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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嗯。”难得见裴皓如此乖软,程糯的话不由自主的放软了,她别开眼,长睫轻颤,“一定要休息,我很担心的。”裴皓此时却轻笑,直白道:“我很急,想先把你娶回家。”偏偏工作任务是在年初就定下来的,这时候想挤出个假期,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能尽量多加班完成。“呃……”程糯顿时语塞,面色也开始红了,岔开话题,“以后再说!你现在先好好睡觉!”她还记得他留院是要好好休息。裴皓觑她,也没在这话题里深究下去,黑眸里掠过几分笑意,又道:“那哄我睡觉。”程糯问号脸看他:“你确定吗?”“嗯,你不哄我就不睡。”裴皓微阖着眼,伸手圈住程糯的腰,脑袋搁在她的大腿上,低低道,“快点。”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清冽味道,不觉间便让人放松了心情。“……”程糯无奈,低低声答应了。哄人睡觉,要怎么哄来着?她歪头想了想,放软了声音开始唱:“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第24章不许拒绝一首歌唱完了。程糯低头看向裴皓,那人眉宇沉落,从脸上寻不出一丝丝困意。衬着白炽灯打下的光线,裴皓的眸光很亮。程糯不自在地挠了挠后脑勺,声音沉缓下来:“哄完了怎么还不睡觉?”裴皓神情微顿,脑海里还回荡着葫芦娃的旋律,愈发精神。“好了,快睡觉啦。”程糯长睫垂落,语调软的像是在哄一个三岁的孩子。话说完,便抬手把枕在自己膝盖上的脑袋小心翼翼移到枕头上放好,随即起身,打算帮他盖被子。裴皓圈在她腰上的手臂,力道并不重,程糯一站起来便松开了。程糯捻住被子一角,把裴皓大半身子都盖住,病房里的空调开得低,她担心他会感冒。目光侧移见裴皓的手还耷拉在被子之外,她皱了皱眉,抓住他的手打算塞进被子里放好。两人离得近,彼此的呼吸声都缠绕着。“糯糯,”裴皓视线落在程糯微抿的红唇上,眸色愈发深邃,反倒牵住了她的手,拇指指腹抚过她的指甲,尾音压着,“我不困。”隔着咫尺距离,程糯的耳朵尖颤了颤,随后不争气地红了。她咬咬唇,小声问:“那你怎么才能困——”下一刻,程糯的手便被裴皓的掌心完全包住,牵引着向上。程糯愣了片刻的功夫,整个人直接被扯进一个温热的胸膛。是裴皓的。程糯顾忌着裴皓的腿上伤不敢挣脱,只能心慌意乱用手撑着床面往上移,不了撑住的却是裴皓的胸膛。触手的guntang让程糯内心更是慌乱,惶恐想离开,身体却失了重心,整个人反而往裴皓身上砸去,落手触及比胸膛的温度还要高上几分的物体。坚硬,灼烫。程糯中骤然缩回了手,绷直身子不敢动了。“一起睡吧,”裴皓松开了扣住她的手,改至揽着程糯的腰侧,温热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衫触去,把她往怀里带,“抱着你,我就困了。”接着,病房的灯被裴皓关上了。两人挨得很近,程糯的鼻子几乎要碰上裴皓的胸膛。黑暗里别的感官会变得敏锐,程糯屏住呼吸,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有力又温柔。莫名心痒难耐。“裴皓。”程糯屏住呼吸问出了困扰她好几天的问题,语调里带着些委屈,“你前几天怎么不回我信息啊。”天天看手机,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复。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坏了打算拿去修。想着前几日的焦虑,便像是喉间哽住一口苦酒,发不出任何声音。“手机搁在经纪人那,没机会看,”裴皓顿了顿,补了句回答,“热搜是我让人撤的,放久了对你的影响不好。”这几日高强度的拍戏让他无暇顾及太多别的,从张海峰那得知自家小姑娘可能被针对之后,便立刻谴人控制舆论,但处理完这件事后又投入拍戏中了,再也没看过手机了。直至今晚。“这样啊。”程糯听了解释,哽在喉间的苦涩瞬间消散了,她舒了口气,抿唇道,“是我想太多了——”她的话还没讲完,腰间手臂的力度加重了些,又听裴皓低淡问:“那你和那肖什么的,是什么关系?”语调里若有似无的藏了些醋意。程糯也不隐瞒,如实回答,把这些年和肖致然的牵连尽数说出,有顾虑,也有决绝,也提到了自己未来的规划,仍然是些许茫然,但更多的是期许,就要开始新生活了。裴皓一直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声。末了,程糯突然想到什么,抬眼看他:“对了,你别插手我和肖致然的事情……相信我,我可以好好解决的。”肖致然是心胸狭窄的人,得知自己单飞干工作室了,肯定会从中作梗,但既然她要开工作室,迟早要和肖致然碰上的。她总不能一直躲在在裴皓和家庭的羽翼下。裴皓半晌没应声。沉默了许久,久到程糯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裴皓突然把下巴搁在她的发顶上,低低道,“不行。”程糯脱口而出:“我想自己解决。”裴皓不动声色地把程糯往怀里又扯了扯,语调慢悠悠的但又带上不容拒绝的意味,“你要解决是你的事情,我要插手是我的意愿,彼此不冲突的。”……这是什么歪理。程糯不满的拨开裴皓的手:“你是这么霸道的吗?”裴皓没应,而是抬手扣她脑门,往他胸膛上按。低淡道:“睡觉,再说话还有更霸道的。”夜里过于安静,程糯听了这话,莫名觉得语调里还带着温度。她脑袋抵着裴皓的胸膛,心里有个地方变得很软很软,像是松鼠的尾巴。程糯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睡的,身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还以极其亲密的姿态抱着自己,再怎么熟稔都会觉得不适应。中间昏昏沉沉醒来很多次,习惯性滚到床沿窝着,但稍稍一动,横在腰间的胳膊便又收紧了,把她揽实了。裴皓睡得倒是沉,鼻息沉缓匀和,睡相很好。直到早上程糯忍不住要上厕所了,轻轻抬起裴皓胳膊,蹑手蹑脚下了床,再回来的时候生怕把裴皓吵醒,缓缓蹲下平视裴皓。有种不真实的感觉。说起来,程糯并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境地的。裴皓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