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粮饷,必可解将军所虑。”薛铖闻言也不急着答话,重新做回椅子上,屈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沿,直到段荀有些坐不住了,这才慢慢道:“也好,段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贸然抽调确实不好同各府衙、百姓交代。那边依段大人所言,放榜征兵吧。”段荀心里的大石这才落地,拱手笑道:“好,我一会儿就让人去帖告示,将军只管选人就是。”“有劳段大人了。”送走薛铖,段荀立在厅前,眼神负责地看着大门的方向,摸了摸心口,嘀咕道:“怎么反而更不踏实了呢……”不成,不能让他顺顺利利地把人补齐了,最好一个人也别收进来!段荀目光一沉,拂袖大步朝外走去。第90章密诏回到住处,宿醉的后遗症彻底发作起来,徐冉只觉头昏沉的厉害。溯辞见她难受,亲自下厨熬粥,徐冉也不肯老实躺着,就靠在厨房门边,看着溯辞在灶台前忙碌,轻轻揉着眉心。“不舒服就再去睡会儿,等粥好了我喊你。”溯辞一边埋头切rou丝,一边劝她。徐冉不肯,“一个人躺屋里多闷得慌,在这儿你还能陪我说会话,说会儿就不难受了。”溯辞笑着抬眼瞧她,问:“今儿早上你和魏狄是怎么了?”一提魏狄,徐冉眉梢一挑,咬牙切齿恨恨道:“魏狄这混蛋!”却没了后话。溯辞抿唇一笑,也不再追问,专心切rou。徐冉愤愤地又把昨夜的梦琢磨了一遍,摸了摸下巴,突然问:“辞辞,你觉得魏狄这人怎么样?”“魏狄?”溯辞手下的刀一顿,想了想,道:“人还不错,挺有意思的。”徐冉抚掌道:“对,有意思!我也觉得,办事有谱,人也好玩。”她抱着手臂,眯眼继续回忆,“我跟你说,当时他和我去苍城那会儿,盯人盯得可紧了,觉都睡不踏实,还总找茬跟我比划,试我的武功路数。有一回我就问他是不是铁打的人,这样折腾了一路还这么精神。你猜他怎么跟我说的?”溯辞投去一个好奇的眼神,只见徐冉学着魏狄的样子,摆出一副被人小瞧了的模样,压低嗓音道:“这点辛苦就把人打蔫儿了,早就成沙场上的一具白骨咯。”她顿了顿,又叹道:“那会我才知道,他经历的铁血战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溯辞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微小,道:“阿冉欣赏他?”“我早说过啦,他若生在燕云寨,现在指不定就是哪位当家的。”徐冉笑着点头,露出赞赏又惋惜的神色,道:“真想把人从薛铖手底下撬过来!”溯辞噗嗤一声笑了,说:“燕云既然决定出山,往后你和魏狄就是同袍,还用撬?”“你不懂。”徐冉叹声道:“我就想领会领会这小子在我手底下指哪打哪的模样。”溯辞意味深长地瞥她一眼,“这上头撬不动,换一种法子撬也未尝不可。”徐冉没明白,追问:“什么法子?”“自己慢慢琢磨吧。”溯辞却不肯多说,把切好的rou丝拨进锅里,又去切菜。徐冉哪里肯依,央着她快说,溯辞存了逗她的心思,任她撒娇耍赖就是半个字都不透露,惹得徐冉磨着牙就来咯吱她。二人顿时在厨房闹了开去。“做什么呢,这么热闹?”正笑得开心,外头传来薛铖含笑的声音。二人立即停了手扭头看去,就见薛铖立在门边,正瞧着她们。“将军,你怎么来了?”溯辞十分惊喜地迎上去,问:“事成了?”“成了。”薛铖握住她的手,笑道:“段荀果然更防我抽他的人,应了招兵一事,今儿就会贴布告。”“那就好。”溯辞眉眼弯弯,又道:“你来得正巧,粥快熬好了,你早晨也没吃什么,喝一碗再走吧。”灶前默默搅着粥的徐冉投去一个幽怨的眼神,小声嘀咕:“这是我的粥。”溯辞笑她:“本就煮得多,匀一碗出来罢了,少不了你的。”徐冉继续嘀咕:“一整锅我也喝得下。”薛铖充耳不闻,道:“夫人盛情相邀,却之不恭。”说着把她的手凑到唇边轻轻一吻,惹得溯辞抬眼嗔他。徐冉起了一背鸡皮疙瘩,抖了抖肩继续搅和粥,腹诽:魏狄怎么忍得下去?!不多时,喷香的粥出锅,三人坐在院里端着粥、就着两碟小菜吃的不亦乐乎。热粥下肚,从内到外透着一股舒畅热乎劲儿,连徐冉的头疼都消解了不少。喝过粥,溯辞又端出瓜子泡上茶,三人围在桌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薛铖问:“商家那边如何?”“还没去呢。”徐冉道:“贺兰欣回娘家求援,贺家肯定要给闺女拿主意的,我原打算趁机去忽悠贺家,让他们出面和商老爷说。亲家出面,再加上三少奶奶的面子,商老爷不至于敷衍过去。”薛铖闻言颔首,道:“我和你们一块儿去。”徐冉和溯辞没料到他会如此提议,问:“你去做什么?”薛铖抿一口茶,道:“商家不喜与官府又过多的牵扯,也不迷信,更吃过亏,不是那么好说动的。单单你们俩,虽能凭借贺家见到商老爷,到底分量不足。如今招兵一事已定,不出一日全城皆知我薛铖要招兵剿匪。商家和黑龙寨有仇,商家三少爷对陆娇执念,疯病也因此而起。况且我亲自登门,摆出诚意和威势,商家世代经商,这点趋利避害的眼力见想必还是有的。”“说白了就是给我俩撑腰壮胆去的呗。”徐冉嗑开一粒瓜子,在清脆的声响中道:“我俩先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若商老爷犹豫,再把你这尊大佛抬出来,先礼后兵。若再不松口,这棋可就死这儿了。”“不会。”溯辞一面从薛铖手里拿瓜子仁吃,一面摇头道:“商家不与官府亲近,却仍能在段荀手下把生意做起来,可见也是个圆滑不出错的人,不会把路子堵死的。况且,咱们只不过请他帮忙铸造兵甲,事成则许以厚利,双赢局面,不怕他不动心。”“正是这个理儿。”薛铖把剩下的瓜子仁都堆到溯辞手里,拈了一粒喂进嘴中,微笑以对。但徐冉仍有担忧,“这私自大量铸造兵甲,真捅上去可是谋逆的大罪啊!商家圆滑,怎么会想不到这一层。”“这不是还有段荀么。”薛铖毫不担心,“他这些年拼命架空兵马营,却死死捏着粮饷和官铸坊,如今我便要他一样样原封不动都吐出来。”徐冉又问:“那矿呢?平白无故多出这么多玄铁矿,不免令人生疑。”“矿就更好办啦,咱们再唱一出戏。”溯辞拿起杯盖轻轻一碰杯沿,合着瓷器清凌凌的声响道:“土匪猖獗夜扰民,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