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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二姐啊?”阿木当然偏心堂姐,心疼地摸摸堂姐没受伤的地方,嘟起嘴帮堂姐吹。徐秋儿舒服了不少,亲亲堂弟道:“我娘问我怎么摔的,咱们就说我追松鼠不小心摔的,严敬欺负二姐,二姐一次都不想再提他了。”阿木懂事地嗯了声。姐弟俩携手往回走,因为不认识路,徐秋儿按照记忆先回到了沙果园遇见严敬的地方,刚巧凝香也牵着阿南走了过来。“也不许告诉jiejie。”徐秋儿低声嘱咐堂弟,然后才笑着与凝香打招呼,神色已恢复如常。“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凝香自己心虚呢,抿了抿被陆成吃了许久的嘴唇,怕被堂妹看出来。得知徐秋儿领着弟弟去看松鼠了,凝香抱起阿南哄道:“现在咱们先去捡栗子,等晌午吃完饭,姑姑也抱阿南去看松鼠。”“吃包子!”阿南有点饿了,跟松鼠比,小家伙更惦记吃饭。凝香姐妹一起笑了。她们离开不久,陆成从另一条路往栗子园走,走着走着听到严敬喊他。陆成好奇严敬与徐秋儿谈的如何,改成朝严敬走去,离得近了,瞥见严敬破皮流血的嘴唇。就像亲meimei被人啃了,陆成脸色难看下来,冷声告诫道:“仅此一次,以后都不用再指望我帮你。”那威严的模样,好像自己没做过欺负小姑娘的事似的。严敬烦着呢,没心思跟他啰嗦,外袍一脱,背对他道:“从树上掉下来砸到栗蓬了,你帮我把刺挑出来。”陆成看过去,见他左边肩膀上红了一小块儿,诧异问道,“你爬树了?”“阿木想看松鼠窝里有没有栗子,我去掏窝,秋儿要走,我急着追她,没注意栽了下去,后来……”严敬闷闷地解释道,侧头看了陆成一眼,“我忍不住才亲了一口,没存心占她便宜,你别把我想黑了。”陆成信他,默默地帮他拔刺,快拔完了想起一事,“秋儿没怀疑我吧?”他就惦记自己,严敬赌气,故意道:“怎么没有,还说要去找jiejie告你的状。”他憋屈,陆成也别想好过,只要陆成去找徐秋儿赔罪,就会自己暴露自己,哼,让他也领教领教徐秋儿的脾气。再说了,徐秋儿一直把陆成当好人,等她发现陆成跟他是一样的货色,或许就会相信他严敬虽然坏,其实也能像陆成一样对媳妇好?越想越觉得这次瞎话编的聪明。严敬得意地回头。陆成看看他,面无表情地将刚刚拔.出来的刺扎了回去。安静的栗子林里,顿时传来一声惨叫,伴随着连续不停的咒骂,一会儿骂,一会儿哀求:“陆成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度量比针眼还小?”“陆成,我疼,你快点的,有什么恩怨咱们拔完刺再说!”?☆、第116章? 第二天捡栗子,徐秋儿赖在被窝里不肯起来,理由就是手腕伤到了。李氏气坏了,没有侄女准儿媳还好说,纵容女儿一次也没什么,但侄女准儿媳都去帮忙,女儿这样子算怎么回事?听着头顶母亲的唠叨,徐秋儿心里有点愧疚,但她真的不想再跟严敬见面,所以铁了心。东林村陆家众人还在等着,李氏没有时间跟女儿熬,凝香管平都劝她,她重重拍了一下女儿的被子,气冲冲地走了。凝香出屋前看看堂妹,总觉得有些奇怪。到了栗子园,凝香的心思就都回到了陆成身上,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她再次牵着阿南去喝水。因为昨日就与陆成约好了,今天不用徐秋儿帮忙遮掩,凝香刚跨进沙果园就被陆成引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省下了往返泉眼的那部分时间说话。昨日解了些许相思,这次陆成没有一见面就抱她。主动坐到一棵果树下,陆成接过儿子放到怀里,示意凝香坐他对面,尽量自然地问道:“秋儿真的生病了?该不会是小丫头偷懒找的借口吧?”他相信严敬的话,徐秋儿并没有怀疑他帮了严敬,但他想知道徐秋儿有没有跟凝香告状。一是怕凝香误会他结交损友,二也是替严敬探探口风,再怎么说都是好兄弟,而且今早严敬发现徐秋儿没来之后一直沉默不语,陆成看得出严敬是动了真心。堂妹是有点懒,可凝香不想让未婚夫也这么想,扶着阿南让他淘气地从陆成盘起交叠的长腿里面跨到自己这边,眼睛对着小家伙笑,嘴上轻声回答陆成,“秋儿才不懒,上次摘沙果干得多卖力啊,这次是摔了手腕,否则肯定来了。”“没了!”听娘亲说沙果,阿南仰起头,指着头顶只剩树叶的沙果树告诉娘亲。凝香扑哧笑了,让阿南坐在她左腿上,她一手扶着男娃肩膀,一手握着他小手问他,“那沙果都哪去了啊?”阿南可聪明了,望着娘亲道:“卖了!”“卖钱给谁了?”凝香继续问。阿南笑着指爹爹。陆成故意将脑袋凑过去,抵着凝香脑顶歪头问儿子,“那爹爹挣钱给谁花?”凝香没他脸皮厚,抬起了头。阿南咧着嘴,小胖手指自己,“给阿南花!”陆成亲亲儿子,“那爹爹给姑姑行不行?”阿南乖乖点头,瞅瞅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小荷包,举起来也往娘亲怀里塞,“给姑姑!”他挣的钱也给姑姑。“乖儿子!”儿子这么小就知道孝顺娘,陆成大手一伸,将儿子高高举了起来。阿南喜欢这么玩,咯咯地笑。怕儿子的笑声传出去,陆成举了两下就将儿子放到腿上继续抱着,盯着对面眉眼温柔然后在他看过去时羞涩低头的小姑娘,陆成心头痒痒了起来,从袖子里抽.出提前准备好的布带,低头哄儿子,“爹爹给阿南蒙上眼睛,一会儿再给娘亲蒙,看谁闭着眼睛的时间长。”凝香羞恼地嗔了他一眼,红着脸侧过头。这人真是的,为了做坏事,想出这种法子糊弄阿南。阿南哪知道爹爹那么坏,信以为真,用力闭上了眼睛。陆成迅速帮儿子蒙住眼睛,再慢慢站了起来,一手去拉坐着不动的未婚妻,一手摸摸阿南脑袋,无比认真地道:“阿南抱着爹爹大腿,爹爹先挠姑姑痒痒,她认输了爹爹就给阿南解开。”挠痒痒好玩,阿南抱着爹爹小腿,高兴地咬了爹爹裤子两口。儿子咬他,陆成咬媳妇,将凝香拉到他与树干中间,压上去就亲了起来。嘴上占着便宜,手也不老实。阿南什么都看不见,爹爹稍微往前挪了挪脚,他颠颠地跟上去。上面传来娘亲轻轻的哼声,阿南就知道爹爹在挠娘亲痒痒了,虽然不懂娘亲为何被挠了不会笑,阿南依然听得津津有味。过了会儿,他好像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