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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居心?”此话一出,各个门派的长老掌门也不说话了,全都看向司马朝义要听他一个解释。“我与飘渺宗祖师江老也算有些渊源,如今飘渺宗没落,飘渺剑谱险些流落失传,我朝凝阁当然有责任让它存留于世,以不负江老在天之灵!”花画听他大义凌然之言颇有兴致的鼓了两声掌:“真是大义,可恕我愚昧,敢问司马阁主,这飘渺宗再是没落这剑谱也轮不到您来保存吧,据我所知这飘渺宗还是有传人的。”司马朝义面色一冷,相传飘渺宗没落之时与飘渺剑谱一同失踪的还有能执掌飘渺的太虚令,而朝凝阁只找到了飘渺剑谱,这太虚令却不知所踪,难道真如明煦所言,飘渺宗还有传人?花画见司马朝义不答继续道:“还是说你朝凝阁贪恋着绝世剑法私藏于密室,存的是天下第一称霸武林的心思?”此话一出脸色最先变化的身边各大门派的长老代表们,江湖如今势力分隔明显相互权益制衡,但武力却都不相上下,若这朝凝阁真的得了飘渺剑谱那还真是江湖第一了,以后各大门派也都得俯首称臣。可好事儿怎能让着朝凝阁一个门派独占?今日他既联合各大门派就说明他自己愿意把这杯羹分出来,至于这花落谁家鹿死谁手还看个人本事了。“妖言惑众!”司马朝义越发恼恨:“我若存了独占之心有怎会公布飘渺剑谱的消息呢?定是你偷走剑谱还在此颠倒黑白伶牙俐齿!”花画冷笑:“你自己丢了剑谱怕事情败露就像栽在我的身上?各位请看,我已深受重伤,又如何夜探你朝凝阁的密室?”众人都知道朝凝阁在江湖势力中不仅善于暗杀也善于制造机关巧物,若要夜探朝凝阁密室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宁贞儿剑眉一挑道:“你敢说你没有夜探我朝凝阁?”花画神色一动,僵硬片刻便吊儿郎当似笑非笑道:“我那时年少,以为朝凝阁有美人心生好奇便想与美人邀约赏月,谁知哪有什么美人反倒是条美女蛇。”花画夸张的叹了一口气继续咏叹道:“没想到赏月不成反被蛇咬,被蛇咬后还被蛇惦记了,非要追着我一年多,我也是无可奈何!”“你!”宁贞儿被气的脸色通红,当然知道这话是指着自己说的,周围人的脸色都有些怪异,宁贞儿又碍于这么多人不好动手,气的不知说什么。宁贞儿刚想开骂就被花画抢先:“宁姑娘,我知道你仰慕我许久,但我心中已经有了佳人,她才是我追寻的绝世美人,望你以后不要再纠缠与我!”说着花画暧昧的看着李执画,眼神温柔的要溢出水来。李执画看宁贞儿的脸气成猪肝色,抿嘴憋笑的配合花画的作死恶趣味,顺便还假意娇羞道:“明煦公子谬赞,执画哪里有这么好。”这郎情妾意算是坐实了宁贞儿爱慕明煦公子纠缠不休的桥段,真是把宁贞儿气的女侠风范都要化成匪气,恨不得拿砍刀剁了这对睁眼说瞎话的狗男女!这番群枪舌战是众说纷纭真假难辨,明煦公子身上确实有伤,而这朝凝阁也确实有所隐瞒,这些门派的长老们都有些拿不定主意,狐疑的看着这两拨人,已经决定,审时度势,绝不轻易出手。此时的司马朝义已经冷静下来冷冷的道:“明煦公子当真好口才,但你却错想了老夫,老夫已经决定,寻出飘渺剑谱,江湖各大门派共享此传世剑法,让飘渺剑法发扬光大,这便是我的本意,想来也是飘渺宗祖师江老的遗愿,你若交出剑谱我便既往不咎,若是不交,我休怪我不留情面。”这话实在是一个重磅消息,让身旁的武林豪杰们摩拳擦掌蠢蠢欲动,果然,画了饼才有人愿意干活,只要能得到这传世的剑法谁还在乎是从谁手中得到的呢!这群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花画,季云白暗叫不好,立马挡住花画身前,剑拔弩张蓄势待发。“且慢!”花画把手一抬:“大家请听我说。”花画按住季云白走上去道:“话说捉贼拿脏捉jian拿双,你朝凝阁口口声声说我是盗贼,可有人证?可有物证?任你红口白牙就要诬赖好人?”“贞儿亲眼见你夜闯朝凝阁又与你缠斗被你跑掉你还不认?”“这些江湖早就传遍了,那我要问问你朝凝阁,为何那夜你不来公告天下说我盗走飘渺剑谱,非要拖到一年后才来寻我?”“又或者说,那时你飘渺剑谱根本就还在你朝凝阁,你今日想要独吞剑谱,才把这罪尤归在我的头上!”说着花画竟撕开衣襟露出胸前的鞭痕,那鞭痕细密却又深窄难以恢复,确实是宁贞儿独有的蝎鞭所致。“我夜探朝凝阁不假,与宁贞儿缠斗也不假,但原有我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想必大家也明白我既受如此重伤又怎能从朝凝阁密室逃脱?”花画转过头,又看向宁贞儿:“或者,我要问问你是否亲眼看到我入你朝凝阁密室?”宁贞儿性格刚烈却也不是隐瞒真相的小人于是坦白说道:“不曾。你我确实是在朝凝阁的后山相遇。”花画又问:“那你可有亲眼看见我盗取飘渺剑谱?”宁贞儿此时不言了,她也曾禀告义父,义父也曾去密室查看过但也不曾发现起什么东西丢失,这明煦公子风流浪荡四处游走,既然无甚大事司马朝义也没有在意,只当是小儿女之间的纠缠罢了。唯一的证人都如此说了,场面顿时有些尴尬,众人都向司马朝义望去,看他如何定夺。“你说你没偷剑谱,我可不信,敬酒不吃吃罚酒,让我一搜便知。”司马朝义突然身形一闪伸手一抓朝花画的胸口探去。来势汹汹势如破竹。花画虽然受伤但身法还是有的,脚步一转躲过司马朝义的一招飞龙探心,顺势,季云白的长剑一挡一时间帮花画拦住了随后上来的宁贞儿。各大长老见司马朝义如此举动也下了决心加入了战局,只是碍于江湖面子都非常默契的点到为止,制服为主。这场面实在实力悬殊,对方起码有七八个人,而这里只有花画和季月白两人,况且花画身上还带着伤,无法用剑。李执画连忙退到墙边,免得混战中受伤还让花画分心。战局激烈,花画与这些人围困交战,渐渐额角冒出汗来,单一闪躲是不行的,花画催动内力执起地上石子便以此为暗器拖延战局。石子虽小但也算是小巧顺手,明煦公子在江湖上可不单单是以风流不羁闻名,一手好剑法一手好暗器一身好轻功是他行走江湖的三样法宝。就在这暗器之战缠斗之时,这群人中还有一位善暗器者,便是司马朝义,司马朝义的驯龙飞镖使的绝妙,三面打磨的飞镖盘旋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