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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皮肤黝黑的农人身上插着刀鞘,走过来给导演递烟。两人寒暄了一下,许贺对大家吼道:“大家需要的东西都带上,跟着我们陶村长走啊!”那边是小路,锄头铲出的,弯弯扭扭通到山上,一行人弃了车,一人接一人排着队往山上爬。这山有些高,大家爬到一半都气喘吁吁的按在大树上喘气。山路实在崎岖,爬到目的地很多人都瘫软了。许贺选这里为拍摄地点的原因是陶家村有一处古庙,这处庙宇有些年代了,规模挺大,最主要的是里面的结构有些复杂。带有一处地下宫室。是一起缉毒题材的电影,讲述了主人公带领缉毒大队和毒贩斗智斗勇的惊险故事。其实缉毒是非常凶险的地下cao作,这个警种死亡率特别高,面对的贩毒案件都极其复杂,毒贩子狡猾凶狠行踪诡秘。而这部剧有很多情节是关于毒品研发师白然的。白然是整部影片极其神秘的存在,几乎牵动了整个剧情发展的始终。剧中白然的行踪是极其诡异的,他的藏身之所隐蔽而偏僻。这也是为什么许贺选择这座寺庙的原因。拍摄天数很久,在这片山头老庙就有接近几个星期的戏。剧组在周边安营扎寨,帐篷棚子什么的都搭起来了。古庙后边还有两座灰白色的双层小平房,是当时两户人家住的,后来村子搬下去,两户人家关了门在下面重新修了房子。村长找来了那两座小平房的主人,给开了门,房子之前已经打扫过了,里面东西很简陋,各有七八个房间,不多。导演、几个主演各自住一间,工作人员则住在搭建的帐篷里。剧组给收拾好后,骆时饶回到了他的那间屋子。挺空旷的一个,一张木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藤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幸好铺的被子是纯白色的,看起来挺干净。他坐在床上掏出手机给南沁打电话,这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他皱了下眉,出去询问那村民,他说村里人本就没什么文化,家里很多安的是电话,不过到了村子旁边还是有点信号的。他给骆时饶指了一下右侧的山腰,道:“那边下面就是村子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信号。”骆时饶点点头,拿着手机往那边走。开了视频,入眼处是骆洽的大头:“嗨嗨嗨……哥。”骆时饶笑笑,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骆洽:“哈哈哈……给你看我们的成果。”说完她抱起了白白,只见它一身白毛被大红色的花布袄子包起,头上打了个大红色的蝴蝶结,那样子看起来喜庆又土气。“怎么样怎么样……哈哈哈……”骆时饶笑道:“你学服装设计就学了这么个鬼东西?”“哈哈哈……才不是呢?哥你也觉得他不好看是不是,和你说哦,这是小沁选的,啊呦喂笑死了,好土啊……”摄像所及,南沁手里拿着同色系的大红花布,拿着剪刀还在剪。“哈哈哈……你看看她,她还说要给白白做鞋包爪子,笑死我了……”“哥给你看看我的啊……”说完她拿起了自己设计的蓝色的一套衣服,给白白换上后问他:“哥,看看……是不是比小沁的好看多了?”镜头里的小姑娘噘着嘴偶尔看一下他,很快又把头低下去了。他捂着嘴咳了咳,笑道:“我看看……好像还是刚刚那套红色的好看……”骆洽嘴角的笑僵住,一会儿她将手机塞南沁手里,转身离开。“受够了,腻歪……”南沁捏着手机看着他。“哎,你不说话吗?就这样?”骆时饶挑眉。“说什么啊?”她问。“说你想不想我啊?没良心的丫头,你知道为了和你视频我可是在山上走了很远的路好吗?”“嗯?你在山上吗?”她一愣。“对啊,给你看看啊。”他转了下摄像头。“很偏僻的山村,没有信号呢。”“哦,怪不得电话打不通呢。”南沁道。“丫头抬起头来给我看看。”他道。南沁举高手机,亲了他一下,道:“我很想你哦!”骆时饶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是的呀,他也想她啊,这么久不见了,空虚的很。……**南沁仍然去新歌声录制,一周一次比赛,很快的直接就是总决赛了。当晚比赛前南沁献唱了一首歌开场,现场气氛飚到高潮。几经波折终于选出了新一年的冠亚季军。南沁的第一次做节目就这样结束了,吴司为了庆祝,给她还特地办了一个小庆功宴。庆功宴的时候她小喝了一些酒,碰了下就迷迷糊糊的醉了,开始又哭又闹的要去找骆时饶。吴司把她抱着给送了回去。南沁就拉着骆洽闹了好久。骆洽也是个人来疯,胆子特别大,脑袋一拍,连夜套路了一波马俊哲找到了骆时饶拍戏的地址,第二天,拉着南沁两人就这么去了。……骆时饶正好在拍一场夜戏,古庙阴暗的地下室里,悠悠点着一个白炽灯,一排排的玻璃试管在阴森森的环境里透出渗人的光。踏踏踏……门门吱啦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手里的电筒打出一束白光,照亮了地下室的灰暗角落。他一身白色的医大褂,单手插兜,鼻子上挂着一副白色的无框眼镜,镜片背后的眼睛,木然无神,禁欲的令人森然。踏入屋子单手关了门,搁下手电随意的走过去拧开了水龙头洗手,用白毛巾擦拭后,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站在工作台前取了一只试管观察。黑漆漆的夜晚,荒废古庙的地下室,惨淡的灯光下一袭白衣寂静的令人战栗,无人言语,玻璃试管碰撞的清脆声响,在回声响亮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的恐怖与诡异。大家看的入神,导演咔了一下,大家还没从刚刚的氛围里抽出空来。楼梯上传来几个村民的叽叽喳喳声,当地话说的什么听不懂,只是其中还混有有工作人员的喧哗声。不久一个剧组员工跑下来,对里面喊了句:“导演,上面来了两个人,南沁还有一个女生,来找骆时饶的。”大家听了都是一愣。南沁?南沁来了?只是还来不及看骆时饶反应呢,人如一道风一样,白大褂被甩的很高,已经不见影子了。骆时饶皱着眉头,急急的出去,古庙外面,一群人围着,两个女生一个站着一个躺在椅子上。骆洽蓬头垢面的,手上脸上都是泥巴,转身看见骆时饶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啊……哥……呜呜……”“呜呜……哥……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