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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子:“要洗澡,脏死了。”“你也知道脏死了……”周芜挠了挠头,“你自己会洗澡吗?”圆子瞪着双大眼睛拼命摇头。“那个……你们有人帮他去洗个澡吗?”周芜看着后方的总导演,然后从每一个男性工作人员脸上扫过,他们纷纷避开周芜的眼神。总导演拉下了口罩,指了指厨房里的陆炤,小心翼翼地用气声讲道:“让他去。”周芜咽了口口水,“你就是个专门出馊主意的……”周芜指着总导演,然后跟摄像师说,“来来,拍他,这个人点名要让陆影帝给圆子洗澡。”摄像师十分听话,憋着笑直把镜头往总导演脸上怼,旁边的工作人员都在看好戏,抓着总导演的手不让他戴口罩。周芜拎着圆子的衣服走到厨房,“你一会儿就盯着你陆炤叔叔,怎么可怜怎么萌就怎么来,懂吗?”圆子颇为正经地点点头,“懂。”周芜和圆子两个人并排站在吧台前面,抬头看着正在清洗花生的陆炤。圆子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嘴瘪着,眉毛缩成了八字形,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做什么?”陆炤没明白这俩人是要干嘛,尤其是圆子,还摆上了鬼脸。“那个……”周芜指了指水池里沾满泥土的花生,“陆老师您觉不觉得圆子跟那花生挺像的?”陆炤还是没明白。是挺像的,都白白胖胖,所以呢?周芜:“就……我觉得圆子也需要你给洗个澡。”陆炤愣了几秒,这才发现圆子的手上脖子上,甚至是脸蛋上都沾着土。周芜趁他没反应过来,继续说道:“我问节目组了,他们说不管。你说咱屋子里就六个人,你总不能让我七十多的爷爷给孩子洗澡吧?”“嗯,不能。”周芜喜上眉梢,用手肘轻轻拱了拱圆子,“快谢谢你陆叔叔。”圆子反应也快,迈着腿小跑到陆炤边上一把抱住陆炤,“谢谢陆叔叔。”陆炤擦了擦手上的水,然后将孩子抱起来。圆子的两条藕段似的胳膊攀着陆炤的脖子,粉雕玉琢的脸蛋贴在陆炤的脸上,双腿还不停地在空中晃悠。“怎么洗?”陆炤从小没给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洗过澡,更何况是个小孩子,皮肤嫩得跟豆腐一样。周芜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儿童洗沐二合一,“拿这个抹。”陆炤接过那瓶哆啦A梦形状的洗发水,脚步沉重地往卫生间走。周芜嘱咐圆子道:“痛痛就大声跟陆叔叔说,知道吗?”圆子清了清嗓子,“知道啦!”这一声正好是在陆炤耳边叫的,吓得他浑身一个哆嗦,抬手就往圆子屁股上打了一下,“小点儿声,我不聋。”作者有话要说:陆炤:其实我觉得你也挺像花生的……周芜:滚!第17章两个人进了卫生间以后周芜就在厨房接着洗花生,周光耀冲完澡出来看见厨房里勤快的孙女儿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小陆呢?”“帮圆子洗澡去了。”周芜用手掌搓着花生,发现不太弄得干净,于是低着头使劲儿用指甲刮。听见外间开门的声音,周芜放下了手里的活儿跑到门边上。周芜:“怎么这么晚回来?”温雅和夜清累得像是丢了半条命,倚在墙上喘粗气。“不是剥蚕豆去了吗?”应该不会累成这样啊……温雅苦着张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蚕豆很快就剥完了,我们本来想着回来做饭,导演组不让,让我们继续去帮忙,然后跟着一个爷爷在田里割杂草、挖土豆,一直到现在。”她们两个人细皮嫩rou地什么时候下过田了,这会儿双颊红彤彤的,下午出门前擦的那点儿防晒,早就跟着汗水滴进田里了。“上去收拾收拾,一会儿下来敷面膜。”晒后不补水,明天黑成鬼。温雅和夜清上楼以后没一会儿,陆炤也抱着圆子出来了。圆子被他裹在一张白色的大浴巾里,头发乱糟糟湿漉漉地,小脸儿白中透着粉。“洗完澡舒服吗?”周芜捏捏圆子的脸蛋儿,“一会儿你自己去穿衣服好不好?”圆子点点头,指着房门,示意陆炤送他进去。将圆子放到房间里穿衣服,陆炤拿着浴巾出来。他回来之后是换了衣服了,这会儿身上又是沐浴露泡泡又是水渍,陆炤的头发也湿了一半。“你也掉浴缸里了?”陆炤无奈地摇摇头,用给圆子裹身子的浴巾擦了擦脑袋。这孩子看见水就激动,屁颠屁颠地从柜子里找出了好些个家伙事儿,什么水桶小鸭子……中途陆炤给他抹沐浴露抹了一半,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激动起来了,一桶水全数浇到了陆炤身上。陆炤也不能拿他怎么办,就只能往圆子脸上抹泡泡出气,谁知道这孩子年纪小脾气倒是不小,从自己的身上刮了一手泡泡,都蹭在了陆炤身上。周芜看陆炤面色铁青地描述“卫生间趣事”,差点笑得背过气儿去。“那你要不要上楼换个衣服?”陆炤摇摇头,“不早了,先做饭了。”周芜看他衣服湿了一半,怕他空调吹着着凉。“陆老师,您还是上去换一下吧,这……您要是病了明天我们都得饿肚子。”陆炤抹着头发的手突然停了下来,挑眉看了一眼周芜,“花生洗完了吗?”周芜撇撇嘴,边往厨房走边嘟囔,“要不是男女有别我才不洗花生,圆子多好洗,皮肤滑溜溜的,那花生外壳全是泥,坑坑洼洼……”洗干净了花生,按着陆炤的教的方法,周芜把花生都倒进汤锅,然后加水、盐、八角桂皮各种香料,盖盖煮。此刻已经过了寻常人家的晚饭点儿,他们除了一锅还没熟的水煮花生,其他什么都没有。不知道节目组是不是听见了他们昨天的交谈,今天居然把所有的速冻食品都收起来了。原本周芜还想晚上煮点速冻饺子凑合一顿,这下没戏了。等陆炤和温雅夜清都下来,六个人围着厨房商量晚上吃什么。“喝鸡汤!”圆子坐在吧台上还不安分,手舞足蹈地非要喝鸡汤。周芜:“明天喝好不好?今天太晚了。”这会儿要把院子里的母鸡抓住炖了,恐怕得九点才能吃上饭。陆炤将家居服的袖子往上挽,打开冰箱拿出了早晨买的水面,“煮点面条吧。”圆子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拍着桌子,“rou!我要rou。”“好,吃rou。”陆炤从软冻层拿了牛rou出来切片,“你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