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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里看见了一个名字。波鲁萨利诺。我想起来了,亲自下达让波鲁萨利诺所在的G-2支部出击命令的人,是我。看着整个G-2支部的伤亡情况,我颤抖着松开了手。印着黑色字迹的名单从我的指缝中滑落,静静地飘到了地上。“你以后可是会下达各种各样的命令。这些命令,可能让你的友人,爱人死亡。不过你是个狡猾的丫头,肯定能够两全的。”我可不像你说的那样,能够做到两全啊,鹤中将。弯腰捡起了那一张名单重新攥在手中,我鼻尖闻到的是浓烈的血腥味道,医生与护士的呼喊让我一瞬间分辨不清自己在哪里。是了,我应该是在医院里面,要去核对所有的伤亡信息,然后去发放抚恤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我看着曾经的同僚们来来往往,偶尔有着医生推着病床上的人快步跑过。他们正在拯救那些说不定会逝去的生命——然后在下一刻,这些生命因为我的一道命令,再度消逝。怪不得军医都有不少心理问题。我低着头嗤笑一声,抬起头的时候看到萨卡斯基站在我的面前,手臂被纱布包裹着吊在胸前,身上同样有着不少绷带。“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感觉你在这里。”他看着我面色很平静,以前他还会问我“你做的计划会让海贼死亡”,说着不知道到底是在嘲讽我双标还是只是指出事实的话语。但是现在他不会这么说——“你对那场暴风雨的预测,挽救了很多人。”“……谢谢。”我笑了笑,从长椅上站了起来:“我想去看看波鲁萨利诺。”“我知道,一起去吧。”隔着玻璃窗我看着曾经和我打闹的黄猴子平静地睡在床上的样子,脸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不允许任何人的探视。我看到萨乌罗坐在轮椅上仿佛觉得自己特别丢脸地抬着打上石膏的腿,库赞憋笑着不说话,对着我和萨卡斯基笑着点头,然后把他推进了厕所。没忍住笑了出来,我突然觉得萨卡斯基似乎松了一口气。他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和我一起走出了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迎着阳光仿佛是心血来潮,又像是计划已久地开口。“阿离,我们结婚吧。”☆、第18章疼痛的、苦难的,都为我包容着,宽广的、温柔的,都为我包容着;大海在看着,这个世界的开始。这是一场葬礼,一场,我或许之后会参加无数次的葬礼。海军的歌谣唱着大海和远方,逝去的生命飞向了天空,让我这种因为“精准预报了暴风雨从而让这场冲突取得了决定性胜利”而被升职为少校的参谋而言,这首歌在哪一天会对我唱起呢。不会恐慌,因为有你在。在葬礼结束之后我摘下我的海军帽子轻轻地叹了口气,我一向不喜欢这种太过于压抑的场面,正儿八经的葬礼也没参加过几次,更何况是这一种了。卡德拉中将在掩护海军撤退的时候收到了重伤留下了残疾,调回本部之后提出了退伍报告。G-2支部损失惨重,不过不管怎么说,好歹编制是保留下来了。波鲁萨利诺还躺着,不过升了三级都成上校了,速度真是快到让人震惊。萨卡斯基也一样,在这场战争中表现非常不错……“上校了哟。”我走到萨卡斯基的身边对着他微笑:“好歹我们现在又是同个级别了。”“嗯。”他点了点头,伸手抓住我的手慢慢朝前走着:“那么……”“首先,我们需要打报告。”“……”我深沉地开口,一点都没有是在恐婚的意思。那天医院前面他和我求婚的时候我一点都没有惊讶的感觉,甚至于还有一种“啊,果然啊”的预感。系统哥就差在我脑海里面群魔乱舞打上撒花完结,但是他仔细一想结婚=完结没后续了太可怕,决定还是先撒花。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系统哥。【没关系啦~阿离你放心,你们干羞羞的事情之前我都会自动关机的,像上次在海滩边上我不就……】艹。【……对不起我暴露了请亲爱的宿主就当没听到。】我能当没听到么?好的我决定就当自己没听到。像我和萨卡斯基两个人打了个恋爱报告被小鹤秒批,然而我现在的顶头上司是卡普。我要给卡普打报告结婚的话就别说了,三分钟之后所有人绝对都会知道这件事情,然后继而传递到整个海军……“我给你写一份。”“别,你这样会让我觉得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想到上次恋爱报告都是抄他的,仔细想想也无所谓。反正萨卡斯基早就知道我在这方面懒到让人崩溃,他都无所谓我为什么要有所谓。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看着我的表情很是愉快:“放心吧,我倒是很喜欢你自认为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样子。”……讨,讨厌啦!//////难得一撒娇,雷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觉得我现在对时间的描述就是波鲁萨利诺的康复时间线,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萨卡斯基准备结婚的时候这货还躺着,考虑到他和萨卡斯基的同期之情以及对我曾经的助攻之情,我们两个还是决定等他醒过来能下床了再说。同期都不剩下几个了,能来最好都来。然后我们每天去盯着波鲁萨利诺,这位被所有人瞒着消息,每天看到我殷勤跑过来的时候差点化成一道闪光跑路。“阿,阿离啊。”“嗯?”我坐在他旁边削苹果,库赞呆在一边装作看书实际上是放置波鲁萨利诺从医院跑了。他躺床上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就像是……一只好漂亮的竹鼠→→“你,你还是别给我削苹果……”“嗯?”我一刀把削好的苹果劈成两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说什么?”“……”“早点好起来吧波鲁萨利诺。”库赞坐在一边凉凉地开口,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作为我的娘家人,他现在看萨卡斯基分外不爽,连带着波鲁萨利诺都讨厌了起来:“不然的话你就一辈子躺床上吧。”“等一下库赞,这是对长官说话的态度么?”“哦,波鲁萨利诺上校,请您务必要早日康复。”“耶~波鲁萨利诺上校。”我阴阳怪气地学着波鲁萨利诺以前的语气开口,把苹果放好之后直接塞了一块在他嘴巴里面:“有些事情非你不可呢。”“啊?”“G-2支部你估计要呆着了,卡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