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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渴望而后来已经厌恶的关心。他们的关心是真也好,是假也罢,于她而言又有什么要紧?她所在乎的,不过是未曾抛弃过她的奶奶。她总想着要让奶奶早日轻松一些,大学便在外面做家教兼职。平时的节约,以及每天两个小时的家教兼职收入,让她不仅大学过得宽裕了些,还能抽出一部分给奶奶买好吃的。本以为工作之后情况会更好,可是谁能想到会出后面的事情呢?“子欲养而亲不待。”得知奶奶一睡不醒的消息后,她每每看见或只是听到这句话,即便只是别人毫无含义的随口那么一句,都能让她难受得捂着胸口。仿佛有数万只虫蚁在啃食她的心脏,痛不欲生。连唯一可以亲近的人都离她而去,后面又没了工作,她在那个世界也已经没有了什么让她不舍的东西。怕是这些原因的加持,让她能够在不过片刻的时间里,便接受了自己已经穿越了的事实。她一向乐观,遇事总会做最坏的打算,遇到最坏的情况再往最好的方向想。既来之,则安之,有时候也当真是个智慧。突然感觉眼角湿湿的。她伸出食指去抹那股湿意,对着月光,看着指尖晶莹的水渍,有些茫然。她这是……哭了吗?陈思语抿了抿唇,心想:不知道房东去催房租的时候,发现人早已多日甚至可能是多月不归的时候,心里是怎样的抓狂与咆哮啊!不对,房东不会几个月才收一次房租!作者有话要说: 在此,探子先对小天使们的翻阅表示感谢,但也要严肃表示:女孩子不要随便喝酒,更不要独自在荒郊野外喝酒!像陈思语同学这种一次性喝很多,还是一个人跑到不知道叫嘛名字的地方喝酒,喝完酒还爆粗口的行为,是很不好的!对此我们应当严肃批评!!!所以,对于她这个表现,已经接受到天雷的惩罚了!新文顺便打滚打滚打滚求一波收藏我滚滚滚滚滚滚滚……远了☆、第二章梦中人陈思语心里有点慌,眼前这些弥漫着的雾是怎么回事啊?她明明是在屋里睡觉的啊,这是哪里?试探着往前走了一两步,她的动作带动了周身的气流,雾也稍稍散开了一些。再走几步那雾散得更开了,眼前也清明了些。突然,某处传来一阵女子的抽泣声。陈思语觉得有些诡异,虽然心有些噗通噗通地跳着,但还是试探着问:“谁、谁在那里?”对方没有回答她,那处却似乎又传来了男子的说话声。陈思语用手挥了挥眼前的雾,想把它们挥开,却只挥开了一点。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挺着急想离开这儿的,也不管对方是谁就循着声音走了过去。不知道饶了几个圈,终于看到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一袭月白衣衫垂首而立,背对女子,而那杏色衣衫的女子却瘫在地上,一手支着身子撑着地,防止自己趴倒在地,另一只手则拿了手帕捂面,正低声地抽泣着。额……这场面有些……陈思语看得有些呆愣,等回过神来后,突然想起自己要做什么,便双手握拳,也不管眼前的场景,打断他们:“那什么,打扰一下二位,能否行个方便告知一下此为何处啊?”呼,学古人说话真有些别扭啊!等了一会儿都没人搭理她,她才发现,那两人就像没有发现她似的。她咽了咽口水,再次开口:“二位……”“我既已经挑明,你又何苦这般!”那男的突然打断她的话,让她有些懵逼,不过她马上就明白了,那话不是对她说的。地上的女子突然惨笑了两声。陈思语有点看不懂,这两人做什么呢?杏色衣衫的女子慢慢放下捂着脸的那只手,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待那女子站定,她看清那张面容时,心中大惊。陈思语!陈思语瞪大了眼睛,看着另一个陈思语,她就是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那这男的是谁?她忙扭过头去,可是那男的脸却被脸颊两边留出的长发给遮住了,怎么也看不清楚。杏色衣衫的陈思语脸上一片漠然,神色看起来很是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她缓缓开口:“既然世子已经挑明了,思语也明白了你的意思,自今日起,你我各自安好,再无联系。”说完顿了一会儿,又道,“此后此后锦书休寄,画楼云雨无凭。”世子?这些话又是怎么回事?猛然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有些眼熟又有些陌生的床顶。回了回神,她长吐一口气:“呼~又是做梦啊!”看着窗外已微微放亮的天,揉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她掀被起身,走到卧室中间的圆桌上,倒了杯水喝。方才在梦里的时候她脑子不大灵活,现在才有些回过神来。这段时间,她夜间偶尔便会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梦中大多是一男一女两个人。之前都没有梦见过那两人的脸,今天却突然梦见了,看来那些画面都是前主人陈思语跟某个男子的回忆。那些残碎的记忆,有她依偎在那个月白衣衫男子怀中的画面,也有她弹琴对方吹箫的画面。有时候她在研墨,对方描丹青,最温馨的还是她痴痴看着对方煮茶,对方冲她抬眸一笑的画面……这些画面没有顺序的出现,就好像在看被打乱的连续剧似的。不过往日这些片段闪过,她都迷迷糊糊的,大概知道是在做梦,而这一次的感觉却是那么真实,一点都不像是在做梦,也难怪她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误以为自己突然到了某处。可是今天这一段怎么这么清晰?难道是因为这一幕对她的伤害太大,所以印象分外深刻?陈思语回想着原先那些模糊的画面,惋惜地叹了口气,感慨道:“前面的时光都是那么的温馨美好,结果突然变成这样一个结局,真是世事难料啊!”梦中那个被称作世子的男子好像很是喜欢月白的衣衫,陈思语的衣服倒是换过不同的颜色,那男子的衣服却始终是月白色。不过衣领袖口还有腰封,都秀有精致的花纹,看着就很高大上的样子。想到这,陈思语又喝了口水,不住地感叹:“职业病啊职业病!总是忍不住盯着别人衣服看。”也不知道她上一世学的东西在这一世有没有用。发了一会儿呆,又传来了敲门声。“小姐,你起身了吗?”陈思语边回答起身了,边去开门。这次门外站的不是灵机,而是另一个与灵机年纪相仿的丫头。手里端了个托盘,托盘里放了一盆水和一个装了漱口水的小碗,还有一块折叠得端端正正的雪白巾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