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7
猜到月事可能来了,月事腰酸很正常,所以就直接地说了出来,楚行看着她坦然纯净的桃花眼,心头却猛地一荡。陆明玉无疑是喜欢他的,非常的喜欢,楚行能感觉出来,但她脸皮非常薄,与他相处时还是有些拘谨,夜里逼得急了,才会羞涩地告诉他她的感受,或是腰酸或是腿酸,求他放她下去,白日里她从未这么坦率过。现在她竟然用一种极其寻常的语气,说她腰酸。为何腰酸,楚行当然知道,但面对妻子突如其来的大胆奔放,楚行莫名有点脸热。陆明玉正琢磨如何打发楚行离开她好确认一下呢,一抬眼,却对上了男人微微泛红的俊脸,眼帘低垂,一副有话要说又犹豫开口的模样。陆明玉诧异极了,在她的印象里,楚行只有喝多了或是夜里抱着她尽情挞伐时,才会脸红。不过,冷峻沉稳的男人脸红时,更让人痴迷。悄悄咽咽口水,陆明玉不得不承认,如果说婚前她喜欢的主要是楚行的品行,婚后她对楚行的容貌、身体也越来越着迷。都说男人好色,陆明玉觉得,她也有点好色了,好楚行的男色,只好他一人的。“你怎么……”“今晚你好好休息。”同时开口,楚行先说完,言罢还低头亲了亲陆明玉眉梢,无奈叹息:“阿暖太娇气了。”娇到只是让她坐在他怀里,她便一会儿腿不得劲儿一会儿腰难受,明明他才是出力气的人,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就她那两条腿,加起来还没有他一手的力气大。陆明玉脸蹭蹭蹭地红了,拉起被子遮住脸,细细地解释:“不是,我,我月事可能来了……”楚行身体一僵,新婚那两天看书,书上提及月事,他有所了解。看着下面蒙在被子里的小妻子,楚行慢慢坐正,好一会儿才道:“我去前院看看。”陆明玉忍笑嗯了声。楚行肃容离去。人走了,陆明玉躺着缓了一会儿,去净房查看,果然来了月事。看着那一点红,陆明玉难掩失望,这半个多月,夫妻之间也算勤快了,陆明玉本来还挺抱期待的。一失望,陆明玉不由记起了上辈子,她四月里嫁给楚随,楚行战死后他们夫妻也得守孝,所以成亲一年都没有消息,只是这辈子丈夫都换了,就不能让她早点怀上吗?楚行在前院坐了一刻钟就回来了,本来有点不自在,见陆明玉躺在床上,楚行神色微变,快步走到床前,坐下来问她:“很不舒服?”陆明玉摇摇头,笑道:“还好,就是酸,只想躺着,不能去逛了。”楚行摸摸她额头,深邃凤眼如沉静的深谭:“先养身子,下次再陪你。”陆明玉满足地笑,“好。”采桑端了桂圆莲子红枣羹来,楚行叫她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等采桑退下了,他慢慢扶起陆明玉,让她靠着,他端着汤碗要喂她喝。自己的丈夫,陆明玉没有扭捏,他勺子递过来,她甜蜜蜜地接,喝完一碗补汤,她的唇也变成了水灵灵红润润的樱桃。楚行情不自禁,俯身去尝。陆明玉乖乖闭上眼睛,本能地抬起下巴去迎,他却浅尝辄止,离开了。陆明玉臊地要哭了,急忙低头,盼望他没发现她的小动作,心里同时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对楚随,她从来没有这么主动过,为何遇到刻板清冷的楚行,她反而……楚行只是喜欢她乖巧,控制不住要亲一口,并没打算深吻,发觉她的渴望与羞涩,楚行唇角上扬,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扶住她肩膀,低头,重新贴上了她的嘴唇。陆明玉吸取教训,木木地一动不动,楚行亲了会儿得不到回应,猜到她的小心思,他再也忍不住,贴贴她脸,唇来到了她耳边,声音愉悦,“傻。”不给的时候她想要,给了她又矜持了起来。陆明玉假装听不懂,扭头道:“你,这几晚都在前院睡吧。”月事来了,夫妻不能行房,陆明玉也不想看楚行憋着,分房睡他还能睡得香些。“我不在,你睡得更舒服?”楚行看着她问,他并不懂月事对女人到底有什么影响。陆明玉想了想,垂着眼帘道:“不能乱动。”原来防得是他,楚行失笑,握住她手道:“你不舒服,我有分寸。”陆明玉不太信,抬眼看他,“说到做到?”楚行认真地点点头。陆明玉敬畏冷峻威严的楚行,一旦楚行温柔下来,她就忍不住想撒撒娇,刚要问他做不到要怎样,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就听揽月扬声回禀道:“国公爷,二爷来了,说是有事与您商量,在前院喝茶呢。”楚行下意识地看向妻子,目光才挪到陆明玉衣领,他及时止住了。妻子早已忘了堂弟,剩下堂弟是否仍然觊觎妻子,他对堂弟的介意与不满,那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与妻子无关,如果他表现出来,妻子必然难以心安。楚行意外地看眼外面,跟着拍拍妻子小手,语气低柔如旧:“你先休息,我去看看。”关系到楚随,陆明玉也不想多问,目送楚行离开,她就躺下了。前院,楚随坐在紫檀木太师椅上,端着茶碗低头细品,男人眉目清朗举止文雅,仿佛主人不来,他也能怡然自得地在这里坐上半天。范逸站在旁边陪客,视线几次不着痕迹地扫过楚随,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位二爷与之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从前的二爷,在外面风度翩翩,言谈举止挑不出任何错,但在自家人面前,二爷身上那种轻佻劲儿便毫无忌惮地流露了出来,喜欢逗弄两个姑娘,到了国公爷这边,二爷也不管国公爷什么心情,想调侃就调侃,宛如至亲骨rou。可此时的二爷,似乎变得,跟他在外面时一样了,少了一丝真性情。走廊里传来熟悉的稳重脚步声,范逸出去接人,楚随眼帘微抬,慢慢放下茶碗。楚行不疾不徐地转了进来,一袭家常灰袍,面容清冷。“大哥。”楚随起身,客客气气地喊道,并未与楚行对视。楚行应了声,示意范逸去外面守着,他走到楚随对面的主位上落座,盯着堂弟问:“二弟找我何事?”两把椅子中间只隔了一方茶桌,楚行走过来时,楚随闻到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玫瑰清香,登时便知道,兄长是从陆明玉那边来的,可能夫妻正恩爱的时候,被他打断。想象陆明玉乖乖地坐在锦帐之内,温香软玉任由堂兄恋爱疼惜,万种风情只给堂兄一人,楚随不由牙关紧咬。朋友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