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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才道:“我们也是才知道,那……那……在纨绔……好像就是季氏。”“那黄金面的扇子好像也是季氏做出来的,卖扇子的铺子也是……季家……”“你说什么?”江瑾瑜不禁扬声。管事垂着头:“大小姐,真的就是这样,季二小姐也送来了消息……季家已经被搅合的鸡犬不宁。”是季氏。她竟然为季氏扶犁。真是气死她了。江瑾瑜手忍不住颤抖,立即将那把她十分喜欢的扇子丢了出去,她早晚要将季氏切碎了喂狗,否则她就不是江家女。江瑾瑜气急败坏的模样让季嫣然不禁莞尔,这样的人受了挫定然会想方设法找补回来,后面就要有好戏看了。高高兴兴地回到季家,季嫣然刚刚走下马车,角落里本来在舔糖人的小丫头忽然走上前:“季大小姐吗?有个人让我告诉您,今天下午酉时初在老地方见面。”第一百一十八章心中关切小丫头说完转身就要跑,却被季嫣然拉住了衣襟儿,小丫头瘪了瘪嘴就要哭,手里却被塞了只荷包。季嫣然的眼睛笑成一弯月牙:“告诉我那个人什么模样,我再给你一包糖。”说着季嫣然向唐千伸出手。唐千十分不情愿地将腰间的荷包解下来。小丫头的眼睛都亮起来:“一言为定?”季嫣然点点头。小丫头道:“是个男子,”说着指了指唐千,“比他矮一些,比他好看的多,年纪也不相上下。”季嫣然直起腰看了看唐千。唐千将荷包递了过去,这丫头说他丑他还得给糖吃。那荷包可是他花五两银子买的,早知道他应该装半袋子糖。小丫头拿到糖拔腿就跑得无影无踪。“晚上给你做点心。”季嫣然的声音传来,唐千脸上立即露出笑容:“三奶奶,这丫头方才说的话有用吗?”“没用,”季嫣然道,“都是骗人的,鬼才信她。”眼看着唐千又要为那包糖伤秋,季嫣然接着道:“不过说谎就可以看得出来,尤其是小孩子。让她传口讯的人,定然是个女子,年纪比较大,没有你好看。”唐千心里舒坦了许多,立即问过去:“那是谁啊?”季嫣然摇摇头,她在正主记忆里搜寻却找不到蛛丝马迹,仿佛这件事事关重大已经被身体的正主藏了起来。如今这人来找她,她偏偏不能赴约。看来这正主也有秘密啊,也许正主也不是表面上那种不靠谱的人,她应该找人了解一下她这个身体本主到底怎么样。李雍走过来还没说话,就被季嫣然缠住发问:“阿雍,你从前为什么那样讨厌我?”李雍心中一凛。“三年不理不睬,一心想要和离,我有那么差吗?”“长得还算不错,娘家虽然不行了,也没有跟你要多少财产出去花销吧?”“虽然有些不太好的传言,但是也没有真的做出什么事。”这是要跟他清算从前的事吗?李雍忽然想起在平卢的时候,皇帝八百里加急送来问罪诏书。崔老将军身为节度使还会忌惮,可他当晚仍旧带着八十骑兵偷袭了高句丽大营,高句丽兵马落荒而逃,让朝廷的问罪诏书成为一纸空文。问罪这种事,要么是平日里迎合圣心办事不利,要么是功高盖主准备飞鸟尽良弓藏。现在是哪一种?李雍站在那里,眉头微微蹙起来,语气淡淡地道:“我们进去说。”两个人走进了书房,李雍面色不虞地坐在椅子上:“这三年是我错了。”季嫣然笑着道:“我就是随便说说,阿雍该不会就认真了吧!”她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李雍回忆一下她从前做的那些荒唐事,给她些提示,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李雍数落她是出口成章。“我不是随便说,”李雍抬起头,目光清亮,“我从前对你抱有成见,对一切太过笃定,这是我的过错。”季嫣然愣在那里,她并不是要他道歉,再说等李雍三年的人也不是她,她其实是雀占鸠巢。季嫣然道:“从前的事都过去了,阿雍以后不要再提。”李雍道:“我会想方设法补偿。”被他这样正色看起来,季嫣然只能笑:“我方才说的也不是要质问阿雍。”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怎么都解释不清楚了。“那你还会不会生气?”“不会,有句话说得好,人要向前看,现在不是很好吗?将来……”他忽然不想听她说的那个“将来”。“我心里却过意不去,”李雍平静从容地如同平日里一般,“这件事我已经想过了,以后我会补偿自己的过失。”季嫣然忙摆手:“真的不用。”李雍深深地望着季嫣然:“我李雍说的话必然会做到,三年我对你不闻不问,以后你可以在我面前随性而为,虽然出格的我还会加以阻拦,但是不会再不理会你,至于你在大牢里救了我,是另一码事。”这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对。季嫣然仔细去打量李雍,不过他表情严峻,身姿笔挺,颇有些君子坦荡荡的意思,若说他另有心思那真是冤枉了他。不过这话题却歪的厉害。季嫣然道:“我不是要旧事重提。只不过我被人掐晕之后,可能是昏迷的时间太长了些,醒来之后有些事记不大清楚了。”季嫣然将方才小丫头送信的事说了:“我想不起来那个能给我送口信的人是谁,但是我觉得既然做的这样隐秘,定然有缘由在其中,阿雍帮我留意一下,我想这件事对我一定很重要。”李雍微微有些动容:“从前的事都不记得了?”季嫣然摇头:“也不是,只有一部分。”到底是那部分她自然也不清楚,只不过她能感觉到那是个秘密。李雍站起身来,目光中带着些焦急:“之前有没有跟释空法师说过?”季嫣然道:“没有,开始我也没有感觉到,不过……问题不算太严重。”李雍果断地道:“明日请几个郎中过来看看。”“不用,我也跟释空法师学了医术,只要好好调养日后说不得就能想起来。”她总不能告诉李雍,这具身体已经换了瓤,她是个来自于现代的魂魄,李雍这样个从小接受大儒教导的人,定然不会相信她说的话。李雍走上前几步:“还是让人诊脉看看,医者不医己,这些问题大意不得。”没想到李雍会这样大动干戈。从书房里出来,季嫣然将容mama叫来询问,容mama也是一脸的茫然,完全不知晓这回事。她越发好奇,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秘密。如果那人没有发现她去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