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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巧合。“看见我似懂非懂的点头,道长又道:“看来俞正还没告诉你实情。不过,不知道也没事。”突地听见道长说姥爷的名字,正想问个明白,却不料一刹那间,眼前一黑,有什么拽着我的脚,猛然间把我从床外拽进了床内,还在不停的向下向下,似乎是想将我拉进最深的地底下去,而我连一句“救命”都还没来得及喊。“要完要完要完要完!”作者有话要说: 噔噔噔噔,男主和男配先后出场!各位小可爱,你们更喜欢谁呢?☆、住一起真的好吗我被邪灵拽进了完全黑暗的空间中,就算睁大了眼睛也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耳边有各种各样的声音都说着同一句话:“吃了她!吃了她!”我不由得脱口而出一句:“你们是有多久没见过活人啊!怎么没饿死你们。”“桀桀,你竟然还不知道么?”抓着我的邪灵发出仿佛指甲尖划过黑板的声音,不由得让我起了好几层的鸡皮疙瘩。虽然不太想听到她的声音,但强烈的求知欲和想拖延时间的求生欲还是迫使我问出了那一句:“知道什么啊?”让我失望的是,她再也没理我,只是一心一意拽着我往下飞。周围渐渐有了红光,我仔细看时,那些红点竟然都是邪灵的眼睛,密密麻麻,密集恐惧症又让我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嘿嘿,马上就到,别等了,他们追不上来的。我会吃的很快。”我敢保证,我听到她吞了一口口水。我可能真的要被吃了。看着脚下的无尽深渊,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一个金色的“卍”字从脚底升起,迅疾而来,邪灵啸叫一声,急忙改向飞去。我被她一个急刹车差点抡骨折了。刚刚缓过来没一会,又是一个急转弯,定睛一看,原来是道长也追来了。于是邪灵就在前太极后真言的夹缝中带着我飞来飞去。“你们倒是先救我啊,我、我晕车……”“众位兄弟们接着,我是享不了这个口福了,但也不能便宜他们,吃个胳膊腿还是指头脚丫子,都随你们便!”邪灵像甩铁饼一样把我甩了出去,迎面就准备和道长决一生死。道长不屑地“哼”了一声,一拂袖那邪灵就消失不见,然后朝我这边离弦箭一样的飞来。我看到所有红光朝我这里铺天盖地而来,乌央乌央的黑气遮盖了金色的真言和白色的太极,我的心也被他们遮盖了起来,看不见一丝生还的希望。甚至说生还都是痴心妄想,可能连一个全尸都不会留给我。我真有那么好吃?“唵嘛呢叭咪吽。”“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想动道爷我的人!”耀眼的金色和刺眼的白色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冲开黑暗,邪灵四散逃避,躲不及的被就地正法,而我原本应该会听到的惨叫声,却被空灵的佛音和悠扬的古琴代替。沐浴着佛道两大圣光的我,有种说不出的舒服。身体一酥就倒在了一个温柔清新的怀里,抬眼一看,圣僧完美的容貌映入眼帘。我痴活了二十几年,现在才真正体会到动心的感觉。“圣僧,戒色吗?”“色即是空。”“空也是色啊。”圣僧沉吟了半晌,抛出一个微笑就打发了我。刚刚沉浸在无敌温柔微笑和圣僧怀抱中没一会,就听见远方传来的炸毛声音:“啊——你们!你们对得起我在前线的浴血奋战吗!臭和尚,你犯戒了你知道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放下!”“贫僧早已放下。”“啊——可恨啊!竟然跟我打机锋!你是贫啊,贫嘴的贫吧!曲如语,你!给我下来!”“腿软了站不起来呢。”我假装无辜地说到,为了更逼真,还装出一副要哭了的样子看着道长,为的就是能在圣僧的怀抱里多待一会。道长虽然在扶额,但我看到他嘴角的坏笑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我们道家呢,是没有那些清规戒律的。所以道爷我呢,就勉为其难的抱着你回家吧。”话还没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我从圣僧手中抢了过去,然后往来时的方向飞奔。我还没从刚才的动心中脱离出来,就被邪魅炸毛的道长用公主抱带走了。隐隐约约感受到道长成型的腹肌,有一种粗犷的霸气,我不禁感叹地想着:这腹肌,还真不错。“怎么样?喜欢腹肌的道友要双修吗?”“修……修你个大头鬼啊!”“哈哈哈哈,脸都红了,还说不想修?”没想到道长竟然会读心术,我尴尬地别过脸去,看见圣僧紧随其后,有点少见的严肃。唉,还是怀念圣僧的温柔怀抱啊。好一会才重新回到房间里,道长和圣僧合力作法,布置了一个佛道大阵,可以将邪灵阻挡于外。这栋楼中游荡着无数的邪灵,虽说有人气和王气压制,但若遇到纯阴之日,就犹如螳臂当车,或许还会出现什么大家伙也说不准。圣僧和道长已经着手准备调查这地方邪灵聚居的原因,而我在彻夜的折腾中也是非常乏力了,肚子里的疑问虽然很多,但天大地大,都大不过我要睡觉,所以就等明天早上再仔仔细细的问清楚。“哪有彻夜,你看看表,这才几点?”“才0点过5分?怎么搞的,我以为起码都有两、三点的样子。”“邪灵本就是异次元的产物,当然不会和现实世界中一样了。”“既然还早的话,那我想说,两位都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啊,不对,是少有的能人异士,可我现在还不知两位名姓……”“王棠。”“贫僧法号无止。”都好好听啊。我一边在心里犯花痴,一边假装正经的又问到:“那道长和圣僧今后住在哪里啊,我有事的话也好找你们。”“就住一起啊。”“住一起?!这样真的好——吗?”“当然好啦,不是一直住在一起嘛!”王棠有点不解我的惊讶。被道长这么一说,想到之前总是抱着桃木剑睡觉,突地有点难为情。“什么嘛,一把木剑和一个活人能一样吗?”我装作愤愤地隐藏自己的尴尬,心里有点期待无止的反应。“职责所在,不得已而为之。”无止虽然一开始有些犹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又让他坚定了语气。“可是,我房间就这么大,只有一张床——”我推辞着,心却不争气的“怦怦”跳起来,“这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