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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你不给答滴买辆劳斯莱斯开开?”金鲤真眼白都要翻到天上去了:“答滴,你到底想说什么?”金立续清清嗓子,不开玩笑了:“你想不想和江璟深结婚?”金鲤真反而觉得他更像是在开玩笑了。“你还是继续三四千万的话题吧。”金鲤真说。“你不想嫁给江璟深?”金立续一脸吃惊:“金贞雪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嫁呢!”“我才不想嫁给他。”金鲤真斩钉截铁地否定。“他有钱又长得帅,你为什么不想嫁给他?”金立续满脸“这不可能”的表情。金鲤真估计,他要是年轻个一二十岁,车把手变凹槽,他可能想嫁。“我有钱又漂亮,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你那点钱,和江氏比起来算个屁——”金鲤真认真地说:“我是一个艰苦朴素惯了的人,钱不在多,够我包四五十个小白脸就够了——多了也没时间睡。”“你答滴优良的深情品质你怎么就没继承到?”金立续嘀咕:“智商也没继承到。”不等金鲤真生气,金立续又接着丢出第二个选择:“那你想和金坤结婚吗?”金鲤真更觉得这话题魔幻了:“我们是堂兄妹。”是结婚,又不是谈恋爱……“莲界和港岛法律里堂亲和表亲都是可以结婚的。”金立续说:“你就回答我你想不想。”“我不想!”金鲤真都要崩溃了:“我只想做个高贵的单身贵族!”“都不想就最好。”金立续点了点头,说:“我也不想你搅到浑水里。”确定金鲤真没有补缺也没有捡漏的心思后,金立续开开心心地走了,留下金鲤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神经兮兮地突然问这些做什么?另一边,金立续离开金鲤真卧室后,径直去了金邵鸿的书房。书房中,金家的主事人都在,金邵鸿坐在宽阔的议事桌主位,右手边是他的三个儿子,左手边,是书房里唯一一个外姓人。金立稷坐在金立英的下手,没有给金立续留出座位,金立续也像是毫不在意一样,在四兄弟的末席上坐了下来。“三弟,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来。难道爸说的话你没听见吗?”金立茂沉着脸说。“肚子不争气,耽搁了——你们说你们的,不用等我嘛,这事儿我又插不上嘴——”金立续傻笑。金立茂觉得金立续那张傻脸实在碍眼,连说都懒得继续说他。“璟深,你也算是半个金家人了,如今你是什么想法,也可以说出来看看。”金立英温和地说道。“贞荷和我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这么多年的感情在那里,只要她愿意回头,我会一如既往地对她好。”江璟深说。这个说法金立茂还听得舒坦,眉头皱得也没那么紧了:“可是贞荷脾气倔,决定了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这你也知道。”“是。”江璟深点了点头,神色平静:“如果贞荷实在不愿意,我尊重她的选择,伯父的意思是婚约就此取消吗?”“小深。”金邵鸿终于开口了,他沉声说:“金江两家的联姻牵扯甚多,不论对你对我,联姻都是必要的。”江璟深看着金邵鸿,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金立茂等了半天江璟深也不开口,他只能自己搭这个腔,开口说话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整张脸都躁得慌:“金江两家的联姻是取消不得的……你看,能不能换联姻对象?”“换什么人?”江璟深明知故问。江家只剩他一人了,还能换谁,显然是换金贞荷了。“贞雪比贞荷性子更好,不如……”金立茂硬着头皮说。一桌子的人都在提防着江璟深觉得受到侮辱而勃然大怒,然而还好,他看起来对这个方案并不抵触。“贞雪性子是好,可我只当她是亲meimei。”江璟深说。“也许你只是暂时接受不了这个身份的转变,说不定多接触一段时间……”金立茂舍不得江璟深这么肥的鸭子飞了,还想腆着老脸再说几句,江璟深打断了他:“谢谢伯父美意,但我对贞雪真的只有兄妹之情。”反正这张脸都豁出去了,金立茂干脆又问:“那唐懿呢?唐懿年纪小了点,但你们可以先把婚订了,过一年再完婚。”金立续在末席听得咋舌,金贞雪就算了,今年已经二十三,唐懿今年才十九,和金鲤真一样大,金立茂完全是要钱不要脸,为了抓住肥鸭子,连十九岁的外甥女都能推出来叫卖。这么想的时候,他完全忘了自己就在半小时前还在问金鲤真想不想嫁江璟深。金贞雪和唐懿都不行,金家还能推谁出来?金邵鸿皱眉看着底下四个儿子,大房的金贞雪和唐懿都被否决了,二房只有一个独子,四房的老来子连老婆都没没有,更别提女儿,最后还剩下的就是——金邵鸿将目光投向缩着肩膀,眼观鼻鼻观心的金立续。“老三。”金邵鸿开口。“啊?”金立续抬起头来,脸上露着茫然的表情。“你有没有什么建议啊?说出来大家听听。”金邵鸿说。金立续装傻:“我……我也没办法啊,我又不能按着贞荷侄女的头去结婚。”金邵鸿无视了这句话,转而对江璟深说:“我看你一直以来都对鲤真关照有加,不如就亲上加亲吧,你觉得怎么样?”江璟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金立续,直到金立续避开了他的目光。他的心沉了下去,但并不难过,反而有种释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失望对左右为难的人来说反而是种心安,他终于可以心无旁鹫地沿着一个方向大步走去,他不必再期待,也就不会再失望,他的真心和怜惜,在这场游戏里太可笑。“抱歉,如果不是贞荷,这场婚约就还是取消吧。”第141章金家和江家的婚约在两个当事人的期待中取消了,但接此而来的才是真正的问题,利益的分割比融合更难,金鲤真终于明白江璟深为什么会说今年陪她在莲界过新年了,要想从金家几个人精那里得到理想的结果,不花上半月一月的的确不现实。金鲤真每次见到江璟深的时候,他都是神色匆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恢复了单身的关系,金鲤真觉得江璟深发生了某种深层次的心理变化。她不知道他的心理历程,只知道他变得更勾人了。“阿禾,你看见江先生了吗?”金家一楼的走廊上,一名女仆正在询问路过的女仆长阿禾。“没有看见,怎么了?”阿禾问。“我送江先生出门,结果大小姐看见,把我叫过去替她拿东西,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