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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孟相的好事就成了。”也不管孟相是何脸色,扭头对侍卫斥道:“让开!”“殿下,您不能进去!”薛昭睿:“本王入宫面圣,你们谁敢阻拦!”话音方落,薛昭睿带来的侍卫立刻上前架住守门侍卫,硬生生让出一条路来。孟相在一旁看得心惊,薛昭睿的话语似有所指,莫非已经识破他们的计划了?但此事绝密,他是如何得知的?就是这思虑的片刻,薛昭睿已率人快步走入宫门,孟相暗道不妙,立刻回头去搬救兵。而薛昭睿入宫后将随行侍卫一分为二,一队直接前往太医院捉拿李荣林,另一队则跟随自己奔赴皇帝寝宫。***当承光帝饮过水,又和太子略说了一会话后,薛昭仁终于再度如愿以偿地将药碗递至他的面前。眼见着浓稠的药汁即将送进承光帝嘴里,薛昭仁的眼里慢慢流露出得意的笑容。然,在这一瞬,寝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高呼:“父皇切莫喝那碗药!”太子勃然色变,起身向殿门的方向走了两步,而承光帝的手一顿,狐疑看向太子。只见薛昭睿率领一小队侍卫闯入寝殿,对承光帝高喊:“那药可不是让父皇病愈的良药!”薛昭仁大怒道:“宁王!你率侍卫闯宫,想造反么?!”“我看想造反的是太子殿下吧。”侍卫在殿门内驻足,薛昭睿一人快步上前,停在薛昭仁身前五步之处,瞥见承光帝依然放下药碗,眉梢一扬,专心应对太子。“你血口喷人!”薛昭睿轻笑一声,对承光帝道:“父皇恐怕心里也奇怪,这太医院圣手云集,可这么长的时间下来,用尽了天材地宝,为何父皇的身子不仅没有起色,反而越来越糟。”薛昭仁的心突地一沉,又笃定自己所做之事绝无纰漏,咬牙道:“你这是在指责本王么?”“指责?”薛昭睿似乎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指着太子对承光帝道:“父皇,儿臣起初也不敢相信,如此贤德的太子殿下会做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若非煎药的内侍官良心不安告知儿臣,儿臣只怕要见不到父皇了!”承光帝大惊起身,先于太子一步厉声问道:“你说什么?!”薛昭睿上前几步,面色沉痛对承光帝道:“父皇,太子每日亲手端至您跟前的这一碗碗药里,都下了别的药材。剂量小、难以被察觉,但经年累月下来便会损伤龙体,以致病体沉珂、久病难愈!”又指向承光帝放下的那碗药,道:“而这一碗更是下足了剂量,若喝下去,父皇您就……”言及最后,薛昭睿双目赤红,泪流满面。薛昭仁心头火起,还欲怒斥薛昭睿,然而一转脸撞上承光帝锋锐的目光,心里一个咯噔,当即跪下痛声道:“父皇!宁王说的这些儿臣根本不知晓,您的药方是太医院各位太医诊治后一起拟的,这抓药煎药也有专人负责,儿臣不通药理如何会做这种事!请父皇明鉴!”“太子殿下自然不需要亲力亲为,这点小事还不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薛昭睿!本王已是当朝太子,做这样的事对本王有何好处?!”薛昭仁额上青筋爆出,怒骂:“构陷当朝太子你可知是何罪责!”“太子殿下为何要这么做我怎么知道,或许是不忿于父皇三番五次训斥殿下吧。”薛昭睿轻飘飘地说:“父皇一番苦心却让殿下痛下杀手,如何不让人痛心呢。”“你……”“够了!”太子还欲再骂,却被承光帝陡然截断。他缓缓起身下榻,负手看了看太子,又看了看宁王,冷声道:“朕还没有老糊涂,不论是弑父弑君还是构陷太子,不是靠一张嘴皮子就能定的。宁王,你带侍卫闯宫已是大不敬,若说不出原委,朕还要治你藐视天威之罪!”薛昭睿闻言撩袍跪下,一字一顿道:“父皇,儿臣有证据。”“你胡说!”太子怒道。承光帝问:“是何证据?”薛昭睿叩首道:“还请父皇宣一人入殿。”“谁?”“太医令李荣林。”听得这个名字,薛昭仁宛如被冰水兜头浇下,不可置信地看向薛昭睿。“宣。”不出片刻,李荣林被薛昭睿的侍卫架入殿中,浑身瑟瑟发抖地蜷伏在地,颤声道:“参、参见陛下。”见他这副模样,薛昭仁的心彻底沉入谷底。不知薛昭睿使了什么样的手段,李荣林跪伏在地,将当初太子如何诱以重利拉拢他、如何在承光帝的汤药中掺入分量不易察觉的药物等事竹筒倒豆子般吐了个干净。话到最后痛哭流涕说自己一时鬼迷心窍,求承光帝开恩饶他一命。薛昭仁的面色越来越白,承光帝的目光越来越锐利,等李荣林哭诉完便挥手掀翻了一旁的烛台。外头孟相先前没拦住李荣林被带走,如今自知事情恐已败露,急忙调动太子亲兵,赶来皇帝寝宫试图挽救,恰听到李荣林的哭诉,急忙闯入殿中对承光帝道:“陛下明鉴!太子贤德忠良,最是有孝心不过,岂会做出这样的事!请陛下莫要听信小人挑拨!”承光帝此刻已是怒极,冷笑道:“好啊,这碗汤药还放在朕的床头,只要传太医来验一验,立刻能知太子是否清白!”薛昭睿立刻接话道:“儿臣正有此意,私自请了一位太医前来,此刻就在门外候着。”“好!宣!”犹自跪在地上的太子两眼空茫茫的,在这一声宣字出口之后,他突然摇摇晃晃从地上站起身来,高声道:“拦住他!”殿内外暗藏的太子亲兵得令立刻团团将薛昭睿的侍卫拦住,把寝殿门前堵了个水泄不通。承光帝骇然,怒道:“太子!你当真要谋逆弑君么?!”太子木然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奇异的笑容,慢慢说道:“父皇,您老了,这把龙椅也做得够久了,是时候让给儿臣了。”薛昭睿微不可觉地向后退了退,低垂的眼睑隐去眼眸深处的笑意,作壁上观。而孟相此时已知事态无转圜余地,唯有将太子推上那龙椅,才能保他孟氏一门。承光帝面上一阵青白,指着太子骂:“逆子!枉费朕多年栽培,你就是如此回报于朕的么?!”太子嗤笑:“栽培?父皇,折我羽翼的是您,放任瑞王宁王与我相争的是您,三番五次狠狠把东宫颜面踩进泥里的也是您!这就是所谓的栽培?!”承光帝只觉胸口闷得发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看着太子步步走向他,看着他满面狞笑地对他说:“父皇,这江山您不愿给,那就休怪儿臣自己来拿了!”说着伸手推向承光帝。而这时,薛昭睿陡然大喝:“父皇小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