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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零星闪现,又酸又辣又脆的口感是绝佳的开胃良品;红烧狮子头七分瘦rou,三分肥rou,珠圆玉润,饱含汤汁,要是我吃,一定连一滴汤都不剩。只入眼这三碟菜我就受不了了,肚子疯狂抗议,但我能怎么办,手碰到任何物体都会一穿而过,我也很绝望啊!佛骨转世又在这里,我还不能掉头就跑,真是人间酷刑。那边琴声还未停止,这边已经哼哧哼哧地吃了起来。我酸溜溜地想着:吃吧,到时候吃撑了都得吐出来,哼!那人随着琴声的旋律同步着吃饭的速率,琴声高亢起来,他也吃的飞快。我突然记起白象在弹奏到最激昂处会有一个停顿,那岂不是——刚想到这里,白象猛地一收,那人也突地一顿,然后掐着自己的脖子,脸涨的血红,充血的眼睛直直盯着白象,不听地指着自己的嘴,像是在求饶。白象轻移莲步,素手拨开珠帘,巧笑着走了出来,细声细语地问道:“哟,客官,这是被噎住了?”那人费劲地点了点头,脸色红中开始透紫,似乎马上就要到忍耐地极限。白象捂着嘴笑道:“那要奴家帮你吗?”那人狠命地点了点头,随着还跺了跺脚,表示不能再等了。白象眼神一凛,掌心带风地往他背上狠狠地拍了一掌,那人双眼中一瞬间迸发出来成股的泪水,吃进去的食物从鼻子、嘴中和着鲜血喷了出来。从弯腰吐,再支撑不住吐到跪地,饭吐完了就吐水,水吐完了就吐血,一直吐到一颗rou球从他嘴里滚落出来才停止。这时白象心满意足的一伸手,将包裹着佛骨的rou球做了个法,拘在手中把玩。而殷温娇转世早已昏死过去,气息微弱。我有点懵: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金蝉转世呢?圣僧呢?正当我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回忆的时候,金翅大鹏喜形于色地走了上来,称赞道:“二哥手段果然高明,一出马就拿到了玄奘的骨节,真是大功一件啊!”白象摆摆手谦虚道:“哪里哪里,还是三弟情报细致的功劳,否则也不能如此顺利啊,哈哈哈。”他二妖互相吹捧了一番,白象建议将殷温娇转世直接杀死,以绝后患,但金翅大鹏却不同意:“二哥,我在灵山听的详细,不管是谁拿到骨节,若是在十二时辰内杀死了殷温娇转世,那这骨节可就又要随着她轮回转世了。”听金翅大鹏如此一说,白象急忙收回了手,好像生怕他一个不注意将殷温娇转世杀死,又白忙活一场。接着他从妆奁匣中取出一枚金丹,塞进那人嘴里,似乎是觉得自己之前打的那一巴掌太重,看那人脸色不再那么苍白后才放下心来。正在他俩捧着骨节耻笑玄奘无能、金蝉少智时,一道金光从窗外扎进屋中,眼前身穿锦斓袈裟的无止如同邪魔附身,红色的血脉明晃晃的出现在脸和脖颈上,手中九环禅杖正插在殷温娇转世胸膛,鲜血溅满了衣襟,他恍然不觉,只兴奋地盯着金翅大鹏和黄牙老象,似笑非笑地挑起一边嘴角,露出面对猎物时嗜杀的微笑。黄牙老象手中的rou球瞬间灰败碎裂,金翅大鹏一愣,堪堪反应了过来,怒喝道:“纳命来!”黄牙老象亦暴怒出手。而我无暇顾及这一切,脑海中只回荡着一句话:圣僧杀人了。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土豆红烧rou(想吃)、柳柳的哈士奇、阿鱼的雷啊,真的很感谢,比心心~嘿嘿嘿~虽然我还是要苦口婆心的劝大家看的开心就好,不要破费啦(连连摆手)还是有很多不足,希望大家指正哇,等到开新号新文的时候,我再来打滚哭唧唧求关注求收藏,哈哈哈~爱你们~么么啾~☆、第七世·罗榷我的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荡,整个人像是刚刚被敲完的钟,胸腔内空荡荡的嗡嗡作响。我木然地抬起双眼,看着无止与金翅大鹏、黄牙老象缠斗在一起:大鹏雕化作的秦政从右手袖中甩出一枚匕首,在灯下泛着幽幽的蓝光,显然是剧毒淬成,匕首直直扎向无止眉心,无止毫不在意,轻蔑一笑,换掌为抓,将刀刃牢牢捏在手中,却不见半点鲜血。仔细看时,原是有金光护体,伤他不得。秦政怒极,右手猛地一甩就将匕首强行拽出,顺便破了护体金光。这时我才发现那匕首柄上连着一条细细的绳索,由秦政牵着自由来去,是个设计精巧的绳镖。常人若不在意,还以为是普通暗器,不加防范定会着了它的道。秦政略退,白象已至。他化形成的女子不知从何处拿了把精铁宝剑在手中,飞身就往无止心脏处刺去,无止还待躲避,就被两支绳镖挡住了去路,回头一看竟是秦政又从左手拿出一支暗器,倾注了些许法力在上面,那绳镖就像长眼睛似的,只往无止防守薄弱处攻去。无止提起禅杖隔开宝剑,一个侧身闪过直钉后脑勺的绳镖,趁此空当,撞破木窗,已然站在了画舫外的冰面上,却没有奔逃,可堪玩味地盯着舫内,像是在挑衅,白象和秦政本就被怒火迷失了心智,何况殷温娇转世已死,佛骨已然重入轮回,再无所顾忌,纷纷追了出去。我瘫坐在地上,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眼泪一颗一颗一直掉,我不相信无止会这样不择手段,可眼前的景象着实冲击到内心深处。该不会是受人控制了吧?我这样想着,忽然一只飞爪搭上了窗台,我警觉地看过去,只见一个身穿夜行衣的蒙面男子,从无止撞破的窗户外爬了进来,身体灵敏地背起脸色灰青的殷温娇转世,轻车熟路地又从原路返回。事发突然,没想到情势会这样突变的我急忙追了出去,连眼泪都忘记擦,一出画舫就觉脸上冷的刺痛,这才忽然记起,连忙用手背一抹,已有些许结冰。黑衣人身段矫捷,轻功非凡,扛着一个人也像一阵风一样,不多停留和张望,只匆匆赶路。作为旁观者的我,凭着身份便利,倒也可以跟上,要是平时一定早早地累趴了。不多时,来到了一片竹林,往进走去,一座清淡雅致的竹屋映在眼中,月色披洒下来,一切都有了一种朦胧的美感。周围静的出奇,唯有喳喳鸟叫声时不时地从竹林深处传来,真是个清幽的好去处。竹屋里亮着一豆灯黄,黑衣人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却是无止在里面。我一头雾水地跟着进了屋,看到黑衣人将殷温娇转世轻轻地放在床上,摘下了面巾,完全是金蝉子的样貌,难道后几世偷工减料连容貌也不换了吗?无止看起来脸色很是苍白,但话不多说,就地盘膝而坐,口吐金字真言,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