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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喜欢看她这样,跟炸毛的猫似的,故意又捏了几下才猛地将人正放到腿上,掐着她腰用力往上一顶,“nongnong你记住,我是你丈夫,以后你有烦恼,只要实话跟我说,无论大小无论对方是谁,我都会替你做主,你要做的,就是一心一意对我,将来再替我生儿育女,懂吗?”傅容怔怔地看着他。徐晋盯着她眼睛,等她回答。夫妻俩默默对视,傅容正要开口,内室里团团突然连续喊了三声“吃饭”。方才那种无法言喻的异样气氛顿时消散得一干二净,傅容扑哧笑了,见徐晋也无奈地笑,她壮着胆子抱住他脖子,不太确定地问:“那我重开如意斋,真的不会给王爷惹麻烦?”庆国公府站在端妃成王那边,她公然挑衅对方……徐晋显然明白她心中忌讳,捏捏她小腰道:“难道你不开铺子,他们就看我顺眼了?傻,尽管去开,若嫌麻烦,我派人帮你安排。”傅容连忙摇头:“不用,我自己有人。”她只是想借肃王府的势,叫永宁公主那边别暗中动手脚,没想什么都推给徐晋。她有主见,徐晋没有再劝,哑声转移话题,“我又帮了你一样,晚上你……”傅容飞快捂住他嘴,不许他再说。☆、第117章八月十五,朗月高悬。这是傅容第一次参加宫宴。或许是因为多活了一辈子,这辈子也进过宫几次了,如今坐在亲婆母淑妃左后侧的席位上,听皇后与众妃嫔打趣,偶尔回上几句话,傅容竟觉得这宫宴跟普通家宴也没多大区别。“nongnong吃菜啊,一会儿还要去赏灯,今晚有的熬呢,别饿着。”淑妃扭头关照儿媳妇。傅容笑道:“已经用了很多了,再吃该叫人笑话我能吃了。”淑妃看看她面前的几样菜盘,见傅容确实都用了些,放心转了过去。傅容刚要收回视线,忽见一个宫女匆匆朝皇后那边走去。注意到那宫女的并非只有她一人,大家都疑惑地追随她身影,待那宫女弯腰朝皇后回话时,大殿内已经静了下来。宫女还没说完,皇后便面露喜意,稍后对众人解释道:“康王妃要生了。”众人齐齐道喜。端妃声音最高:“娘娘真叫人羡慕,今儿个康王妃生,十月里太子那边也要添丁了,过年娘娘得准备两份大封红呢。”皇后心情不错,笑着回道:“这往外掏钱的事你也羡慕,别急,明年就轮到你了。”十月底成王与李华容正式大婚。想到自己也快有儿媳妇了,还是娘家人,端妃也就没那么羡慕皇后了,目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对太子妃傅容道:“你们两个也加把劲儿,争取明年过节时再给宫里添几个小家伙。”太子妃勉强笑了笑。皇后扫了端妃一眼,暗暗把火气压了下去。对于太子妃,她是很心疼的,当年皇长孙活泼可爱,她也打心眼里喜欢,可惜被一场风寒夺了命。这两年端妃再三拿孩子说事,别说太子妃当亲娘的,就是她听了都戳心窝子,是以侧妃傅氏有孕,她没有多问,算是变相宽慰太子妃。端妃扭头跟柔妃说话,仿佛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傅容刚成亲没几天,没有生孩子的压力,不过看着对面太子妃被端妃三言两语弄得神色黯然,傅容瞅瞅淑妃,不由生出一丝害怕。万一,她一直没有孩子,婆母会不会怪她?上辈子徐晋不肯娶妻,后来跟她在一起的时日又短,淑妃只能忍着,如今她嫁给徐晋,一年无孕还好,三五年没有动静……有孩子,怕将来自己保不住他,没孩子,又怕得罪婆母。本来就没什么胃口,现在更是食难下咽。快要散席时,又有宫女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康王妃难产了。大殿里的气氛顿时为之一变。有人真正忧心,有人心里窃喜,也有无动于衷的。傅容就没怎么担心,她不知道上辈子康王妃有没有难产,只记得她进京时康王妃活得好好的,下面一女一子。这辈子,康王妃应该还会顺利产女吧?儿媳妇难产,皇后忧心忡忡,吩咐众人去赏灯,她领着人回了凤仪宫。傅容扶着淑妃慢慢走,宫女丫鬟们跟在后头。“nongnong别听旁人的,何时生子要讲究缘分,娘一点都不着急抱孙子,你跟景行也不用急。要我说啊,你年纪小,晚两年再生更好。我当初便是伺候你父皇两年多才有的身孕,生的时候景行也没怎么折腾我。”柔和的灯光里,淑妃声音同样温柔。看着婆母温柔的眉眼,傅容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儿。同样是不生,婆母为她着想希望她晚生,跟她自己选择不生,是不一样的。傅容不觉得自己有错,她不敢拿孩子赌,怕他将来出事,可她擅自避孕了,又真的辜负了婆母一番诚心相待,甚至是徐晋,哪怕他只是喜欢她的脸和身子,他肯为她撑腰,给她妻子应有的尊重……跟徐晋坐车回府时,傅容心事重重。徐晋察觉到了,收起心猿意马,扶正她脸看,“怎么这么不高兴?怕我?”傅容摇摇头,将那些胡乱念头抛出脑海,打起精神应付他。白天他给了她那么多好处,今晚是他盼了很久的,她于情于理都不该扫他的兴。徐晋却最不喜欢她的敷衍,将傅容放到一旁坐榻上,皱眉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真没事,就是,有点困了。”傅容怯怯看他一眼,嘴角心虚地抿了抿。徐晋立即明白了,她这是想躲过今晚呢。身体再次热了起来,徐晋重新将人捞到怀里,大手直接伸了进去,惩罚地咬她耳朵:“还想装模作样骗我,nongnong我告诉你,今晚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嘴唇被他含住,傅容挣了两下便抱住他脖子回应,任他误会她想让他误会的。回到王府,徐晋直接抱着傅容走向内院。那么远的路,他稳稳抱着她,好像她没有一点份量。就着月光,就着院子里挂满的一盏盏花灯,傅容仰头看头顶的男人。他是俊美的,像月下的仙人,他也是兴奋的,为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被人放到床上,傅容撑着床而坐,看徐晋急切地脱她绣鞋,再站起身,扯他自己的衣裳。眼看他露出结实胸膛,傅容终于闭上眼睛,转到里面侧躺。徐晋低低地笑,爬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