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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我知道你关心她,可是她若不愿,我也根本不会生出这等想法。天衢子,事到如今,我承认你的眼光。但你对她也应该有点信心。”天衢子惊愕,水空锈正在和典春衣一道检查法阵,闻言道:“天衢子,她正忙着复活吾师水写意,打算与她义结金兰,深入交流一番。”“什么!”天衢子失声道,说是大惊失色也不过如此。谈烟是什么人,大家可都一清二楚。听着八卦好像是挺好玩的,但真的搁到自己爱人身上,那可真是一点不好玩。天衢子只觉得头皮都要炸开了,说:“这……怎可如此!”诸人都忍着笑,还是向销戈见他确实情绪波动明显,方才出言道:“莫听他胡诌,谈意神识皆散,rou身俱毁,顼婳就算有通天之能,如何令她复生?”天衢子这才略微放下心来。其实这些细节他都知道,只是一时关心则乱。谈烟在当时的九渊仙宗,可真是盛名在外。顼婳要是去跟她取点经,鬼知道会想出什么把戏来。诸人都强忍着笑,典春衣和九盏灯却互相望了一眼。等到水空锈去检查另一端法阵了,九盏灯才说:“宗主居然在逗天衢子。”典春衣也小声说:“他居然在开玩笑,这是吃错药了?”九渊仙宗上上下下,谁见过宗主开玩笑逗谁玩啊?向销戈却也微笑着道:“一个人若是伤口好些了,自然脾气性情也会好上很多。”天衢子说:“陈年旧伤,撒上两把盐,也会好些吗?”向销戈瞪了他一眼:“你自从跟那丫头在一起之后,也变得缺德了很多。”这一次语气就很像是训儿子了,天衢子轻笑:“他拿我化身配给自己外孙女,不缺德?”好嘛,搁半天在这儿等着。向销戈哼了一声,天衢子又幽幽道:“你这爹明明知道一切,还在旁边袖手而观,不缺德?”虽是责问,但这一声爹,却是叫得令人心头温暖。向销戈没再理他——那时候,我也不太相信你的眼光。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中秋节,渣一携家里柴少爷和柯少爷祝大家中秋快乐,团团圆圆。晚上要出去吃饭,不知道有没有二更了。如果回来得早就更,晚就算了哈。挨只嘴嘴~~~~☆、第98章再炼圣器第九十八章:再炼圣器顼婳有几天没有到十万大山,炼化圣器并非一朝一夕之事。想想她圣剑的真身,光是淬炼就花了千余年。画城虽然是她自愿,但到底是一座城池,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全部都要炼化,非是易事。虽然成功率很高,但多少还是要把“后事”交待一下,以防万一。而木狂阳的身体,一点发芽的迹象也没有。显然就算是不朽神木,要重塑她的rou身,也是十分艰难。顼婳用灵饮代替了水,每日浇罐,这才终于有小芽破土。顼婳拿手拨弄了一下小芽,身后突然有人传音进来:“傀首,好久不见。”顼婳一转身,就见魔族大长老厉空枭站在画城之下,带着一脸笑意。她说:“怎么,赢墀的伤势还没好转?”她一针见血,厉空枭难免有点不好意思。他之所以先向向家堡求助,就是因为向老头其实比顼婳好对付。那老头应下什么就是什么。而顼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成了女儿身,也有了女人多变的性格。这种阴晴不定的家伙,若非必要,他真是不想招惹。然而此刻他笑得好像一个慈爱的长者:“傀首英明,魔尊体内刀意始终无法去除,眼看伤势沉重,老朽无奈,只得央求傀首搭救一二。”顼婳若有所思,厉空枭显然心中不安。别看表面上她跟赢墀像是关系不错的样子,实际上她翻脸如翻书。这些年魔族在她手上吃亏还少?他说:“老朽也明白,魔尊行事偏激,曾惹得傀首不快。但请傀首念在曾经相交一场的份儿上,高抬贵手。魔族也愿意为此奉上自己一片诚意,万望傀首包涵。”话已经说得是伏低作小了,顼婳说:“前几日,听说你们去了向家堡,怎么,向老没帮忙啊?”厉空枭有点尴尬,说:“向老……提出条件,魔尊不愿应允。”顼婳好奇:“刀意入体,还有他不愿应允之事?”厉空枭说:“向老要求以后魔尊不得再与傀首来往。”顼婳明白了,点头:“他只要不乱动真气,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你们先等着吧,这次本座要再次镇守弱水。倘若功成,帮他也是举手之劳。”厉空枭还是很担心,顼婳要以画城镇守弱水之事,魔族当然是听说了。这也是他抢在这之前来求肋的原因。万一到时候顼婳失败了,他哪里找人去?于是立刻追问:“倘若……出现意外呢?”顼婳理所当然地道:“那本座想必已经返回弱水,你们魔尊接受向老的条件不就好了?”厉空枭目瞪口呆——你倒是看得开!他小心翼翼地问:“傀首既然知道此行危险,不考虑与魔尊道个别吗?”顼婳说:“本座与他,并没有到需要亲自道别的地步。你代为转达一声即可。”厉空枭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她这个人,真是心比石头还硬,对别人是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五天之后,木狂阳的rou身终于长了出来,她神识到底坚韧,刚一睁开眼睛,立刻就认出了顼婳。“顼美人,我怎么……”她摇了摇头,显然思绪之间还颇为混乱。顼婳就这么盯着她看,不说话。过了一阵,木狂阳终于清醒了些,问:“我师尊呢?”还真是这个问题。顼婳说:“付醇风?他已经回融天山去了。”木狂阳说:“当真?那我先去找他。”她举步就往画城之外行去,显然她知道付醇风的魂种保存得并不好,此时心中焦急。当然焦急,如果是正常情况之下,她肯定会想到,付醇风不可能放她一个在画城,自己返回融天山。顼婳就这么看她疾步走远,画城的风撩起她的衣袂发梢,她静立不动时,便是山水。木狂阳一直没有回头,但是越走就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越来越淡。可她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想要抓住,却什么也抓不住。“木狂阳,清狂桀骜,挥日阳戈。这个名字不错。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