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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新裙子给溯辞带去。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驿馆附近的一家酒楼。入座雅间,薛铖推开一侧的窗户,正能看见驿馆附近的动静。而溯辞穿着一身葱绿的新衣裳,捧着一碗甜汤喝得正开心。她今日梳着简单的发髻,发上只有一只白玉簪子,搭上这一身葱绿的衣裳,更显唇红齿白,平添几分娇俏可人。她顺着薛铖的目光看向驿馆,望着街上人来人往,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薛将军。”她放下汤碗,兴致勃勃地问:“你可认识什么易容高手?”“有倒是有,你问这个做什么?”薛铖不解。“你与其指望北宫政的人带你们去找他,倒不如先下手为强,索性演一出戏,也可免去半途被人识破的风险。”“演戏?何解?”溯辞道:“这里毕竟是晋国王城,北宫政再如何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此地狡兔三窟,我们可以提前确认好他的位置,然后绑了那个美姬。”她伸手指了指自己,曼声道:“再由我易容成她的样子,引你们去找北宫政。如何?”若真能找到北宫政藏身所在,这样做的确要稳妥许多。但昨夜的那个梦却让薛铖一时间犹豫起来。他沉吟道:“的确是个法子,但……你来假扮美姬,有些冒险了。”“你若不放心我和北宫政对上,我可以只引你们到附近,这样你多费些心思圆回来就行。”溯辞的把握倒是很大,目光十分笃定,“况且我功夫也不差,不必担心太过。”薛铖看着她自信满满的脸,许久才松了口:“可以一试。”溯辞顿时眉开眼笑,顺口夸他:“将军英明!”二人在酒楼吃过午饭便分道扬镳,一个回原先的院子收拾东西,另一个则折返骁卫府。午后的日头带着些许热意,薛铖继续待在屋里翻阅卷宗,浅金色的阳光在窗下游离。约莫一个时辰后,门外传来骁卫的禀告声:“将军,大理寺送来卷宗,请将军过目。”近日左骁卫协助大理寺办案,有关案件进展沈大人都会送一份卷宗给薛铖,薛铖自然不疑有他,开口道:“进来。”一个士兵模样的人低着头推门而入,捧着一份卷宗走向薛铖。许是他的脚步太轻,又或是身上杀意并没有掩藏好,不等他近身薛铖就发觉了不对劲,然而在他抬眸将手中卷宗掷出的同时,那个伪装成骁卫的人正拔剑而出,直刺薛铖!薛铖毫不犹豫一脚踹上桌子,沉重的书桌撞上那刺客腰腹,迫得他吃痛后退几步,等他再度袭来时,薛铖已拿到置于一旁的佩剑,利剑出鞘,一击将人击退!骁卫府午后的宁静就这样被打破,那名刺客被薛铖踹出屋门,踉跄半跪于地,呕出一口鲜血。附近有人瞧见,登时大喊道:“来人!有刺客!”而薛铖携剑而出,又向那刺客袭去。刺客勉力支撑,然而技不如人,几十招后长剑脱手,被薛铖一剑横在颈边。但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他的反应极快,不等薛铖抬手卸了他的下巴便一口咬碎藏好的毒囊。当府中骁卫向此处聚集之时,那刺客七窍流血瘫倒在地。薛铖的目光沉了沉。这人十有八/九是北宫政的人,昨夜交手今日就派人潜入骁卫府,北宫政只怕意不在杀他,而是给自己一个威慑。既然能轻而易举潜入骁卫府不被发现,那也能潜入京中各处、甚至可以是皇宫。李檀恰好赶到,拨开人群走到薛铖身边,看了眼地上那名刺客,脸色也十分不好。戍卫京城安危的左骁卫府竟然轻易潜入了刺客无人察觉!他抱拳道:“将军!此事必须彻查!”薛铖眸光微动,却有了别的想法,沉声道:“去请大理寺卿沈大人来。”第40章解毒左骁卫府上下沉浸在一片肃色之中。等沈丛言抵达时,薛铖正立在正厅中,地上摆着那个刺客的尸首,厅中除了李檀和左右司阶之外,再无旁人。沈丛言上前拱手行礼,薛铖回礼后引他入座,而后直奔主题,简略将遇刺一事描述一番,道:“沈大人,这此人武功不俗,又能避开所有人耳目潜入骁卫府,必做足了准备。若今日再多来几个,沈大人此刻见到的尸首恐怕就不止一具了。”沈丛言眉心微拧,问:“薛将军可有线索?”“这种刺杀绝非一时起意。”薛铖眸光闪烁,“恐怕与今日京城的案子有所关联。”“你是说……”沈丛言沉吟:“这和刺杀北魏临安王的是同一伙人。”“不无可能。”薛铖道:“沈大人可将此人带回大理寺验尸,不过这些人行踪身份诡秘,私以为恐怕发现不了什么东西。”见沈丛言沉思,薛铖又道:“以防万一,是否要加派人手护卫驿馆?刺客刺杀失败,未必会就此收手,此番行刺于我,猜测恐有令骁卫自乱阵脚之意。”毕竟若能诛杀左骁卫上将军,必定会对京中布防有所影响,借此良机趁虚而入再度行刺北魏使团,不失为一计上策。兹事体大,沈丛言只能小心为上,沉思片刻后道:“我将此尸首带回大理寺,必会向陛下禀明其中关节。至于驿馆的防卫就劳烦薛将军了,还望薛将军千万小心。”“有劳沈大人。”待送走沈丛言,一直沉默的李檀终于沉不住气,开口问:“将军,这么大的事就这样全权交给大理寺了?!”薛铖看了他一眼,却问:“你可知我为何只留你们三人在此?”三人俱是不解。“堂堂左骁卫府,竟能让人刺客光天化日之下潜入。”他的眸光幽深,一字一顿道:“耐人寻味。”品出他话说所指,三人顿时大惊,李檀率先道:“将军是说府中有细作?!”“不无可能。”薛铖道:“真相未明之前都无法下论断,但不可不警醒,尤其是驿馆的防卫,这次无比要挑可靠信得过的弟兄,不可有失。”“是!”三人抖擞精神,很快去准备增添驿馆守备之事。薛铖一人立于厅中,眼前的视野有一瞬的恍惚,疲惫地抬手抵住眉心,袖口微微下滑,露出的手腕背部一线极浅的伤痕。方才交手只时,那个刺客虽没有得手,却也在他手上留下一道伤口。起初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薛铖只觉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整个人也跟着昏昏沉沉起来。他皱眉晃了晃脑袋,勉力维持着一线清明慢慢向外走去。薛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过这交错街巷的,眼前的影像已经开始出现重影,他紧咬牙关拖着略显虚浮的步子前行,直到眼前出现那熟悉的院门,用尽力气扣响门扉。不多时,院门缓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