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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会跑过来找她生气?但她害怕。梁通太喜欢做那个,现在才忍了半个月就压不住火了,时间一长,再有丫鬟去自荐枕席,梁通真能忍住?乔氏见女儿愁眉不展的,拍着她手道:“宛宛愁什么,你该庆幸少渠没那种心思,换成那种自己张罗妾室的,日子岂不是没法过了?”傅宛扭头道:“谁知道他能坚持多久。”乔氏忍俊不禁,凑到女儿耳旁说悄悄话:“傻孩子,他要,你先用手帮他,等你过了头三月,稳好胎了,少渠再要你就给他,动作轻点,一个月弄几次也没多大关系,最后那两个月再继续戒着。”傅宛震惊抬头,忘了羞。乔氏抱住自己快要当娘的傻女儿,又低声指点了几句,弄得傅宛满面通红。傅容心事重重在花园里走了会儿就回来了,趁傅宛跟傅宣说话,她把母亲拉到一旁,“娘,我听白汀说雪英……”“白汀怎么跟你说……哦,又是你瞎打听的吧?”乔氏一听话头,不悦地皱眉。傅容意外地看着母亲:“娘都知道了?”乔氏叹气,摸摸女儿脑袋:“你jiejie全都告诉我了。nongnong不用胡思乱想,你姐夫是好的,我也教了你jiejie应对的法子,没事的,等nongnong婚后有喜了,娘也跟你说。”“娘又打趣我!”傅容装羞跑了,私底下长长舒了口气。到了晌午,一大家子都在这边用的饭,饭后待到后半晌才走。夜里梁通越想越不自在,搂过妻子道:“岳母跟三meimei离开时,看我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你是不是跟她们说那事了?”人在他怀里,傅宛不由又想起母亲教的那些花招,红着脸辩解道:“我没想说,娘看出我有心事,非要我说。那你也不用担心她们不喜欢你,我都解释清楚了。”梁通更不高兴了,往下挪挪,看着妻子眼睛道:“你怎么还有心事啊,我不是说过吗,除了你谁都不碰,哪个不长眼睛地再送上来,我直接踹出去,卖到青楼……”“闭嘴吧,就你懂得多,连那种地方都知道。”傅宛不爱听他说这个,嫌弃地转身。夏夜睡衣单薄,她这样翻身,玲珑有致的身子贴着他滚一圈,梁通呼吸登时重了,明知媳妇不喜还是厚着脸皮靠了上去,搂紧人道:“你别怕,我就蹭蹭解解渴,不会动真格的。”傅宛耳朵都被他说红了。他这样蹭,比那样更羞人啊。“睡觉了。”傅宛用胳膊肘推他。“宛宛,宛宛……”梁通随她推,他只顾搂着人不叫她躲,大手霸道地欺负她。没过多久,傅宛就被揉捏得没了力气。眼看他又凑过来,嘴上说着不破,那无赖物却做着截然相反的动作,傅宛实在受不住了,担心他忍不住来真格的,闭着眼睛埋到他怀里,把手伸了过去。梁通浑身一哆嗦。外间守夜的白汀忽然惊醒,侧耳倾听。里面姑爷又在说混话了……意识到两人在做什么,白汀飞快用被子捂住了耳朵。~兰香此时倒是睡得香甜,一点都没察觉榻前有人轻步走了过去,进了她家姑娘闺房。徐晋有一年没过来了,再次踏进熟悉的屋子,他静静地站了会儿,才走向床榻。刚要掀开青纱帐,忽听到轻轻的啜泣,那么轻,像幼兽哀鸣。徐晋皱眉,挑开帐子。今晚有点月色,他依旧带了灯笼,借着昏黄灯光,看到她平躺着,美眸紧闭,脸上全是泪水,嘴里含糊不清地唤着什么。徐晋怎么都没想到会看到这种场景。床边还有一人侧躺的位置,徐晋脱了靴子,掩好纱帐后躺下去,半撑着身子看她。小姑娘双手叠放在胸口,一动不动像是陷入沉睡,但那泪水不停,像是受了难以承受的委屈,两道细长黛眉痛苦地皱着,红唇翕动。这是,做恶梦了?徐晋凑到她跟前听。“……别走,jiejie别走……”徐晋心神一震,联想白日里听到的消息,猜到她梦见什么了。傅家旁人都在为傅宛欢喜,只有她担心前世惨剧重演吧?那一瞬,徐晋真想知道当初收到他的死讯时,她是什么反应。他知道她不会有多伤心,上辈子如何他也不想再费心,他只希望这辈子,总有一日,他在她心里,会占据跟她家人差不多的位置,当他遇到什么不测时,她也会伤心成这样,当然,他不会真的让自己遇到不测。默默看了会儿,徐晋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低头含住她唇,没有欲,只想用这样的亲密,轻轻打断她的恶梦。小姑娘渐渐不哭了,张开唇,本能地回应。小小的动作,便让这吻变了味道,徐晋情不自禁抱住她腰往自己怀里带,吻得更深。太过真实的触感,傅容陡然惊醒。徐晋感觉到了,捧住她脸道:“别怕,是我。”说完坐了起来,将她打横抱到腿上:“刚刚看你在哭,梦到什么了?”她娇娇小小,每次见面他都想这样抱着她,感受她那点重量压在他腿上。傅容脑袋昏昏沉沉的,困惑道:“我哭了?”徐晋将随手丢到一旁的手帕塞到她手里:“上面都是你的泪,好像听你喊jiejie了。”傅容瞬间记了起来,无意识地捏捏帕子,抬手揉额头:“想不起来了,王爷怎么过来了?”目光扫过床外的灯笼,那柔光也刺得她眼睛酸痛,不由往男人怀里靠了靠。徐晋体贴地转个身,不叫灯光照到她,也没追究她是真记不得梦还是单纯地不想告诉他,低头笑道:“早上听说你jiejie有孕了,这么大的喜事,猜到你高兴,我过来跟你道声喜。”傅容勉强笑笑,刚要说话,瞥见自己睡裙下的腿。白日里她喜忧参半,加之这几天徐晋都没露面,临睡前便随心选了一套清凉的,单薄的浅绿裙下粉色小裤格外明显,再往上看,里面的肚.兜也无处可遁。徐晋怎么这么会挑日子呢?梦里残留的伤感彻底弥散,傅容打起精神,趁徐晋因为怜惜她哭尚未注意到她衣裙时,轻轻咳了咳,沙哑着声音道:“喉咙难受,王爷放我下去倒杯水吧。”“我给你倒。”徐晋声音温柔,不等傅容拒绝便放下她,转身下床。傅容疑惑地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这家伙,是不是因为可以讨便宜了,所以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