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顼婳说:“原来如此啊。”她声音突然加大,高声道:“那本座只好与两位不醉不归了!”唐恪和向盲吓得脸都白了:“傀首!您这要是传到宗主耳朵里,我俩非得被逐出九渊不可。”顼婳说:“瞧瞧你俩这点出息,一个外门弟子名额,拿来何用?逐出了就来画城呗,本座一定厚待二位。说不定还能娶个漂亮的魔傀当媳妇儿,何乐不为?”唐恪一听,再仔细一想,突然觉得——有道理啊!向盲见状,赶紧一拍他脑壳:“你是不是想死!你要投入魔族,唐家不得打死你?!”唐恪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咳嗽一声,正襟危坐。向盲说:“我们会向木掌院传话的,但是她来不来,不敢保证。”顼婳说:“会来的,你们就替本座转达一句话——听说付醇风闭关了?”二人都莫名其妙,付大长老是闭关了啊,这有什么好转达的?大家不都知道嘛。但是顼婳的意思,他二人哪敢违抗,怕她再捣乱,只得先行应下了。木狂阳这几天有点心不在焉,试炼场已经三次出手失误,伤及门下弟子了。刀宗三位长老知道她挂心自家师尊,倒也不敢表示不满。更不敢捅将出去让水空锈知道。是以这几日很大程度分担了她试炼导师的工作。木狂阳有更多的时间用来发呆。付醇风一直在静修室里,情况如何没人知道。木狂阳曾经几次前往探视,最后都不敢打扰,只得无功而返。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地就是静不下来。这天清晨,她刚从试炼场返回,突然一个弟子跑到她身边,轻声说了句:“木掌院,傀首问您,听说付大长老闭关了?”说完就跑了。木狂阳都没顾得上细问。及至入了夜,木狂阳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一夜的事在脑子里散开,像是糊了一脑海的浆糊。她又想起顼婳转达的这句话。索性也不睡了,一个人出了刀宗。在哪里可以找到顼婳,其实不用多想,她上不来融天山,但有个地方她可以去——赤血峰。木狂阳带了好酒,一路沿着焦黑的山石往上走,未到峰顶,便看见那个人。寒风凛冽,她虽已然不畏寒冷,却还是应景地披着厚厚的披风。木狂阳走到她面前,发现两个人兴致都不高。她说:“这寒风透骨的,干嘛非要约我来这种地方?”顼婳升了火,说:“就算不来,你还是睡不着?”木狂阳火了:“我为什么睡不着?要不是你多事,我早就一觉到天亮了。”两个人互相指责,却还是一齐温了酒,顼婳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鹿rou。二人就着火堆烤rou。木狂阳喝了一口酒,终于暴露了心里的担忧:“顼美人,你说我师尊,究竟能不能突破瓶颈,再上一个境界?”顼婳举起坛子,跟她碰了一下,说:“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木狂阳瞪了她一眼,她说:“假话就是付大长老吉人天相,一定能逢凶化吉,你不必担心。”木狂阳慢慢转头看她,顼婳说:“真话就是,如果你俩没发生什么,他可能有机会突破境界。如果已经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可能希望不大。毕竟你看,连你都这么焦灼难安,何况是他?”木狂阳一颗心沉到了海底,顼婳就坐在从雪中裸|露出来的黑色焦岩上,神态悠然:“其实也没什么,他本就行将就木,早死晚死,还不都是一个死字?来来,喝酒喝酒。”这还喝个屁啊!木狂阳飞起一脚,把架上鹿rou踹飞:“难道我就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等下去吗?!这还是老子的画风吗?”顼婳无语,还没喝就发酒疯。她说:“本座既然找你来,当然不会是全无原由嘛。你发什么火。”木狂阳慢慢转过头,心思沉静下来,耳边只有火焰燃烧。顼婳与她对视,微笑着道:“奚云清当初也死了。”许久之后,木狂阳慢慢走过去,把散落的柴火都捡回来,鹿rou落在雪上,倒没怎么脏,她擦干净继续烤。一切恢复原状,这才问:“说吧,你的办法。”顼婳说:“很简单啊,不朽神木的果实,再加上纯血魔傀的血脉,是可以成长为rou身的。不过这果子很珍贵,非常珍贵。”当年珍贵了,一年只有三百多颗呢。木狂阳把酒坛子一扔,说:“你要我给你跪下?”顼婳赶紧伸手阻拦,说:“现在倒是不用。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付醇风不行了,你先别忙着崩溃。”木狂阳一脚踢在她屁股上,她笑着跳起来躲开。片刻之后,说:“不过,还是有一点小小的代价的。你要记好了,付醇风虽然修为还算不错,但是神识脱离rou身之后,存在的时间极为有限。你要想办法将他带到画城,并不容易。”木狂阳几乎立刻就道:“这个你别管,如果真有需要,我如何联络你?”顼婳自袖中摸出一块琥珀丢过去,木狂阳接在手中,发现琥珀中有一片完整的桑叶。她点点头,又举起酒坛,同顼婳一碰:“妈的,喝酒喝酒!”两个人一直喝到天色将亮,木狂阳终于拍干净身上浮雪,离开了赤血峰。顼婳也下了赤血峰,从玄门回画城,不时有人向她注目。她披风雪白,人如从画中走来。这时候凝眸一笑,如雪中精魅。难免便有人上来搭讪:“这位姑娘,大雪封山,你这是打算往里去?”来人作书生打扮,倒是十分斯文。顼婳于是十分应景地含羞带怯道:“家中父母亡故,前来投亲,怎料积雪厚重,竟无法前行。”那书生赶紧道:“这样的天气,姑娘怎能孤身行走。不如先去小生家里避避风雪,喝碗热汤,暖暖身子吧。”是啊,入目皆霜冻,三界寒彻骨。能够一路前行,去认识一些新的人,经历一些新的事,或许心中会不那么烦闷。她微笑着道:“那就有劳公子了。”书生大喜,半扶着她,一路回到自己家中。他家境显然并不宽裕,一共也不过两间泥土竹篾糊就的草房。顼婳跟着他进了门,解下披风,抖落一身碎雪。书生看得眼都直了,顼婳回过头,正赶上他直愣愣的目光,顿时又是微微一笑。书生这才回过神来,赶紧道:“姑娘稍候,小生这就为姑娘烧水沐浴。”嗯?不是喝碗热汤吗?怎么的又烧水沐浴了?顼婳一脸莫名其妙,他却真的去烧了水,许久之后,才提到房里,殷勤地道:“姑娘肯定已经冻僵了吧?还请先行沐浴,驱驱寒意。”顼婳点头,转到屏风之后。一扇屏风挡不住她的视线,只见屏风之前,那书风直不愣登地紧盯着,一副饿狼扑食的模样。唉,不行。比天衢子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顼婳一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