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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开开心心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胥乔就觉得如坠冰窖,可是他依然不敢留在酒店,那里爆发的想象会让他跌入地狱。为什么会这样?是他哪里还做的不够好吗?是他哪里让人生厌了吗?昨天她还在近在咫尺的距离,为什么今天就离他这么远?胥乔的心中充满苦闷和悲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的脚步越来越慢,最后完全停下了,他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天空中那轮遥不可触的弯月。他还能做什么?他还能献出什么?才能稍微离她更近一点?脚边有什么东西滚了过去,他低头一看,是一只巴掌大小的花皮丑苹果。胥乔捡了起来,他转身看去,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正在艰难地摸索着散落一地的小苹果,她似乎是个盲人,明明苹果就在手边的位置,却还是错了过去。她的手上还挎着一个菜篮子,里面装满了超市的打折食物,在她弯腰捡苹果的时候,一盒八宝饭又掉了出来,她杵的拐杖也成了阻碍她行动的拦路虎之一,看她艰辛的模样,好像下一秒就要摔倒。胥乔走了过去,蹲下身帮她捡起了地上的东西:“我来吧。”当他把掉落出来的东西全部装好还给老婆婆后,老人感激地朝他笑了,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亮。“好心人,谢谢你了。”“没事。”胥乔低声说。他抬起脚步走出一段距离后,回头看向鹤发鸡皮的老人,她提着沉重的东西继续颤巍巍地挪动在马路上,让人怀疑她究竟能否在日出之前平安无事的到家。老人缓缓迈步在马路上,手中的拐杖不停试探着前面的道路,忽然有人拿走了她手中的篮子,还没来得及吃惊,她就听见了刚刚那个年轻人好听的声音:“我送您回家吧。”老人又吃惊又感激,她刚想谢谢他,又怕给人添麻烦,犹豫地说:“这怎么好意思呢?这么晚了,你家里人一定在等你吧?”“没事。”她听见年轻人低声笑了笑,他的声音又低又轻,像是旷野中吹过的风,孤独又落寞:“没有人在等我。”作者有话要说: 渣渣鱼!!!(先骂为敬,以示匹萨清白【doge】)第196章echo和金鲤真走进同一间酒店房间的时候还在强装镇定,等到金鲤真轻车熟路地脱下外套扔在地上,他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COCO弟弟,第一次?”金鲤真转过身来,贴上他的身体,坏心眼地问道。“不、不是。”echo眼神飘忽地回答,他的身体像发烧一样,随着金鲤真的触碰越来越烫。“你来之前就想到了现在的结果吗?”金鲤真脱下他的外套。“我以为会先从看电影开始,我……我没有买套。”echo觉得自己整张脸一定像是快要烧起来,因为金鲤真已经在解他的裤子,而他蓄势待发,丝毫没有经验丰富者的余裕。“你想看电影吗?”金鲤真对他粲然一笑,伸手关掉了echo背后的电灯开关。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在昏暗的光线中,金鲤真一件一件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她拉起他火热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echo的身体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颤,呼吸越加粗重。金鲤真轻笑着,看着少年炙热的眼睛,若有所指地说:“我请你看世界上最美丽的电影。”少年的精力总是充沛的,虽然他们没有经验,在第一次的时候总是容易失败,但储备充足的奶和快速的学习能力是他们的优点所在。在连续挤了四杯以后,echo投降了,他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金鲤真则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从床上爬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你要去哪儿?”echo侧过头,脸压在雪白的被子上看着她。少年的眼睛圆圆的,就像奶狗湿润乌黑的眼眸。“回酒店。”“这么晚了还回去吗?今晚就不能留下来吗?”echo伸手拉住了金鲤真的衣摆,在金鲤真看过来的时候,又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不能。”金鲤真无动于衷地扯回了自己的衣摆。echo有些失望,但仍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心里涌着甜滋滋的满足:“我们这算是在一起了吗?”金鲤真像是没有听到,继续穿着自己的衣服。echo等了许久后,他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羞怯的表情从他脸上消失了。“你为什么不回答?”他从床上坐了起来。金鲤真终于穿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她抬眸朝echo看去,露出了并不特别,对谁都可以露出的微笑。“我现在没有恋爱的想法。”她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对echo灿烂地笑着:“我走了,有时间再来找我玩吧。”金鲤真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了。胥乔把老婆婆送回家,才知道她为什么对自己没有戒心。老人住在一栋摇摇欲坠的老旧居民楼里,整栋楼从楼道到住宅窗户都是漆黑的,墙皮脱落的灰色墙面上印着一个红色的拆字。腿脚不便的她每天都要从七楼上下,楼里的其他住户都已经搬走了,只有老婆婆一人还固执地留在被水电气公司抛弃的这里。“你为什么不搬走呢。”在看着老人颤颤巍巍地从一个木桶里用陶瓷杯给他舀水的时候,胥乔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我在等我的女儿啊。”老婆婆笑着说,她的声音平缓柔和:“她很小的时候就走失了,我担心她哪天回来的时候找不到我,所以不敢走呀。你看墙上还有她的照片呢,那是她三岁那年生日我抱着她照的。”胥乔往墙上看去,屋子里黑幽幽的,清冷的月光照在斑驳的墙上,他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张被岁月和霉菌腐蚀的只剩下四个角的全家福。“你看到照片了吗?我女儿是不是很可爱?她的小名叫月月,月亮的月。”老婆婆自豪地说。“……看到了,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胥乔说。老婆婆端着水杯走了过来,她颤抖的双手让陶瓷杯里的水面荡开一圈一圈的波纹。胥乔主动伸手接了过来:“谢谢。”“我才该谢谢你呢——你真是一个好心的年轻人,不但送我回家,还愿意背我这个老太婆爬那么长的楼梯。”胥乔不习惯被人感谢,他的心里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最后就变成了沉默。“刚刚你怎么会说家里没有人等你呢?你的家人呢?”老婆婆没有焦点的眼睛已经传达不出情绪,她的声音里却能听出一股关心。胥乔原本可以不回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