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饰,已经让紫鹃放在了你房间。”眼睛又看了眼黛玉的发型,漆黑如墨的头发上没有戴任何首饰,应该给黛玉准备些。老达西夫人偷眼瞧着达西和黛玉的动静,拉着乔治安娜说话。安涅斯雷太太和李小姐也帮着老夫人掩盖,好像都没有注意到俩人刚才的样子。埃文斯先生来说:“晚饭好了。”黛玉站起来,就拉着乔治安娜往餐厅走。乔治安娜往后瞧,达西正跟老夫人说话:“哥哥还没来呢。”“他会来的。”这句老达西夫人和达西都听到了,一语双关地说:“看来她已经知道你会去的。”达西笑笑,陪着老夫人进了餐厅。吃晚饭时,黛玉就想着刚才达西的态度,还有之前想过的达西为什么要在信尾写“你亲爱的”,到底是什么意思。黛玉想试试达西,是真想跟自己结婚,还是为了遵守承诺。显然晚上是没法试。晚饭后,达西从餐厅出来,就开了牌桌,陪着老夫人打牌。第二天,黛玉终于找到了机会。下午散步时,黛玉穿着茶礼服,原本是和乔治安娜一起走的。后来达西来了,路不够三个人走,乔治安娜去跟安涅斯雷太太一起走了。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月兮、25217435投的地雷!么么哒。谢谢冷冷冷、静静航918、酱酱酱酱酱酱、王颖颖小天使送的营养液!么么哒。第72章西洋历法的一月中,可能只是汉历的十一月或者十二月,黛玉闲聊般说起:“这里虽说新年都过了,在我们那可能腊八都没到,更别提新年了。再比如,说起来是三百六十天,可你们说起来是三百六十五天。”“那是历法不同。不过还是可以对上的。”“话虽说如此,也要懂得人才行。”“公主在研究历法吗?我以为公主只对诗歌感兴趣?”达西笑道。“勋爵怕也对诗歌感兴趣吧。尤其英国还有不少的好诗。纵然自己不会作,也可以背诵些名言警句,时不时添点情趣。”“这是自然,‘诗是爱情的食粮’。”达西侧头看着黛玉。黛玉的心跳了跳,小心地往下说:“这不尽然。浦柏可说过‘赏我诗者有友而无妻’。”达西笑了下:“他也写过‘哦,我还在爱……’”“那他一定糊涂了。前几日我读了浦柏的诗‘我们航行在生活的海洋上,理智是罗盘,感情是大风。’就觉得没道理。”“怎么没道理?”“若理智是罗盘,自然就该按着理智走,可感情又是风,这风向可不管理智。这船是该听罗盘还是风呢?若是两个都听,是不是就得在海上打转了?这诗,我就觉得不通了。”达西笑了:“公主没读过浦柏的另一首吗?”黛玉莫名其妙发慌:“勋爵,这个你就欺负我,知道我读你们的诗少,还要问我。”“兴许公主读过呢:‘凡存在的都合理,乃是清楚的道理。’”“若这么说,原本看着不是这么一回事的,也是这么一回事了?”黛玉看着路边的草地,还泛着绿色,不知道达西可明白她指的是他俩的婚约,“就像刚才的那句诗,勋爵是不是认为要了理智,放弃感情才更符合英吉利绅士的行为?”达西皱了皱眉头,想了想才说:“我承认若为感情放弃理智,这种行为是鲁莽且不负责任。不过在理智和感情中,并不存在绝对。应该说我更喜欢浦柏的那句,”转过来看着黛玉,“‘把我的爱永远铭刻在你的名声上!’”声调里面带着些激动。黛玉心里面像有头小鹿在撞,脸热了起来,避开了达西的目光,脚下不由就加快,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却停不下来。达西在后面跟着:“公主……”“勋爵……”有人在喊。达西只能停下了脚步,去看谁在喊自己。威廉琼斯爵士正过来,后面还跟着托马斯斯当东爵士。威廉爵士是英吉利知名的东方学家,虽说一个汉字不认识、一句汉语不会说,但对瓷器国却充满了向往。威廉爵士引以为恨的会说十国语言,就是不会说汉语。“勋爵,我能见下公主吗?”威廉爵士大口喘着气。到底六十岁的人了,快走了这么一长段的路。若不是之前那个给判了绞刑的假公主,让威廉爵士着迷不已,上了个大当,面子里子都丢了,要不早来了。对于黛玉,实在不敢相信又冒出个瓷器国公主来。正好碰到了托马斯爵士,心存怀疑地询问黛玉是不是真公主。得到了托马斯爵士的保证,威廉爵士这才跑到彭伯里来。托马斯爵士也正好想来探访下,最主要是看看黛玉现在跟达西如何,也就一道前来。达西望着远去打着把伞黛玉的背影,知道威廉爵士没看出来那是位东方女子。从背影来看,黛玉的身姿袅娜无伦,轻盈无比,达西盯着一时看呆了。“勋爵,能给我引见下公主吗?”威廉爵士又提了次,不知道达西为什么不回答。也顺着达西的目光去看,只从树丛里看到裙角一摆,翩若惊鸿,想到了林间飞起的云雀。达西回过了神:“威廉爵士,等我问过公主。”又跟托马斯爵士点了点头。三个男人一起往彭伯里大厦走。黛玉听到达西喊了声自己,指望达西跟过来。在前面走了一段路,却不见达西,黛玉再扭回头一看,达西已经不见。刚才既然对自己说那样的诗,为什么不过来再多说说的。英吉利的男人都能自己跑来跟女子求婚,再看达西也不是那种羞涩开不了口的,怎么就不再多说几句。前面才有的喜悦,这会儿子又没了。黛玉闷闷走了段路,又跟乔治安娜、安涅斯雷太太和李小姐,便一起走。乔治安娜想回彭伯里,黛玉却说要去看看老达西夫人,就是不想见达西。四人便一起老达西夫人那里。达西陪着威廉爵士、托马斯爵士在图书室里坐着,等着黛玉回来。威廉爵士进了图书室倒不觉得难受,一头扎进书架那:“勋爵,这是莎士比亚的手迹吗?”手指小心去摸着上面的字迹。“是,我曾祖父收藏的。”达西走过来陪着看。“能看到,真是太荣幸了。”威廉爵士又往下看,“这本是瓷器国的吗?”“是公主带来的。大概六百多年前的书籍。”威廉爵士的眼睛亮了亮,可惜上面一个字也不认得,遗憾地站在那里。托马斯爵士对书的内容不感兴趣,只算计着这些藏书的价值。算了一部分后,托马斯爵士不舒服起来,这分明是好大一部分的财产。刚才从庄园里走过,就已经很难受,现在更难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