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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在徐汐快乐的笑声里,傅容心底对徐晏的那一丝愧疚,渐渐弥散。兄妹之情,她比谁都懂,她喜欢哥哥,依赖哥哥,却绝不会跟未来的嫂子抢哥哥。徐汐处处跟她作对,一边是爱妻,一边是宠妹,傅容能体谅徐晏夹在meimei与她中间的为难,但身为丈夫,他空有对她的宠爱,没有护她的本事,没能护她免受他家人给的委屈,即便是郡王妃母女太胡搅蛮缠。她用情不深又如何?只要徐晏能护住她,她自会柔情蜜意,哄他开心。闹到和离,不是她无情舍弃他,是他的母亲meimei逼她走的,她根本不欠他。这辈子,就让他跟他的家人好好过吧,没有她,他们过得会像现在一样开心不是吗?“在想什么?”她闭着眼睛,面色平静,徐晋心中复杂,故意试探道:“你可知那兄妹是谁?”傅容现在一点都不想提郡王府的人,随口敷衍道:“王爷刚刚不是瞧见了吗?好了,王爷可以起来了。”说到最后,她睁开眼睛,不悦地注视身上男人。这种姿势,任何一个良家女子都不会看他顺眼。徐晋不动,盯着她问:“听你的语气,识破对方身份了?”按道理,他在信都没什么熟人,只有郡王府这家亲戚,逢年过节在宫里会遇到,她只有听出徐晏兄妹身份,才能笃定他瞧见来人便知晓对方姓甚名谁。才见徐晏一次就记住声音了,果然还是留心了。不等傅容回答,徐晋继续道:“也是,你之前肯定见过县主,认出她也不奇怪。”他自问自答,傅容完全不懂这话有何意义。察觉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得她更紧,傅容当徐晋还想多占会儿便宜,脸色不由冷了下来,推搡着要起身:“请王爷先起来!”徐晋紧压不放,看着身下态度陡变的姑娘,面冷如霜。她不回应是否见过徐汐,是要含混过去?为何含混,还不是不想承认见过徐晏?若她心里没鬼,简单一次偶遇,有何不敢承认的?自己的准王妃惦记上了旁人,徐晋如何能忍?她越着急挣脱,徐晋胸口就越闷,倏地捧住傅容脑袋,俯身堵住她嘴,熟练地攻城略地。这个吻来得太过突然,傅容震惊地忘了反应。他亲她了?她呆呆的,徐晋趁机恣意尝她的味道,尝他回味了小半年的美好,吮她的甘甜。刚刚躲在草丛里看她擦了一个红枣吃,那会儿他就馋了,想着亲她一口,肯定能尝到枣甜,果真如此。这感觉太好,徐晋忘了他还在生气,知道她娇,习惯地温柔待她。熟悉的悸动被唤醒,傅容情不自禁地战栗,下一刻终于清醒过来,想也不想就扭头闪躲,不想徐晋早禁锢了她脑袋,她稍微歪一点,他立即用力捧住她,再贪婪地追上来,呼吸急促如火。傅容呼吸也乱了。白日里她跟徐晋之间好像有着无法跨越的隔阂,可是到了晚上,连傅容都说不清楚为何两人身体会那么合拍,没有温柔的甜言蜜语,没有含情脉脉的凝视,只有黑暗里他持续的征讨,她如哭似泣,他闷声低喘。现实与回忆重叠,傅容有些分不清身在何处,直到徐晋放了她舌尖又来吃她嘴唇,傅容体内被他勾起的火一下子就冷了。那个徐晋,从来不亲她。有时候两人也不熄灯,徐晋花样多,背对他的时候傅容不知道,可被他抱在腿上,被他抵在墙壁上,两人面对面时,傅容在徐晋眼里看到过渴望,他眸如墨,盯着她唇盯着她胸喉头滚动。浑浑噩噩意乱情.迷,面对徐晋这个丈夫,这个俊美勇猛的男人,傅容本能地想要亲近,盼徐晋像徐晏一样,给她更多舒服。有一次她没忍住,试探着捧住他脸,徐晋动作不停,只有眼神微变,似是想知道她要做什么。傅容看着他,舔了舔嘴唇,发现徐晋眸色更深喉头又一次滚动,傅容壮着胆子凑了过去。怪她傻,那会儿她还对收服这个男人抱了一丝希望,结果徐晋猛地扭头……傅容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嫌弃过。她知道徐晋嫌弃什么,好,那会儿嫌她被人碰过,现在就不嫌了吗?呸,他想亲,她还嫌弃他呢!心中有恨,傅容反客为主,在徐晋惊喜地睁开眼睛时,狠狠咬住他嘴唇。疼痛难忍,徐晋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手擦嘴,看看手背上刺眼的血,难以置信:“你疯了!”“你才疯了!谁让你亲我的,你再亲一下试试,以为你是王爷就了不起吗!”傅容嫌弃地朝一旁呸了两口,又用袖口连续擦嘴。她这般嫌弃他,徐晋大怒,重新压下去,一手攥住傅容双手,一手掰着她下巴,再次在那嫣红的唇瓣上留下他的印记。傅容当然不甘心给他亲,心中只有气愤,什么理智都忘了,使出浑身力气扭腰踢腿想要把他掀下去。她执拗野蛮地如脱缰之马,徐晋也不服输,双腿紧紧锢住她,更是用他的“匕首”狠狠戳了她一下。傅容吃痛,动作顿住。徐晋此刻虽然还堵着她嘴,哪里又有什么滋味儿,纯粹是跟她怄气而已,察觉她顿住,他也暂时松开她,抬头看她眼睛。四目相对,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怒火。徐晋冷笑,还不服气,那他就继续亲。傅容怕了,跟徐晋比力气,她不是自找苦吃吗?真把他逼急了在这里强要了她……傅容哭了,没有声音,只有肩膀颤动。徐晋察觉了,抬起头,看见她闭着眼睛,满脸泪水,细密的眼睫都湿了,像碧草经了雨打。她哭得安静,徐晋却有点发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她哭,真正的哭,因受了委屈落泪,而不是床帏里快活到不行那种哭。满腔怒火都没了,目光扫过她散乱的乌发,她发肿的嘴唇,徐晋陡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再有不对,终究只是个半大姑娘,何曾受过这种欺凌?徐晋讪讪地从傅容身上挪开,坐在一旁无措地看她,想等她平复后再开口。傅容没理他,侧转过去,胳膊撑地就想站起来。“等等,”徐晋眼疾手快攥住她胳膊。傅容跪坐着,头也不回:“王爷还想做什么?你是王爷,我父亲也得罪不起你,如果王爷真想……只求王爷事后替我穿好衣物,让我衣衫齐整地下黄泉,也让我父亲找到我时不至于太过悲痛。”不悲不喜的低语,如一个巴掌扇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