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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几处值得赏的地方。”徐晋面现难色,看看一身红裙的徐汐,含笑应道:“本欲住一晚就走,既然明日meimei生辰,景行便恭敬不如从命,留下来替meimei贺生,后日早上再启程。”他不爱笑,笑起来却堪比融化冰雪的暖暖春光。才十二岁的徐汐站在母亲身边,对上这样的笑容,脸不自觉地红了。徐晋没留意,心不在焉地与他们寒暄,随后领着许嘉去客房安顿。“备水,我要沐浴。”躺到长榻上,徐晋闭着眼睛道,声音慵懒,带着一种旁人无法理解的愉悦,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趣事。许嘉尽职尽责地忙碌着,等徐晋泡了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等徐晋用完晚饭歇下,等二更时分徐晋又走了出来,他赶紧先行一步,熟门熟路地去了傅府。初夏的夜晚,宁静安详。徐晋过来时,外间替傅容守夜的梅香已经睡沉了,屋门虚掩。推门而入,徐晋看也没看榻上睡的丫鬟,直接进了里间。小姑娘飘着淡淡莲香的闺房里,一片漆黑。徐晋将手中灯笼放在床头,静静站了会儿,才伸手挑开眼前的纱帐。这一轻轻的动作,如枝头柳叶打着旋儿落入水中,荡起圈圈涟漪,徐晋深深吸了一口扑面而来的熟悉的女儿香,低头看去。傅容面朝里头侧躺,在安神香的效用下睡得香甜,身上薄被滑落,露出半边雪白膀子。徐晋盯着她背脊中央的红缎带子,呼吸一紧。她竟然没穿睡衣?作者有话要说:佳人:怎么说呢,不要高估旷男王爷的下限……肃王:你什么意思?我只是过来看看nongnong,很纯洁好不好?佳人:你问问读者们,有人信吗?☆、第44章这旖.旎春光来得太过突然,徐晋一时不知该做点什么。多日不见,他想过来看看她,多半也会像上次一样趁她睡着偷会儿香,除此之外,真的没想过旁的。她还小,就算又长了一岁,在他眼里依然是个娇气又狡猾的小姑娘,与记忆里媚骨天成的那个大美人有很大差别。现在的傅容,远远还没有长开,几年后她模样没怎么变,变的是身段,多了由内而外散发的妖娆。第一眼看过去她眼里全是妩媚,再看又觉得那水眸天真无暇,欲要细细分辨,她微微一笑,眼里波光流转,魂差点都被她勾了去。没有哪个男的不爱美人,特别是傅容这种万里挑一的。如果不是她嫁过人,又想勾搭安王,前世徐晋就会娶她当王妃了,给她应有的宠爱,而不是只当妾室,偶尔才过去看一看。短暂的怔愣后,徐晋上前一步,侧坐在床上,伸手将熟睡的姑娘慢慢转了过来,让她平躺。他从不以君子自居,更何况是她自己露出来的,与他无关。傅容睡得香香,青丝铺散,面颊是最匀称的白里透红,像夜里盛开的牡丹。像花,比花更娇美招人怜,不敢触碰,怕一不小心扰了她好梦,叫她新月般的眉毛委屈地蹙起来。可她太美,看着看着,只觉得不够,徐晋随心而动,抬起手放到她脸颊上,轻轻摩挲。这种感觉,也是新鲜的。前世他不曾对她温柔,进了帷帐便直接做事,偶尔被她迷惑忍不住想亲近,很快又被理智提醒。这辈子,她轻易不肯给他碰,逼急了又是哭又是寻死,让他几乎无法分辨她到底有没有看上他。好比这两个月,他总惦记着她,上次他假装绝情离去,不知她有没有后悔?属下只能上报她的行踪,无法揣摩她的心情,看她又是泡温泉又是认干亲,脸上又圆润起来,期间还招惹了齐策,小日子快活热闹,八成早把他忘了吧?徐晋惩罚般捏她鼻子。他就知道,她不是一根绳子上吊死的人,他继续冷下去,说不定她就又去找徐晏了,明天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徐晏又明显对她上了心……想到徐晏,徐晋目光移向了小姑娘胸口。上辈子他吃亏在认识她晚,这辈子,他定要早早将这块美玉占为己有。野心是另一种欲.望,徐晋呼吸重了起来,眼睛盯着傅容身上的妃色肚.兜,开始自解衣袍。两个时辰,足够他做很多事情了,那些曾经他想做却一直压抑自己不做的事。纱帐落下,床头灯笼散发着柔和暗黄的光晕,渐渐的,安静的屋子里多了轻微的响,像是猛兽贴近猎物轻嗅舔尝,像是谁家小孩儿在母亲怀里畅饮,又似鱼儿钻到水草中间觅食……男人清醒又沉醉,小姑娘却陷入了怪梦之中。她梦见自己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在漆黑的夜里,危险而悸动。她像是生了大病,浑身一动不能动,只能任由那个男人脱了她的衣服,为所欲为。她害怕,想喊人救命,可她发不出声音,一开始是发不出,后来就被人堵住了嘴。他亲她,双手也不老实。应该讨厌的,偏偏又很舒服,温柔时像水,迫切时如急流,带着她一起流向不知名的地方。傅容迷迷糊糊地想,这个人是谁呢?她只跟徐晏徐晋做过这种事,徐晏温柔有余狂放不足,徐晋则狼一般掠夺不知温柔为何物……身体突然颤抖,喉头有低叫溢出。太过真实的感觉,傅容顿时忘了一切,在男人连续攻势下尝到了熟悉又久违的神仙滋味儿。水波终于平静下来,只有断断续续的风声在耳边掠过。傅容重新陷入了沉睡。徐晋在她旁边闭着眼睛平复,结实胸膛剧烈起伏,水光浮动。重生之后,第一次这么快活,如果她醒着,她跟他一起来,而不是他隔靴搔痒,就更好了。翻过身,重新覆到小姑娘身上,徐晋贪婪地去吃她嘴唇。怎么会有这样好的姑娘,真想早点把她娶回府,每晚都要她。~“姑娘醒醒,该起来了。”梅香兰香两个交替在外头喊人,不知喊了几声,傅容终于听到点动静,揉揉眼睛应道:“听见了,这就起。”声音出乎意料地暗哑。傅容摸摸脖子,一阵口渴,撑着床坐起来,震惊发现身上只挂着肚.兜。大概昨晚睡觉又嫌热脱了吧?这不是第一次了,傅容没有多想,抓过睡衣套在身上,揉着眼睛去后面小解。坐在恭桶上还有些困意,快要放水时,异样感觉传来,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