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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客气,哪能当着我面说不好的。你看费勒斯先生和太太喝茶不也是这样的。”黛玉转移了话题,“这茶呀,水好才是决定一切的。”“你说过用梅花上的雪,有隐隐的香气。”“别的花香也可以呀。”黛玉掰着达西的手指头玩,“费勒斯先生既然是长子,为什么没有继承家长呢?”“他mama改遗嘱给剥夺了。”“那还可以再回来呀。”达西亲了亲黛玉的头发:“宝贝,你真的没想过出诗集吗?你们那也不是没有女诗人的诗流传下来,为什么要把你的才能埋没呢。”黛玉轻轻笑着:“也许吧。”“那就是出了?”达西把黛玉的脸转了过来,又吻了吻黛玉的额头。“嗯,也许吧。”黛玉眼睛里像有花儿再绽开,身体放松向后倒去,完全地倒在了达西的怀里。“其实你就是我的诗。”达西喃喃低语,吻着黛玉的脸颊,“你就是首天下最美的诗,我天天读你,念你,却永远读不完,念不完,每时每刻都会激起我新的情感。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该怎么爱你,才可以呢?”黛玉只觉得身体在发烫,融成了水,缓缓地达西的唇间、指间流淌。费兹威廉上校夫妇和费勒斯夫妇按着原来的计划去湖区了。凯瑟琳夫人留了下来,喝茶的时候,把在伦敦听到的消息问达西:“我听说你拒绝了摄政王封你当公爵。”达西的目光极快地扫了下黛玉:“是的,姨妈。我觉得我配不上公爵这个爵位,它应该给那些更出色的人才对。”“如果这样,英国的贵族能少一半。”老达西夫人哼了声。凯瑟琳夫人显然也同意这个观点:“是的。那些凭武功封爵的,现在已经没有几家了。达西,我可是希望你为你母亲想一下。”“姨妈,我没想到你跟东方人想得一样,他们认为死者能感知一切的。”黛玉立刻反驳达西:“我们这样只不过是怀念先人,毕竟失去亲人可是非常痛苦的。如果先人还能知道我们现在的一切,不是也有所告慰。不过,我是真相信我的父母知道我现在的一切。当然,你不会这么认为。”看黛玉微微有些生气,达西不再说话,端着茶杯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凯瑟琳夫人不好追着达西,便问黛玉:“公主,你是怎么看的,你也觉得达西配不上公爵这个爵位吗?”“姨妈,你可是在难为我。做为妻子,我当然认为他配得上。但人家会认为我说这话有私心。可是我不这么说,难道就公正了。”黛玉看着杯子里龙井,旗枪立得很漂亮,心里有处也枪想要扎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宅女爱看书、千里小天使送的营养液!么么哒。第190章达西转过了身,望着黛玉。“但他拒绝了,我也支持。不过我希望,他下回拒绝前,应该跟我说商量下,我不希望是从姨妈的嘴里知道的。”黛玉面上带着笑,说得也很轻松,可达西却感觉到了怒意。奶奶说得是对的,得问问黛玉。达西觉得应该解释下,当然摄政王的本意不能告诉黛玉。走了过去,在黛玉的耳边轻轻说:“过会儿,我跟你说。”黛玉把身体往另一挪去,问乔治安娜:“今天上午是不是你在练习钢琴?”乔治安娜点了点头。“谈得真不错,我希望巧姐以后也能谈得这么好。”黛玉笑着转了个身,把后背给了达西。达西站直身体,装着没事样,放下茶杯走出了房间。正好李小姐带着巧姐来了。巧姐乖巧发回答着老达西夫人和凯瑟琳夫人的问话。这几天,彭伯里有客人,让巧姐又紧张又兴奋。等费兹威廉上校这几人走了,巧姐又有些小小的失落。虽说英格兰大人见小孩子,不会给什么见面礼之类的。可费兹威廉上校和费勒斯先生对巧姐那是和蔼可亲,比达西更让巧姐觉得亲切。而温柔的费勒斯太太,也让巧姐觉得来客人真不错,可以好好给众星捧月一般。巧姐这几天头一回在英格兰感觉到自己是很重要的人。当然在“狮子”号时,船上的人对巧姐也很客气,可那时的巧姐待在这么一大群男人中,还觉得不自在,要保持距离,不像现在已经习惯多了。黛玉坐在那里,还为着刚才的事生气。看巧姐该离开了,便站了起来:“巧姐,我们走吧。”巧姐站了起来,屈了屈膝跟老达西夫人和凯瑟琳夫人告辞。出了屋,黛玉让李小姐带巧姐去玩,自己往晨室走去。黛玉才时晨室,就看到达西正站在里面,转身就想离开。达西仗着腿长,抢先一步挡住了黛玉的去路:“黛玉,你听我解释。”黛玉站住看了看达西,走了回来,坐在写字桌的后面,拿起支鹅毛笔在指缝里转。“当时,摄取王提出来的时候,我当时觉得不是我的功劳并不是那么大,配不上这个爵位,所以谦虚地拒绝了。”黛玉不说话,拿着没蘸墨水的鹅毛笔在纸上划着,一道道,使劲划着,纸上都划出了痕迹。达西的视线给写字桌前的那块放纸墨笔的架子挡住,看不到黛玉在笔上写划什么,可看动作知道很用劲。“我应该拒绝前跟你商量下,这是我考虑不周。”黛玉的眼皮翻了翻:“我倒觉得勋爵考虑的很周到,是通盘考虑后才拒绝的。”“不,应该跟你说下的。”“摄政王给你跟我说得时间吗?难道你要说,殿下,我得跟彭伯里侯爵夫人商量了才可以,这样大的事,如果夫人不同意,我是没办法决定的。你是要这样说吗?”达西要是这样说,很有可能在上流社会成为笑柄。“是吧,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真说了,彭伯里侯爵得给人笑话的。”黛玉在纸上又划了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达西走了过来,站在桌边:“黛玉……”黛玉瞪着达西:“因为你没跟我说实话!”用力太大,“啪……”鹅毛笔一下断了。黛玉握笔的手向下冲了下去。断了的鹅毛羽杆像柄尖刀对着黛玉的小手。达西抢了上去,一把托住了黛玉的小手,自己的右手给鹅毛羽杆断裂尖端划了过去。黛玉顾不得生气,去看达西的手:“怎么了?”达西把手翻了过来,上面划出了道血痕,还有点深,有血珠滚了出来:“没什么关系。”拿手帕出来要把血擦掉。黛玉从达西手里接过手帕,小心擦掉了血珠。达西笑着:“这是我受到的惩罚。”正从写字桌里拿出个白色瓷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