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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想过来跟她赔个不是。终于等到周围没有外人,只有傅家姐妹并那些侍卫,吴白起不再躲藏,快步追了上去:“王妃,六姑娘!”傅容停住脚步,没想到吴白起真敢现身。傅宣直接站到了傅容身后。她没有告诉jiejie吴白起碰了她,可她记得清清楚楚,一眼都不想看吴白起,也不想让吴白起看到她。“你来做什么?”看着被侍卫拦在二十步以外的少年,傅容声音清冷。今日吴白起再敢说半句不敬之言,她就让侍卫扔他下山。☆、第218章????满山红叶,如火如荼,吴白起却能感受到傅容眼里的冷。这位王妃,吴白起跟她有过几面之缘了,他也说不清楚原因,总觉得傅容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亲近,好像她早就认识他,而且将他当成弟弟一样训斥,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敢在傅容当上王妃后依然嬉皮笑脸的。然而此时,他却感受不到那种亲近了。吴白起心里有些失落,不是因为傅容不待见他了,而是因为傅宣的jiejie不待见他了。他也分不太清楚这里面的区别,只知道被傅容那样冷冰冰看了一眼,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糟了,现在傅宣的所有家人都不喜欢他了……能喜欢才怪……吴白起还是有自知之明的,看着躲在傅容身后的傅宣,看着她被秋风拂动的水绿裙摆,他低下头,由衷赔罪道:“王妃,我是来道歉的,秦二哥成亲那日,我故意将蛇丢到了六姑娘身上,听说六姑娘因此吓病了,我很后悔……”身后衣衫被攥紧,傅容扭头,轻声安抚了meimei一句,打断吴白起道:“好,我们知道了,既然吴世子知错了,那以后请你不要再胡闹欺负人,也不要再出现在我们姐妹面前。”吴白起神色复杂地抬起头,“王妃,六姑娘真肯原谅我了?”傅容冷哼一声,瞪着他眼睛道:“不原谅又如何,莫非她不原谅,吴世子就打算继续这样跟踪我们?吴白起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往后你离我meimei远远的,再有一次,你祖父也保不住你!”好歹也当了三年多的王妃,傅容真的动怒,也是很有气势的。拦住吴白起的那两个侍卫配合地将吴白起推了出去。傅容牵着meimei快步走了。吴白起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她们姐妹转了个弯,身影被枫树遮挡,肩膀突然垮了下来。辛辛苦苦追了一路,连句话都没说上,他到底图什么?不就是将她欺负哭了吗,从小到大,被他吓哭的姑娘还少?吴白起嗤了声,转身往回走。走了两步,又低头看右手。是,他确实吓哭过不少人,可傅宣是最不爱哭的,是最好看的,也是唯一一个他碰过那里的。想到当时温温软软的触感,想到那天晚上梦里的荒唐,吴白起突然又不甘心了。他想她。占了便宜也好,被她的兄长姐夫教训了也好,好像只要能看到她,那些苦头都不算什么了,若非见到她后会生出前所未有的好心情,他何必冒着被她哥哥揍的危险再三凑上去?只是他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呢?吴白起百思不得其解,去找秦英。秦英是他最好的兄弟,吴白起也只能问他。秦英新婚燕尔日子过得正滋润呢,傍晚侍卫换岗后兴冲冲想要快点回家抱新婚妻子,不料在半路上被吴白起拦住了。秦英当然不想背负娶了媳妇忘了兄弟的名声,心里哭丧着脸表面上笑呵呵地陪吴白起去下馆子。吴白起将自己的委屈跟秦英说了。他能不委屈吗?第一次弯下腰去赔罪,还被人威胁了一顿。好在他也没有傻到家,瞒下了他摸了傅宣的事。秦家跟景阳侯府是姻亲,傅容嫁给徐晋后,秦英跟傅家二房关系就更好了。傅宣秦英见过几次,一想到那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被吴白起用蛇吓唬,秦英伸手就狠狠拍了一下吴白起脑袋:“你活腻歪了是不是?吴白起我警告你,你再敢去欺负她,别说正堂,我先不饶你!”挨了打,吴白起本能地瞪眼睛,只是对上秦英愤怒的面孔,他又xiele气,耷拉着脑袋道:“我这不是知错了吗?二哥你先别急着骂我,你说我怎样赔罪她才肯原谅我啊?”秦英哼道:“不用赔罪了,你别再找人家麻烦就行了,两家井水不犯河水,就当没认识过。”吴白起不干,秦英问他为何非要求得原谅,他又支支吾吾不说。秦英好歹也是过来人,慢慢回过味儿来了,震惊地打量他:“你,你该不是看上宣宣了吧?”吴白起怔了下,想也不想就反驳道:“谁看上她了?”说话时右手又痒了痒,脸也不受控制热了。秦英瞧得清清楚楚的,眼看这个只会养蛇捉弄人的少年也情窦初开了,颇有一种吾家有男初长成的欣慰感,也不生气了,拍拍吴白起肩膀,认真地提点道:“喜欢不喜欢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二哥有句话提醒你,喜欢人家你就得对她好,还得早早告诉她你是想娶她当妻子的,别让人误会你只是游戏花丛的纨绔子弟……你别不信,这是四嫂亲口提点我的,你看我,没过多久就把你二嫂定下了。好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我回家了。”他笑着走了,吴白起目送他离去,对着桌子发起呆来。他喜欢傅宣?吴白起摇摇头,他才不喜欢。不过娶傅宣回家,好像也不亏……想到闹洞房时听到的那些荤话,想到那晚梦里傅宣靠在树上乖乖给他欺负的情形,吴白起突然也有点想娶媳妇了。只是如何娶啊?吴白起烦躁地挠挠脑袋。秦英回家享受温香暖玉时,徐晋也回了王府。傅容朝儿子晃了晃手里的香囊。瑧哥儿咧着小嘴笑,抱着一个宝蓝色绣如意云纹的香囊颠颠地朝爹爹跑了过去,被徐晋一把抱起来后,他举着手中香囊给爹爹看:“不怕!”还把自己腰上系着的小香囊也举了起来,“不怕!”徐晋看着面前一大一小同色同绣案的香囊,亲亲儿子,坐到榻上问傅容:“什么不怕?”儿子现在只会说几个字,没头没尾蹦出来,他真听不懂。傅容柔声解释道:“前两天宣宣一直做噩梦,今日去永泰寺求平安符,我也求了三道。瑧哥儿不认识,我告诉他说有了平安符就不怕做噩梦了……”徐晋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