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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未脱的孩子一般。“这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哦,是大工地。”“对,小沁jiejie,我是开拖拉机的。”有小男孩举手,凑到南沁面前,声音豪亮。“我是铲沙子的。”“我是运水的。”……孩子们一个个举手,报告他们负责的项目。“小池,那你是干什么的呀?”南沁转身,拉住静静站在边上的一个小男孩,蹲住他旁边。五岁的样子,水灵的大眼睛,睫毛很长。他叫小池,五岁,是福利院最小的孩子,刚刚进来半年。半年前发生了一起车祸,一辆出租车和一辆刹车失灵的大卡车相碰,车子里的一对年轻小夫妻在危急时刻同时将孩子护在了身下。这起交通事故在新闻里被报道,除了歌颂伟大的父爱母爱外,还像社会征求收养。幸存的小孩还有个伯伯,但是家庭也拮据,不愿领养。当时南沁正洗好澡,坐在沙发上拆了一袋薯片在咬,随手打开电视,就得知了这个消息。她打电话和蔡华商量后,去办了领养手续,将小池给接了过来。小池年级小,来到陌生环境后更是沉默寡言。小朋友们像大哥哥大jiejie一样,很是照顾他。小池努努嘴,摇摇头。“jiejie,小池是建筑师呢,我们都给他打下手。”一个大一点的孩子答到。“这么棒的吗?小池想当建筑师啊。”南沁绽开一抹慈笑,摸摸他的头。小池低下头摇了摇,过一会儿又点点头。“那jiejie当小池的什么呢?我想想啊。”她看了眼沙丘道:“jiejie给小池种草好不好?”小池点点头,绽开笑容。几人分完工就开始捣鼓了。铲沙、泼水、挖洞、堆坡、种小草……忙的不亦乐乎。嘻嘻哈哈的,欢笑声不停。大家在做事情前都会去问一下站在旁边的小建筑师。“小池这样好不好啊?”“小池我搬水了哦。”他站在旁边,不管谁问,都是笑呵呵的点头。忙到中午,院长跑出来喊人。“哎,吃饭了啊,吃饭了。”她穿着围裙,手在围裙底端擦了擦。“呀,一群熊孩子,又开始堆土了,看看,一个个花猫子一样。”几个小孩玩的正起劲,都不起身。“等下吃好饭再玩啊,今天有小沁jiejie带来的好吃的,再不去吃可要没有了啊。“啊啊……什么好东西?”一听有吃的,一个个都抬起了头,眼睛蹭亮。“过来洗手,洗好了才有的吃。”吃完午饭,就没有去玩沙堆的兴趣了,一个个又拉着南沁去做游戏。“玩什么啊?”南沁笑眯眯的,看着他们搬过来两个箩筐,一边放一个。大男孩手里拿着一个篮球。“我们今天来玩投篮,篮框太高了,好多人够不着,我们就投这个篮子吧。”小池站在南沁旁边,举起小手,慢慢道:“我……我也能玩吗?”“当然可以。”大男孩爽快的回答。“耶!”他跳了起来。“那我们分队吧。小沁jiejie都大人了,不能参加,不然就不公平了,当裁判好不好?”“好啊,我就坐在这里数哦。”南沁笑眯了眼睛,坐在旁边的木质小椅子上,乖乖站着,看着几个小朋友比赛。几人开始争夺球,你追我抢的。小池在旁边跟着跑,他们抢过去他也跑过去,他们跑过来,他也跟着跑过来。个子小小的,脚步不是很稳,被包在厚实的棉袄里,像个小棉球。忽然,在几个人抢球的时候,球溜到一边,他趁机跑过去抱住球。转身急切的跑,怕哥哥jiejie们过来抢球。步子有些快,本就有些踉跄,不一会儿就绊倒在了地上。球咕噜咕噜溜到了一边。大家呆愣了一会儿,随着他的嚎哭惊醒。南沁飞快跑过去看他。小池趴在地上,满脸泪水,嘴巴张的很大,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叫着手手痛。院长闻声也赶了过来给他检查。南沁吓坏了,抖着手给吴司打了电话。没多少时间,吴司许星就坐着她的保姆车来孤儿院接人。送去医院检查……第17章跟随五度酒吧。彩光霓灯,灯红酒绿。灼眼光束随着嘈杂震耳的音乐胡乱的跳动着,印射入盛满鸡尾酒的玻璃高脚杯,仰头入喉,碎空挥洒。酒吧中间的舞池,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疯狂的和着音乐跳动,胡乱的贴在一起扭动腰肢。眼神迷离,姿势暧昧。一群游离在现实与梦幻的□□者,肆意释放他们夺魄迷陷的灵魂。舞台灯光无法触及的幽暗角落,一个男人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两条有型的长腿随意的交挽着,搁在一旁。他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微微低头。偶尔射过的光线晃过,印亮他一侧的脸庞。轮廓有型,棱角分明。薄薄的嘴唇微微勾提,透着莫名的讥笑。帽子遮住了他清明锐利的眼角,他轻轻晃动着右手持在胸前的高脚杯,另一只手在沙发上,一下一下的敲着鼓点。相比如外面大场子里的喧闹,五度酒吧后边的包厢里,显得就安静了许多。一张小圆桌,周边环坐了几个人,几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眼睛内含着猥琐的精光,含笑着围灌旁边一个女人的酒。那女人身材窈窕,穿了一件紧身的紫色抹胸系带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露出了大片的肌肤。因为酒精的饮罐,她的脸颊至颈泛着迷人的粉红,看得旁边的人默默吞了吞唾沫。“来来来……楚小姐好酒量,再喝一杯……”待她喝完,酒已经替她满上,猥琐男悄无声息的伸过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将酒杯举起凑到她嘴边。“潘导,我……我真的不行了……”楚涧眼神迷离,脸颊赤红,她摇了摇头,轻轻阻推旁边贴过来的那人。“哎?楚小姐这是没有诚意啊,难道不买我潘某人一个面子?你今天只要喝了这杯,咱们好说话,新剧的女主角就是你了。”潘学年凝起眉,不管她的推却,硬是将酒送进几分。楚涧闭了闭眼,忍住对这人的恶心,仰头一口灌下。“不行,潘导,我要吐了。”一口干完,恶心感从胃里直直往喉管冲,她捂住嘴,踉跄的推开门跑了出去。跑至卫生间吐了个一干二净,她伸手打开水龙头,让哗啦啦的水流冲下,捧了一捧,反复漱口。双手撑着洗手台,她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头发凌乱,脸颊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