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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泉真昼的描述,她们的班主任就该是这样开朗中带着点温柔——无论她是因为什么而回到希望之峰,她对自己的学生至少是一片赤诚的。她拨弄着举到面前的变声器。“初次见面,雪染老师,”闭了下眼,时江沉下声音,“我就不浪费时间兜圈子了。”“——你,还有保全部门的逆藏先生,在调查希望之峰的地下计划吧?”听筒中安静了片刻。再次开口时,雪染的声音已经不复先前的轻快,或多或少地多了些警惕,“你是谁?”“我是谁不重要,我为什么知道也不重要。”她道,“重要的是我知道你们想调查的情报。”雪染千纱是个聪明人,短短几秒内就理解了眼下的境况,时江听见她轻轻叹了口气,“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什么?”“不仅仅是这个,”水落时江还在打量着手上这个红色领结的变声器,“我还想进一步和你们合作。不过,为了表示诚意,我先分享一下这边调查到的吧。”“希望之峰在进行的,是用初代校长神座出流的名字冠名的‘神座计划’,或者干脆点,是人体实验。”“人体实验?”听着这语气,她完全想象得出对方皱起眉的样子。“嗯,人体实验。”时江突兀地问了句,“雪染老师听过日向创这个名字吗?”“我认识日向君,怎么了?”“那巧了,”她说这话时是真有些惊讶,但想想七海和日向熟到天天去预备学科的校门口等着,作为可以跟学生当朋友的班主任看到也不奇怪,“我也见过日向君一面。”“那个时候,我知道他和别人说过要去成为更好的自己,但是……”“不久后就退了学,”雪染千纱接了话。时江挑挑眉,没出声。“我班上的学生很在意他的情况,我当初也……所以在到预备学科后就查了他的个人信息。”“查到他转到哪里去了?”“不,档案上没有记录,你说这个是——”“人体实验是需要实验体的。”她深吸一口气,“雪染老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有谁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他们不会把——”“谁知道呢,”水落时江凉凉地插了一句,“这是最坏的猜测,我想你也不希望他们是真的这么做了。所以我希望现在还待在预备学科的雪染老师能再帮忙调查一下下落不明的日向君的去向,哪怕是为了你那位学生。”她自己追查日向的理由,一部分是他当初的证词帮到了她和小泉,另一部分也一样是为了七海。“今天的话,你可以原原本本转告给宗方先生。如果你们愿意合作,只要用我发过去的邮箱联系我就好。”“慢着。”她正想挂掉电话,就听雪染千纱追问道:“既然说着要合作,总该让我们知道你是谁吧?”“……我有不能说的原因。”沉默片刻,时江开口。“当我是无关人士就好,调查希望之峰只是为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愚蠢的正义感。信不信任我无所谓,要不要合作也都看你们。”雪染千纱明显陷入了思索,水落时江大方地给她留了考虑的时间——她径直按断了通话,然后把匿名的邮箱地址发过去。“愚蠢的正义感啊……”旁边旁听了整场谈话的小学女生睨了另一人一眼。“跟某位侦探先生真是不谋而合。”正从水落时江手上拿回变声器的柯南:“……”“正义感对侦探是必不可缺的,”他没好气地看了眼灰原。“是是,大侦探。”灰原哀平静地耸耸肩,她转向水落时江,“那个反追踪的程序可以借我看看吗?”时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诺亚自动在程序上装的插件。小声征求了ai的意见后,她爽快地点了头。天才们大约总是充满了好奇心,把这来自未来的插件再复制一份不需要多少时间,看着灰原敲上键盘,水落时江估摸着是时间溜了。“啊,”出门时正遇上阿笠博士,“这就要走了?”他手上的托盘还端着三杯饮料,这位胖乎乎的老人在见过她没几面后就亲切地称呼起她的名字,永远笑眯眯的模样让时江偶尔能想起久远记忆里的外公。“嗯,还有点事。”时江笑着挠了挠脸颊,“今早这么急忙过来打扰博士你们了。”“不不,没什么,反正我和小哀也都是早睡早起。”就像他这个年纪的所有长辈一样,阿笠博士叮嘱:“路上注意安全啊。”限锻还没开,这时候能让水落时江赶着回去的只有一件事。“啊——”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她趴在桌台上,“失败了啊。”“唔,”烛台切掰下一块尝了下味道,“还好。”“烛台切先生别安慰我了。”审神者托着下巴,“绝对、绝对差了点什么。”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原料挑着最好的买,但自己做出来感觉还少点东西。“没事,”烛台切安慰道,“至少它们成型了。”水落时江:“……”不,这根本不是安慰是打击吧。“开个玩笑。”太刀笑着说:“我觉得可以了。而且,只要是主人的心意,大家就很高兴了,倒不会在意味道怎么样。”话是这么说……“好歹是个搞艺术的,”她深沉道,“怎么得有点吹毛求疵才行。”“我给不了您多少意见。”烛台切想了想,“不过,有人可以。”……!!!“谁?”时江期待地问。“小豆长光。”水落时江:“………………”凉了呀。“限锻后天开始,有一个星期,”烛台切鼓励道,“主人,加油,小豆君可是非常擅长甜点的。”这下要锻出小豆长光的理由又多了一个。“我……我尽量,”她不抱任何期望地凄凉道,“你们长船家的一个比一个真是能吃资源。”男人都是吃资源的怪物!“那今天先到这。”伸展了下身体,水落时江往外走去,“我回执务室了啊。”廊檐上有叽喳的鸟叫,她看着郁郁葱葱的树枝。呼吸这清新的空气,再怎么心情也会变好。一推开门,她就跟措手不及的打刀对上了视线。“山——山姥切君,”审神者也一样没反应过来,愣在原地,“今天是你吗?”两天一位轮值近侍,兜兜转转又换了回来。山姥切拉低了白布,“嗯”了声。水落时江轻咳一声,从他身边走向桌子时有点不自然。山姥切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