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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逃跑。人生当真是无常。此处有一个通往庄外的小门,薄云山庄采购蔬果的仆人便是从这里运输,出门就是下山了路,不同与金碧辉煌的山庄大门,只有一条泥巴小路隐蔽而不招摇。李执画一头雾水,虽然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知道,但被花画紧紧握住的手仿佛就是她的心,紧促,急迫,甚至连呼吸都仿佛被分成两份。忽然,一道身影越过他们的头顶,竟直直的落到了他们的正前方,正急速奔逃的二人猛的停下,花画的第一反应便是回头路,可更一转身,就看到瘫倒在地惊恐的眼泪都挂在眼眶上的翠儿,后面一个身影正恨恨的盯着他们二人前有狼后有虎,李执画感觉被花画握着的手又紧了几分,他们前进也不是后退也不是只能缓缓的从后方的方向后退,身后不远处就是分隔习武场和内院的墙壁了,很快就会无路可退。☆、露身份李执画心里咚咚的直打鼓,却暗暗给自己加油鼓劲,李执画你是江湖儿女,虽然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但你可不能输!李家的女儿,怎能怕!李执画忽然想到初入苏州城的那?日,那劫道的土匪出言侮辱之时,她是何等盼望出现一个英雄侠客般的人物,那时候燕归南就出现了,而这次,那个人也出现了,却不是燕归南,而是,月照。李执画用力回握了那握在自己手上的手,因为太过用力,手指的关节都有些发白僵硬,但李执画丝毫不在乎,就像她不在乎眼前这两个用心险恶来历不明的人一样。花画脸上的表情有一丝轻微的松动,但很快恢复了起初,直直的盯着像自己走来的人。那是一个四十多岁面容冷峻僵硬却身材修长的中年人,整张脸了大概除了眼神之外找不到任何其余的表情,那眼神直愣愣的如同钩子一样盯着花画,仿佛一直看,眼神真的能变成刀子,把他的心肝挖出来一般。“明煦公子也有狼狈逃跑的一天啊,可真是稀奇。”这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字字句句带着阴毒和仇恨,而这声音却是充满磁性和锐利的,根本不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这话,是对明煦公子说的。花画神情一变“我却不知,江湖上的叱咤风云的美女蛇宁贞儿也有把自己画皮成丑八怪的一天。”这话,句句针锋相对,句句嘲讽全开。宁贞儿丝毫没有暴露后的尴尬,大方的揭开易容的人-皮-面具,美艳到嚣张的一副脸孔出现在李执画面前,这才是她的本来面貌,斜入鬓发的两道眉毛配上微微上挑的丹凤眼,一双薄唇似笑非笑,一峰秀鼻有似含情,这样的面孔居然出现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倒不是说不美,而是极美,只是这种美是阳刚和阴柔揉碎了结合而成,让人看了完全可以忽略她的性别,在李执画之前所想,和明煦公子发生艳情绯闻的宁贞儿定是那种妖艳的面孔,挺着鼓囊囊的胸脯和明煦公子矫揉造作调情一番的宁贞儿,可眼前这人,这些世俗的戏文艳曲根本配不上她,她明明是让人看见就想挖掘她的性格,她的灵魂,欣赏她,了解她。这些这种女人就该是豪气万丈不输男儿的女侠客典范,就是李执画的梦想,只是眼前这人就活生生的从李执画的梦想里出现在现实中,而且正在拿剑指着他们。“嗬,鞭子怕是修不好了吧,拿这样的货色处理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花画瞟了一眼面前的长剑,依旧毒舌的惹动眼前之人的怒气。宁贞儿不怒反笑:“怕是你身上的伤怎么也好不了,连我手中这样货色的长剑也拿不起吧。”李执画心中咯噔一下,伤,月照身上的伤,什么伤?怎么也好不了?李执画心里仿佛被什么狠狠的打了一拳,原来这几天月照一直扛着身上没有好的伤陪她游山玩水嬉笑跑马只为能让她拨开愁云博之一笑?花画有些少见的败下阵来道却已经痞气不减的道:“今日可好大的排场,大半个江湖都聚在这薄云山庄,想必你朝凝阁不是只为来寻我报仇吧。”“当然不是!我今日来,是为取你性命而来!”说着宁贞儿便提剑来刺,目标正对着花画,花画急忙松开李执画的手,把她往左边一退,自己往右边以躲,正好躲过刺来的剑锋,“你就不觉得你今日乘虚而入胜之不武?”“我宁贞儿只知道我要杀你,便杀你!”厚脸皮的花画遇到不知脸皮是何物的宁贞儿,只能更加迅速的闪躲,这让李执画不免想起那说书人香艳的一段结仇故事,深深的怀疑传闻中的明煦公子不止是划破了人家的衣裳,还做了什么更加让人记恨的事情吧!想到此处,这明煦,好个明煦,深藏不露啊!想起被蒙在鼓中的自己,过往种种仿佛就好像断掉的画面连成了串儿,什么心酸啊感动啊愤怒啊惊恐啊这些情绪被仿佛被打碎且粗鲁的融合在一起,什么都分不清楚,却又样样清清楚楚。花画虽未提剑,脚步章法却丝毫没有凌乱,无剑似有剑,这让旁观的李执画大饱眼福看的酣畅淋漓的同时也为花画捏了一把汗。“贞儿,住手!”就在这局势胶着之时,一道身影横空出现,一枚飞镖打歪了宁贞儿直刺向前的剑,突入而来的力道让宁贞儿手臂一麻,剑锋也偏离了方向。宁贞儿花画和李执画同时抬头向来者望去,那人仿佛是急匆匆而来,一个翻身落在宁贞儿旁边,来者面容端肃,发髻斑白却自有一番凛凛威严。宁贞儿一声义父便让二人了然,此人便是神秘的朝凝阁阁主司马朝义了。传闻此人和宁贞儿的父亲宁烈一同创建的朝凝阁,囊尽诸多江湖势力,在江湖上小有名气,只是这些年默默无闻一直没有太大的动向,故此李执画对着朝凝阁的印象不深。而花画却对面前这人似乎并不陌生,但依旧沉默的看着对方不发一言。司马朝义上下打量了花画一眼,便知定是身上有伤,道:“明煦公子身上有伤不便动武,老夫今日一来也是不想把局面闹的如此之僵,我劝明煦公子还是先老老实实照顾好佳人为妙。”说罢瞟了一眼身侧的李执画便归于沉默,仿佛在等待这什么。李执画对这神秘的阁主并无好感,只觉得他语句飘忽点到为止,不知有何预谋。花画不动声色的挨近李执画,仿佛也在琢磨司马朝义的意思。宁贞儿似乎有些不甘心,但对义父的命令又敢怒不敢言,只好拧着脖子恨恨的看着花画。李执画无视宁贞儿的敌视怒火,在这压抑的气氛中,细细的打量起身边的花画,悄悄借着衣袖的遮挡一把拧着花画的后腰rou咬着牙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