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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让一女子背自己呢,展昭羞耻感爆棚,结结巴巴拒绝道:“不,不。”说着就挣扎要自己起来。祁凡扭头催他:“快点,你以为我想背你呀,你现在这个状态站立都费劲,我不背你我们能怎么逃出去?你还等着那个瑛姐来疼爱你吗?”说到瑛姐,展昭脸一白,双目紧闭,认命的趴到祁凡身上。祁凡被展昭压的身体颤了颤,差点趴在地上,深吸了一口气。从前她练轻功的时候也背过重东西,因为最开始是练腿脚,背着重东西练跑步,最重的时候背过一百多斤,但她还是低估了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起来的那一瞬间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你就趴在我背上,不要乱动。”祁凡咬着牙说完这一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门口。外面被祁凡的打晕的男子还没有醒过来,祁凡探头看了看外面的动静,才慢慢的走了出去。也不是她慢,背着一个重物是真的不能走太快。祁凡按照那会在树上看到的布局,选择从大堂左边绕到后面去,再从小路下山,那些人大多住在东边,大堂这边少有人守夜,小心的避开就是了。背着展昭又得躲人,祁凡整个人都不好,小心的到了林子里的时候鬓角都被汗水打湿了。自己的决定,哭着也要做到。祁凡微微摇头,把流到脸上的汗水甩开,看着脚下的路慢慢探。还好她没有夜盲症。祁凡乐观的想。大约走了十来分钟,祁凡觉得不行了,看了眼后面似乎还没人追来的痕迹,松了一口气,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把展昭放了下来。“辛苦祁姑娘了。”展昭靠在树上,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来递给祁凡,“祁姑娘擦擦汗吧。”祁凡看他一眼,没想到这人居然随身带手帕,想了想还是接过来,瞎瘠薄往脸颊上擦。有一股香味……祁凡也说不上来是什么香味,跟那会背着展昭的时候闻到的一样,估计就是展昭的体香了,概括的来说,男人的味道。男人的味道……祁凡脸有点僵,倒不是因为害羞,单身了两辈子的她早就对谈恋爱不报希望了,曾经的她也小鹿乱撞过,只不过后来被撞死了,面对男人也就没什么想法。不过这手帕,祁凡想了想,还是揣到了自己怀里,总不好擦脏又还给别人吧,以后洗干净了再还。休息了大概有那么几分钟,祁凡道:“好了,走吧,待会他们发现你跑了就不好了。”说着又要蹲下来背展昭。展昭轻咳了一下,“展昭好些了,不用祁姑娘背了,祁姑娘扶着我就好。”“是吗?”祁凡想这样也可以,站起身来去扶他。有着白天的记忆,祁凡扶着展昭很快就走下了山,一路走到官道上。大晚上的没有过往的车辆也没有人,往城里走的话此刻城门也关了,可以说是没有地方去了。祁凡扶着展昭往官道旁边的树林里钻进去,找了处隐蔽的地方藏好。从背展昭开始祁凡就在不停的出汗,现在停下来了,被夜晚的冷风一吹,瞬间冷了几个度,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祁姑娘这是冷了吗?”从背后传来展昭的声音。祁凡回头看他,挑眉,戏谑道:“怎么?看我冷你要抱着我给我取暖吗?”展昭再一次红了脸,“展某没有这个意思。”这人纯情成这样。祁凡过去挨着展昭坐下,怼怼他肩膀,“你这人这么无趣的吗?”展昭还在继续说:“展某可以将外衣借给姑娘搭着,这样会暖和些。”外套。祁凡想起手帕上的味道,摇头,虽然不是什么难闻的味道,但闻多了吧总感觉脑袋晕乎乎的。两人安静的坐了一会,就在祁凡要睡着的时候,展昭又开口了,“你为什么要去武林大会?”祁凡打了个哈欠,“我就是想去见见世面。”一副不想多谈的样子。话题戛然而止。过了一会,祁凡开口了:“说起绑架,绑了你的那个女贼头,她的那个老相好我看着有点眼熟,好像是个当官的。”展昭:“……”谁跟你说绑架了。展昭道:“当官的?”“对,不过是在哪看见来着。”祁凡捏着下巴仔细的思考,“……哎呀,想不起,我困了,先眯一会,有人来了你推我。”祁凡头靠在树根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祁凡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这是你救我的第二次了。”祁凡皱眉,什么第二次,不懂。……“醒醒,有人过来了。”没过多久,祁凡感觉展昭在推他,揉着眼睛坐直,“什么?”展昭指了指西边,“有人。”不会吧,这么快就找过来了。祁凡打起精神扒着树根往西边看。没过两分钟,果然有几个人过来了,奇怪的是每人还扛着个什么,祁凡盯着一个看了好一会才看出来扛着的居然是人。这是要做什么?第5章那伙人在离祁凡不远处停了下来,走在前面的那个人道:“差不多了,就扔这吧,再去捡点树枝回来。”祁凡看他们把扛着的人重重的甩到地上反应过来,扛着的都是死人,足足有五个死人,今晚没有月亮,祁凡也没能看见这群人是不是那山头上的。剩下的几个去捡树枝了,过了十来分钟,火终于点起来了,借着火光祁凡看清了那些人的样子,果不其然,就是那群土匪。不过他们在埋什么?还在想着,祁凡就听见他们中有个人道:“快烧完回去吧,瑛姐让还让我们找人呢。”“诶,你说瑛姐今晚把她那老相好杀了,以后谁来给咱送钱啊。”一人打他一下,“你浑啊,那老头是让瑛姐在山头上替他守着钱财的,现在瑛姐把那老头给杀了,那钱财还不是瑛姐的?”几人没说话了,三两下把树枝全堆尸体身上了,烧到后面火势减小,一人拿了长树枝随意的翻了翻火堆,看烧的差不多了,“好了好了,走吧。”等人走完了祁凡才坐回去,喃喃道:“她那老相好……”“怎么?”“我想我想起来在哪见过了。”祁凡摸了摸光洁的下巴,扭头看向展昭,虽然黑漆漆的看得并不太清楚,“常州的一家青楼里!”展昭:“……青楼,你怎么会去那?”“上次去青楼打算喝两杯,然后就看见那人包了青楼的头牌,当时我还在想这是哪个有钱人,要去他家逛一圈,然后就听见旁边有人说他是常州的知州,当晚我就去他家逛了逛,并没有发现什么钱财,比一般当官的穷多了。”祁凡拍大腿,“原来就是把钱藏起来了啊,还叫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