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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这个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再说了,你什么时候听过蜀中谢秋风不知变通的传闻了?”花画丝毫不在意,信步闲庭般来回踱步,忽然之间,他身子一僵,仿佛面前发生了什么令人震惊的画面。花画无意间看见了那疯子的口型,那疯子的口型在说:“没有缥缈心法,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的缥缈剑谱!”没有缥缈心法花画不知道,但花画却从缥缈峰神秘的砍柴人口中知道世界上没有真正的缥缈剑谱,现存的剑谱,都是假的!可眼前这个疯子又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花画脱口而出,谢秋风和宁贞儿皆了惊异的看着他,但花画丝毫不在乎,也没向他们解释的意思,直奔到那疯子面前急忙问:“前辈,你是如何得知的?”那疯子虽面容被毁,但一双眼睛却烁烁的看着花画,虽声音不明但仍然一字一顿仔细的说:“缥缈剑谱,一分为二,一本记载步法,剑招是假的,一本记载剑招,步法是假的,世人都说缥缈剑谱需要配合缥缈心法,但这些都是假的,根本没有什么缥缈心法,只要两本剑谱合在一次,这才是真正的缥缈剑谱。”花画仔细辨别那疯子所言,心下思索顿时觉得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怪不得自己从小学习那剑谱,但总是感觉不得要领,反倒步法却能走出迷雾毒障,造就绝世轻功!原来缥缈剑谱是一分为二,以步换剑招,以剑招替步法,缥缈双影,阴阳俱形,实则虚,虚则实,虚虚实实,是为缥缈!花画仿佛是终于开了心窍一般,如今两本剑谱自己都钻研过,总是不得其中要领,如今这一趟还真是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多谢前辈!敢问前辈,您是?”那疯子正准备回答就听见门外传来司马朝义的声音:“缥缈剑谱今日我势在必得,缥缈心法也是如此,你若还想让季云白活命,就乖乖把剑谱心法都交出来,不然!你们没有一人能活着出我朝凝阁!”本想用缥缈心法要挟司马朝义,却忘了他们还有最大的把柄和软肋捏在司马朝义身上,那就是季云白!如今正是两难之间,生死一线!就在花画愣神的时候,那疯子极力的伸出干枯的手指要抓住花画,嘴巴一张一合,所说的话却只有花画能明白。花画忽然脸色巨变!忐忑的看了一眼宁贞儿,宁贞儿还是面容疑虑,不解的看着花画。花画连忙转过去,握着那疯子的手道:“前辈!我们一起走!”那疯子摇了摇头,花画分辨出他是在拒绝:“我经脉一毁,武功全非,甚至我的腿骨脊骨都已经损坏,我已经是个废人了,和你们一起只会拖累你们,你们要快走!都走!别忘了...”听了半天,谢秋风焦急的问:“他说什么?”花画转头看向同伴:“他说,有密道。”“我们可有从密道出去。”“密道?”宁贞儿更加不解:“我从小就在朝凝阁长大,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密道”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评论☆、惊天真相花画沉默片刻,解释道:“这位前辈说,密道就是在这第四层...只是他被挑断手筋脚筋,没有办法逃出去,如今他把密道告诉我们....”花画还没有说完,宁贞儿就打断他的话:“是想让我们救他出去?”宁贞儿这话说的三分疑问七分笃定,身居朝凝阁数十年,思想心绪难免带着朝凝阁的风格,但花画的表情却告诉她,并不是这样。花画沉吟片刻终于说:“恰恰相反,他并没有让我们救他出去...他说密道就在第四层走廊尽头的图腾后。”宁贞儿思索了一会,第四层走廊的尽头确实有一个硕大的图腾,这图腾铺满了整个墙壁,那上面盘踞这一条张牙舞爪的巨龙,宁贞儿极少来这第四层,记忆里却仍然有那条龙在闪烁的烛火里长着血盆大口的样子,不过这记忆从何而来,宁贞儿却是忘的个干干净净。虽然图腾不假,但宁贞儿对这话还是满怀疑虑,这地牢之处怎么会有密道出口,即使有,也定是及其隐密,这人怎会知道?“他是谁?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会白白的帮我们?”宁贞儿仍然不信,直接了当的提出质疑。花画却话题一转:“不管怎样我们都得出去!如果有密道那我们就不用和司马朝义谈筹码了,只是这过程险象环生,得多加思量才是。”谢秋风也连忙打圆场:“大不了也可以用剑谱心法拖延一下时机,有机会就去试一试,总比在这里杞人忧天的好。”宁贞儿不再言语,心中却充满疑虑,看向那疯子的目光更加深邃。这人到底是谁?被关押在朝凝阁密牢的最深处,又知晓朝凝阁如此隐密的密道?手筋脚筋都被挑断,如今连声音都发出的挂在这钢勾上,这真的是穷凶极恶之辈还是另有隐情?这人是忠是jian,是善是恶,宁贞儿更加糊涂了。眼前如同有一团迷雾,只要迷雾散去就可以望见面前的一切,可宁贞儿却怎样也穿不破这迷雾,悟不出这其中因果。正当宁贞儿思绪翻番的时候,谢秋风已经和花画商量起来:“如今司马朝义堵在门口,我们若想从密道逃生也要过司马朝义这关,可是这关是最难过也是最危险的,就江鹤平我们都无法对付更不要说是门外的朝凝阁阁中精锐了。”花画点了点头:“确实艰险,但我们一定得逃出去,云白兄还未救出我们不能也陷在这里,我们不仅要走,连这位前辈也要救走!”“把他也救出去?”谢秋风有些吃惊,就他们三人尚且是在走虎狼之路,如今还要救上这个半死不活的疯囚?不是谢秋风心思狭隘,而是眼前环境如此艰难而花画还坚持救这样一个身份不明的人。然而花画却已经下定决心:“这位前辈被朝凝阁冤囚十四年,又受如此残暴的折磨,我们救他是匡扶正义,不仅如此,我们更要把朝凝阁的狠辣手段公之于众,让江湖中人看到朝凝阁的真相...”“你胡说!”宁贞儿却激动起来:“我朝凝阁除jian恶斩贪邪,怎么会做如此的恶事!”宁贞儿此时气血翻涌,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指着那疯子说:“你如何说我朝凝阁冤囚他十四年!我朝凝阁绝不会如此!”似乎是一口气说的太过猛烈,宁贞儿剧烈的咳嗽起来,一时之间,囚牢寂静非常。谢秋风非常想问这十几年来朝凝阁所做的恶事还少吗?连宁贞儿自己不都也留下了毒蝎美女蛇的名声吗,只是刚想出口就被花画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