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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逮捕郭槐这事也非同小可,若是再有差池……”“诶,打住!”祁凡侧身对公孙先生点头,“公孙先生,我们现在就回开封府准备吧。”先前听包大人的意思是抓了郭槐回来就审问,可是祁凡总觉得没这么容易,郭槐和皇后怎么也算一个关卡的最终boss了,哪有那么容易被拿下的,祁凡摸了半天下巴,总算是想到了一条妙计。“公孙先生,我听陈公公以及八王爷所说,当年陷害李太后一事后,参与其中的人都死掉了,其中有一个叫寇珠的宫女被郭槐迫害而死?”公孙先生一席青色长衫,面带微笑,看着就好像与祁凡正闲话家常一样,他嗯了一声,“祁姑娘是有什么妙计了?”祁凡眯起眼睛,“还是公孙先生聪慧。我觉得那郭槐作恶多端,心中自然不会那么坦荡,若是我们稍加引导,将郭槐心中那点‘怕’给引出来,再来审问他,是不是就容易许多了?”拜前世千千万万部电视剧所赐,祁凡看过古代官员审案没有一百也有六十,挑几个科学点的学学,把罪犯的害怕心理给放大,让他说实话就容易多了。公孙先生很感兴趣的样子:“那祁姑娘的法子?”祁凡笑着道:“回了开封府我再说,大街上小心别人听了去。”祁凡的法子无非就是利用鬼神一说,古代人迷信这个,那就让迷信成真,让郭槐到时候感受一下死去多年之人重新出现在他面前的恐惧感。回到开封府后,祁凡就拉着众人讲了一下她的想法,公孙先生边听边补充,把祁凡没考虑到的点都顾上了。交代完所有的计划之后,众人就纷纷行动起来,发挥了自己对恐怖的想象力,把需要用到的地方都布置了一翻。半个时辰之后,包大人一行人就回来了,公孙先生带着张龙赵虎等在门口,郭槐人一到便交由张龙赵虎押送进牢里看管,公孙先生带着包大人去了布置好的房间。一进门,正对着的便是中间靠墙上的一张黑色木桌,桌上摆放了一方砚台,一笔架,一毛笔,一奏章。桌后的墙面上挂着奇形怪状的骨头,细细看去,里头还混了两个头骨。四周的窗子皆被黑色的纸张给糊上,整个房间内黑漆漆的一片,若是没有蜡烛,真是应了伸手不见五指这句话。除此之外,其余的东西都被搬了出去,只留了那张黑桌以及两盆炭火。包大人环顾了一圈,看向旁边的公孙策,疑惑道:“不知公孙先生这是何意?”这边公孙先生同包大人介绍夜审郭槐的方法,那头祁凡被展昭拉到了公孙先生的药房。展昭一回府就跑来找祁凡,问她有没有换药。祁凡一抬手,看了眼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想起那会她找公孙先生帮忙换药,公孙先生却只是把药往桌上一放,道:“祁姑娘这药还不到时候换,得等上一会。”“没有。”祁凡回道。“走,去换药。”展昭不由分说的拉着祁凡就走。公孙先生的药房这边平日里一般没人,因此祁凡两人这一路都没遇到别人。展昭让祁凡坐在桌边,自己去拿了干净的纱布,打了一盆水来,搬了个凳子坐在祁凡的面前。“嗯……你不去休息吗?”祁凡感觉两人独处有些奇怪,犹犹豫豫的开口,“其实我可以自己换药的。”“那你不换?”展昭把她右手拿过来,放到自己腿上,抬眉看了她一眼,轻轻笑了一声,“我替你换也是一样的。”祁凡手放在展昭腿上,人也跟着凑近,近距离欣赏展昭的俊脸,这一声轻笑就像化为实物从耳朵钻进心里,勾得她整个背脊梁都颤了一下。展昭的嘴型真好看,睫毛也挺长,靠近了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青草香。祁凡看着看着脸就红了起来,我天,这人长得真好看。展昭动作轻柔地把祁凡的纱布个取了下来,再用水把伤口给清洗了一下。“展昭。”祁凡叫道。“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祁凡靠近展昭,左手去拉住他,“你还记得我在乞巧那天问你的那个问题吗?”展昭握着祁凡的手僵了僵,脸颊蓦地红了起来,“是……怎么?”祁凡清了清嗓子:“你这段时间你不觉得你有些过分关心我了吗?如果我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的话,我是自己疏忽才受了伤,你一天问我八百遍换没换药,一回府就来拉着我换药。”祁凡把受伤的那只手举起来,“喏,你现在还拉着我的手,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展昭猛得把手放开,眼睛四处乱瞟,“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口不及时换药的话……”“就是这个?”祁凡微微扬起脸,勾唇一笑,“我觉得你还是要说真话的好。”展昭又如同上次一样,什么话都不说。祁凡眼珠子一转,松开展昭捧住右手哀嚎起来,“哎哎哎,我手痛,好痛啊,被割了一块rou果然是很疼啊,嘤嘤嘤……”展昭果然紧张起来,赶紧按住祁凡:“很疼吗?要不我去找公孙先生来看看?”说着就要跑。“诶。”祁凡一把抓住他,直起腰来,“你看看,这态度了还要我说些什么?”这回轮到祁凡把展昭按住,郑重其事的坐在他面前:“其实这两天我考虑很久了,我觉得你对我挺好的,反正公孙先生他们有意撮合我们,不如顺了他们的意如何,反正我觉得我挺喜欢你的,再怎么算也是我占便宜。”祁凡一口气说了一大串,顿了顿,紧盯着展昭的眼睛,正色道:“现在我想问你,你怎么想的?不许再像乞巧那天那样跑掉。”第61章开封府的牢房往常都关押的小偷小盗,进去过的小伙伴都知道虽然大家都是犯事进来的,但狱卒们还算好,并没有动用私刑的行为,所以牢房内还算和谐。?今天却有些不同,往日里还算干净的牢房如今却带着臭味,墙壁也有着一块深一块浅的血迹,走在中间偶尔还会从墙角跑出一次老鼠来。郭槐这么多年来“娇生惯养”,老鼠什么的,近些年在皇宫里可能就听说过白玉堂一个,如今被这些老鼠一下,浑身的肥rou都止不住的哆嗦,再一看左右两边的牢房皆空无一人,一眼看过去只有墙上的血迹最瞩目。郭槐脚下就有些慢了。押着他的狱卒呵斥道:“快点走,磨磨唧唧的!”郭槐扭头瞪了他们一眼:“咱家可是宫里的郭总管,你竟敢这样对咱家,知道有什么下场吗?”狱卒冷笑一声,往他腿上一揣:“以前进来的人也是这么说的,他们的下场……你也看见了,墙上的血迹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