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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只不过她一身疲惫,眼神也有点儿心虚,还带着些慌乱。“乔乔……”“我去洗澡。”乔乔快步从沈苍身边经过,目光闪躲不说,手也不自然地拢了拢衣领。沈苍起初还没明白乔乔怎么会这么疲惫,等见了乔乔身后靠在门边的下位分裂体,立即什么都明白了。——作为他的一部分被他分裂出来的下位分裂体身上有着乔乔的香水味。露在T恤外面的脖子上还有清晰的牙印。似笑非笑地望着本体,整个人身上都透出一种潮~湿感的下位分裂体带着挑衅的笑容与胜利者的目光。一左一右,两个都是沈苍。两个沈苍也都清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另一个自己会怎么做。所以,在被上~位本体吸收回去以前,下位分裂体的沈苍轻哼了一声:“别得意的太早。”“……”下位分裂体不过是自己的一部分,不过是自己的一个碎片,一个影子。一旦把下位分裂体吸收回去,下位分裂体所得到的一切也都全部属于自己。所以沈苍不能理解区区一个镜像对他说“别得意的太早”有什么意义。反抗不了上~位本体的下位分裂体很快如融化般被吸收进了沈苍的体内,沈苍也随之得到了下位分裂体的记忆。沈苍……!乔乔一双美~目溢着泪水,呼吸乱到快要无法吸入氧气,她应该是难受极了,仰起头来一口就咬在沈苍的脖子上,人也在沈苍身下抖个不停。沈苍身体猛然一晃,瘦高的身体靠在了墙壁之上,慢慢地往下滑去。-乔乔窝在浴缸里。她不敢相信自己还真的就被沈苍带着在小树林里来了一发,到了停车场又被按在车上来了一发,进了车里还继续没羞没臊。二十岁的年轻身体啊,真是要揉碎了她这把老骨头,折断了她本就不是那么好的老腰。那种没有明天的抵死缠~绵让她喘不过气,只有呜咽着用力去啃咬沈苍两口才能稍稍舒缓过于强烈的窒息感。这些都不说了吧,就当情侣间的情趣了。等到回家路上乔乔,想到那个在家里为自己洗手作羹汤的沈苍,乔乔忽然就有了出轨的错觉。到沈苍来给她开门的那一刹那,她差点儿就要被罪恶感给拧碎了心脏。不过仔细想想。那个在舞台上唱歌跳舞的是沈苍,这个在家里乖乖做饭的也是沈苍。他们两个是一个人,自己睡哪个不都是睡沈苍?没毛病。这么一想乔乔又轻松了不少。她往自己脸上掀了两把热水,抹了脸叹了一声,有点眼皮打架了。喀嚓——浴~室的门响了,进来的人是沈苍。他脱了那一身老气的打扮,也拿掉了眼镜。氤氲的雾气里和那个刚从舞台上下来的沈苍一样透着些潮~湿的味道。慢条斯理地挤进浴缸,沈苍抱住了乔乔,他用下巴磨蹭着乔乔的肩窝,放在乔乔腰间的大手缓缓收紧。-乔乔感觉自己要死了。纵~欲而亡的那种。今天的沈苍实在是太不一样了,和往常那种温泉般润物细无声的舒缓动作完全不同。以至于乔乔被沈苍从浴缸里捞起来的时候,她连自己裹上浴袍的力气都没有了。不想吃饭,不想思考,只想睡觉。任着沈苍给自己擦头发的乔乔把脸埋在床铺上,已经微微地打起了小鼾。抚摸着乔乔头发的沈苍看上去并没有餍足的滋润。他蹙着眉,眸中凝着一层忧愁。要是担忧这种感情是有实体的,那他的目光一定就是担忧本身。乔乔的嘴唇丰润,因为刚出浴,有着天然的艳红与润泽。放下乔乔的头发,低下头去吻一吻乔乔的红唇。在确定乔乔完全睡熟之后,沈苍才滑入被子里。他揽着乔乔的腰~肢,轻轻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双臂越来越紧,长~腿也缠上了怀中人的腿。直到与怀中人契合得严丝合缝,可以用下巴抵着乔乔的头顶微微摩挲,沈苍才终于有了一点儿踏实的感觉。他何尝不明白下位分裂体是自己放出去的,下位分裂体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可当他多了下位分裂体的那一段记忆,他居然产生了一种……一种极为焦躁的情绪。他突然发现自己很讨厌在事后才能从下位分裂体那里得到他们和乔乔在一起的记忆。同时讶然地发觉自己一点儿也不喜欢透过吸收下位分裂体得来的记忆才知道原来乔乔脸上还有自己没见过的表情。记忆中的乔乔一脸苦闷地咬上了面前之人的脖子。乔乔脸上那种被痛和快挤压拉扯出的惨烈表情让沈苍按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实际感受到被乔乔唇齿咬破皮肤的触感,而非只是通过一段记忆来感受到那一瞬间的震撼。沈苍很难说明自己的这种想法从何而来。可是他无法消除自己的这种渴望。哪怕在浴~室里又来回折腾了乔乔好几次,那种如饥似渴抓心挠肺的渴求依然没有任何缓解。-自从二十五楼的“人生败犬”乔师太公布了新恋情,整个城建集团的气氛就隐隐有些变了。这和乔乔本人的影响力无关,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正在热播的连续剧不是御姐×小狼狗,就是女白领×小奶狗。而乔师太不过是正好让大家看见了:电视剧里才会发生的情节真的有可能发生在现实生活中,并且还是自己的身边。急着把自己嫁出去,生怕自己过了三十岁生日就像超市八点以后打八折还无人光顾的熟食一样没人要的结婚狂不急着结婚了。八面玲珑、哪个男人都不得罪,长袖善舞身边就没缺过男人的“恋爱脑”开始有空窗期不再疯狂换男友了。想着要不自己凑合凑合,就和出过轨劈过腿、打过自己、外面找过小姐的男朋友结婚的姑娘们一个个地分了手,分得干净利落,对方送花来就扔垃圾桶,门口等人就从地下停车场出门。一时间姑娘们好似心中只有事业,无心恋爱,倒是让不少部门的工作效率都提高了不少。三十五岁未婚的女设计师,四十岁离异有孩子的女管理,四十八岁死了丈夫的女职员们脸上重新有了些动人的明媚,谁都不再如丧考妣,仿佛人生不会再有阳光和温暖。连带着以前不是黑就是灰的套装都开始有了些色彩。这种改变是潜移默化的,没有人专门拿出来说,也不会专门有人提。男职员里自然是有人看不惯女职员们向往新爱情和更好的对象的,嘴巴里不三不四地就说些贬低女职员的话。但也有男职员挺支持女职员们的改变。这不说别的吧,光是办公室里的女性们不再穿得像一群黑乌鸦灰乌鸦,这就是一种对眼睛的保养。再说“灭绝师太”们一个个都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灭绝”,这让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