儿?昨天我才送你去洛杉矶了啊!”金鲤真很吃惊。“我能放心你一个人面对这些狗仔?”江璟深握着方向盘,看了她一眼。从时间来看,江璟深是刚一飞到洛杉矶就马不停蹄地又飞了回来,金鲤真看着他眼底的青色一脸感动:“这位恩人,小女子无以为报,就让我以身相许吧!”金鲤真扑进江璟深怀里搂住他的腰。“别闹!”江璟深黑了脸:“还在开车呢!”“那就是车停了可以闹咯?”金鲤真喜气洋洋地坐了起来。江璟深干脆不理她了。“舅舅,你在洛杉矶那里的事情要怎么办?你还要回去吗?”金鲤真问。“不回去了,先把你这里的事情处理完。”江璟深望着前方。金鲤真伸出手,碰到江璟深握在方向盘上的右手,她轻轻一拉就把他的手拉下来了。十指相握后,金鲤真侧头,对朝她看来的江璟深露出灿烂如春日的微笑:“舅舅,谢谢你为我赶回来。”江璟深看着她,勾起嘴角。直播和路透迅速在网络上发酵,金鲤真的名字空降到了头条第一和热搜第一,分别踢走了原本盘踞在这个位置的徐霆然和薛耀,各路媒体争相恐后地报道着这次事件戏剧性的最新进展,众多娱乐论坛更是如同过年了那么热闹:“怪不得天天怼来怼去这不怕那不怕,人家是莲界赌王的孙女[微笑]风干老腊rou这回栽了,连赌王家的人也敢惹,真是嫌命够长。”“@天卧通讯有限公司武阳看到新闻了吗?赶紧去自首求警察保护吧。”“市值千万的公司总经理潜规则身价万亿的集团千金,说出去谁信?编黑料的人也太不走心了,你要黑谁之前不先调查一下的吗?”“我der妈啊,这简直天选之鱼啊。”“为舅舅疯狂打CALL!为什么我没遇到这样的舅舅!暴哭!嫉妒使我面目全非!”“@金鲤真舅妈从今天起每天给你投票!舅妈发动所有朋友亲戚给你投票!”“那武阳儿子都十岁了,真他妈渣男……”“呵呵,谁和我说她家里是卖鱼的?[微笑]”“你们还记得昨天金鲤真在节目里说的话吗?她说自己是不想继承家业才来参加的……无形装逼,最为致命。”有无数人通过直播和新闻了解了这场风波,裴珠就是观看了全程直播的其中一个,直播过程中,她的表情从喜不自禁到瞠目结舌再到愁眉苦脸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这讨厌的金鲤真怎么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每次碰上死局,最后都会咸鱼翻身?!丑闻洗清了,身份曝光了,自带金光的家世背景想必又要帮她吸一大波粉,裴珠悲伤地打开人气赛投票页面,果不其然,看到金鲤真早上还跌出了前九的排名一跃已经成了第四。她气啊!裴珠捂住胸口,觉得昨晚开了一瓶两万五的香槟实在是太过冲动了。正当她心气不顺的时候,手机忽然收到了特别关注·金鲤真的新微博提醒。裴珠拿起来一看,居然是金鲤真在微博直接@了周雨沁:“为了黑我,给料又给钱,真是用心良苦,300万也不少了,是那天庆功宴上和你搂在一起喝酒的男人给的吗?”四张聊天记录,石锤如山,周雨沁的粉丝想洗都没法洗。任何人都能看出,周雨沁已经完了……怀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庆幸感,裴珠火速取消了对周雨沁的微博和INS关注。什么周雨沁?珠珠不认识呢。第120章“她还真的把这件事解决了。”保姆车里,薛耀神色复杂地看着手机上层出不穷和金鲤真有关的新闻。“看得出金鲤真经济条件不错,没看出这么不错。”小夫也在看同样的新闻,原本以为是个蹭热度的不入流女星,没想到却是赌王家的千金,这到底是谁抱谁的大腿,不好说啊。“会炒作,钢铁心,人送外号’流量的化身’,宠辱不惊,业务能力没的说,再加上还有家里拿钱砸,金鲤真就是不想火,也注定要火遍中国了。”小夫推了推坐在对面的薛耀:“你不是喜欢她吗?要不要一起炒个CP?”“谁说我喜欢她了?!”薛耀像被踩了尾巴一样,涨红了脸,情绪激动地当即反驳:“你不要老是想些不可能的事!”“你不喜欢她你还强吻别人。”小夫白了他一眼。薛耀的脸涨得更红了:“我……我是被她绊的!”“想炒也没用,人家不喜欢你。”小夫叹了口气。薛耀面色铁青,小夫有些后悔,他是忘了这小祖宗的脾气了?小夫等着薛耀大发雷霆,然而他只是放低了椅子,一声不吭地躺了下去,背对着他。“我要睡了,到了剧组再叫我。”薛耀闷声说。小夫叹了口气,拿出空调被给他搭上。今年刚满28岁的小夫已经提前感受到了养儿的艰辛。当天晚上,泥塘区的一个废弃工厂里,灯火通明。一个头上蒙着麻袋的西装男人在地上滚了几圈,软绵绵地停了下来,只有胸口上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一根沾着星星点点血迹的钢筋落在混泥土地面上,发出沉重的一声闷响。“阿青,把他送回他来的地方吧。”胥乔说。他神色平静,说话轻声细语,但在场众人,没有人敢轻视于他。“知道了。”阿青拿起麻袋上的麻绳,像拖某件死物似的,拖着男人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