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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清楚就好。”谢澜音看着他刚毅的下巴,心中有点乱。主要是沈应时的身世太复杂了,父母是仇人,他说到做到还好,万一沈应时将来投靠太子那边,她与jiejie岂不……“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谢澜音突然哭了出来,气恼地将他往外推,“什么都瞒着我,骗我一个也就罢了,为何还要骗我jiejie?”早知道沈应时的身世,她宁可父亲辞官带jiejie远离官场,也不想jiejie过担惊受怕的日子。“澜音,我们都有不敢轻易说出来的苦衷。”萧元理解她的恐惧,抱住她任由她发泄不满,等她哭够了安静下来,他才在她耳边保证道:“澜音相信我,你担心的那些,我保证一件都不会发生。”谢澜音闭眼苦笑,她已经嫁过来了,jiejie与沈应时的婚事也得到了皇上皇后的默认,除了相信他,她还能做什么?“jiejie若出了事,我这辈子都不再理你。”她仰头看他,眼里含泪,“我说到做到。”萧元心中一悸,攥紧她手道:“绝不会有那一日。”他亦说到做到。“好了,起来吧,姨母还在等咱们。”萧元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道。谢澜音知道他怕什么,哼了一声,赌气地转了过去,背朝他道:“你放心,我只是气你再三隐瞒我,并没有不满姨母的意思,你先起来,我躺会儿再起。”小颜氏那么可怜,谢澜音才不会随便迁怒人。“澜音最心善了。”萧元松了口气,凑过去又要亲她。谢澜音眼疾手快将脑袋缩进了被窝里。萧元闷声笑,隔着被子揉揉她脑袋,他先去更衣,穿好了,见她还在被窝里蒙着,萧元无奈地走过去道:“我穿好了,再帮你穿?”“不用你,你出去吧,让鹦哥她们进来。”谢澜音气他呢,闷闷地道。萧元看看外面,决定先忙正事,敬茶回来再赔罪哄人,就道:“那好,一会儿我再来接你。”趴下去抱抱她,萧元摇摇头,神清气爽地走了。?☆、第99章? 男主人走了,早就守在外面等候传唤的桑枝鹦哥立即进来,准备服侍自家姑娘起来。谢澜音身上还光着呢,自己都害羞瞧,更不好意思让她们看,背对她们道:“把衣裳拿过来,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我叫你们。”夫妻俩从黎明一直忙到现在,萧元只顾干活很少说话,谢澜音就不一样了,求他的时候要说话,不求的时候也被他欺负得哭哭啼啼哼哼唧唧,一开口声音慵懒微哑,另有一种勾人的味道。两个丫鬟一大早就领略了一番,便是不知具体也大概猜到了怎么回事,互相看看,将手里的衣裳放到床边。桑枝行事稳重,放好东西就走了,鹦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就见被子底下姑娘的亵.裤露出了一角……猜到被窝里姑娘身无寸.缕,鹦哥脸上一烫,赶紧追桑枝去了。屋子静下来,谢澜音才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什么都没干,先忙着放下纱帐。掩好了,她咬唇放下了被子,低头一看,就见身上这一块儿那一块儿,像是被蚊子叮了一晚,留下痕迹点点,甚至还有萧元的手指印儿!一晚荒唐再次涌了上来,谢澜音埋到被子里,浑身发烫。原来这就是夫妻,怪不得说夫妻一体。羞够了,谢澜音红着脸穿衣裳,要去给姨母敬茶,没时间清洗了,回来再说吧。上面穿好了,才要穿裤子,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水似的流到了褥子上。谢澜音吓了一跳,联想昨晚的疼,以为自己流血了。惊诧于失血过多,谢澜音白着脸掀开腿上的被子,稍微挪开腿,心惊胆颤地看了过去……鹦哥桑枝再进来时,就见架子床上被褥被裹成了一团,跟个大球似的。“不用叠了,都换了。”谢澜音坐在梳妆台前,尽量从容地对桑枝道,说完怕被丫鬟们看出脸上的不对,抢过鹦哥手里的帕子就覆在了脸上。桑枝哦了声,没有多问,抱着大红的被褥出去了。出门时遇到练拳归来的王爷。桑枝低头行礼,萧元看了眼她手里的被子,眼里多了一抹只有男人们才明白的笑。进了屋,就见鹦哥正要伺候妻子穿外衣,萧元接过衣裳,示意鹦哥先下去,他站在穿衣镜前朝谢澜音笑,意思显而易见。偏偏谢澜音一动不动,萧元以为她不懂,只好道:“过来,我帮你。”谢澜音平时确实都是在镜子前更衣,但这会儿她腿酸那儿疼,就想坐着穿,此时看到萧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扭过脑袋,给他看后脑勺。萧元只当她在耍小性儿,就拿着衣裳走过来,低头亲她耳朵,“行,我到这儿来伺候你。”谢澜音可不是受了委屈还忍着不说的性子,见他还嬉皮笑脸的,她撇撇嘴,就挤掉了一对儿泪疙瘩,扑到他怀里,狠狠掐他腰,“让你别弄别弄你还要来,我疼,都站不起来了!”腰酸腿疼,走路两腿不停地打哆嗦。萧元看着埋在怀里的小姑娘,他想象不出她的疼,但想到她那仿佛稍微使点劲儿就能掐断的小腰,还有她娇不堪怜时哭得可怜巴巴的样子,顿时心疼又自责,哄孩子般摸着她长发赔罪道:“是我不好,我答应你,今晚一定让你好好睡觉。”谢澜音闷声问:“说话算数?”萧元弯腰亲她脑顶,“再敢不算数,任你处置。”谢澜音勉强原谅了他,攥着他衣袍擦擦眼睛,随即张开手臂,仰头使唤他,“有点冷,你快帮我披上。”一副将他当丫鬟使唤的模样。萧元捏了捏她鼻子,笑着伺候她,因为站得高,看见她中衣衣领松动时露出来的白皙肩头,上面似白雪落了几点梅花,萧元心神一荡,才帮她套好袖子,就抱起人站到了衣柜前,堵住她欲抗议的嘴,又是一通揉。两人再分开时,未涂胭脂,谢澜音小脸已经灿若朝霞。“你……”“我只动手了。”萧元让她靠着衣柜,他一边帮她系盘扣,一边看着她眼睛笑。谢澜音气呼呼地转过头,“手也不能动!”“君子动口?”系好最后一颗,萧元低头,故意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脑海里不受控制浮现他动口却与君子毫无关系的情形,谢澜音耳根如着了火,恼羞成怒,目光落到他耳朵上,想也不想就抱住他脖子,然后就在萧元以为她主动投怀送抱惊喜雀跃时,使劲儿咬了他耳朵一下!咬完却见萧元满脸笑。谢澜音不解地皱眉。萧元捏了捏耳朵,问她,“有牙印儿吗?姨母一直担心你怨我,一会儿她看到牙印,就知道咱们有多好了。”谢澜音一听,急了,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