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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时正是时机,我这一去不知何时能回,还望您能转告表妹与挚友,不必忧,不必虑,韬光养晦积蓄力量才好!”了空点了点头:“知道了,会替你转达!”言尽于此,花画的心性了空是熟悉的,江湖上都说明煦公子风流浪荡,但了空却明白明煦公子却实打实是个讲义气的好儿郎!若不是为了薄云山庄他又何苦以命相搏?花画朝了空拱手告辞,去向那缥缈峰!缥缈峰上缥缈宗,嘱咐了空来救自己的缥缈宗前辈想来就是那位砍柴人了!那位神秘的前辈到底有什么秘密?花画再次站在缥缈峰下,上次的经历如梦如幻,如这缥缈峰上的毒障,让人看不清楚。但这次花画的内心更加笃定去意也更加坚决。花画看着熟悉的草屋,看着熟悉的山路,毅然朝山上走去。很快,花湖又遇到了漫天的毒障,但这一次花画已经有了对策,迷雾毒障越来越深,花画站在那里整个人都没淹没一般,花画闭上眼睛,既然看不见,那就索性不看,只凭感觉,只凭功法,每一个步法都是那么的畅通无阻!花画越走越畅通,起初还会略过一些茂盛的灌木,但到最后居然没有一次的阻挡物!一步,两步,一共三十六套步法正好走完这段迷雾区!待花画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已经一片山水青光,风影野趣,参天的大树盘踞,还有一群群吱吱乱叫的小兽!这小兽?就是那幻境中似犬似獾的小兽?原来不是幻梦!可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太神奇了!花画忍不住的陷入惊奇而远处山林中却隐隐约约传来撞钟的声音!有人撞钟?花画来不及细想,朝那钟声的方向狂奔而去,能在缥缈峰上撞钟的人除了缥缈宗还能有谁?自己如今真的得以窥见缥缈宗的真容了!没走多远,花画就看见了坐落在山水之间的那一座凉亭!凉亭之中正悬挂着一座青铜钟!这么大的钟,不知是如何运上来的,青铜钟本就奇重,上面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图样,一看就不是凡物!花画缓缓走了过去,钟旁果然有一位老人正背对着花画打坐,花画不敢造次上前,只敢站在凉亭下的台阶口朝他行礼:“晚辈花画,拜见缥缈宗前辈!”那人却不答,如同没有听见一般身体纹丝不动,花画硬着头皮又喊了一次:“晚辈花画,拜见缥缈宗前辈!”花画鞠手低着头,半天得不到回应,正想抬头的时候,那人终于开口了:“花家小子,老夫等你好久了!”花画一惊猛然抬头,那人已经转过身来,慈眉善目的看着他:“久别重逢,你可安好?”这人正是花画所遇缥缈峰神秘的砍柴人!也正是他,给了自己缥缈剑谱!想必嘱咐了空来搭救自己的也是他了!花画大喜,急忙感谢:“晚辈尚好,多谢前辈拖救之恩!承蒙恩情,不知前辈名讳?”那人却叹了一口气:“藏身荒野不愿留名于世,只愿守着这钟了却残生罢了。”花画更加好奇:“前辈可是缥缈宗的人?”花画这一问,对面却沉默良久:“缥缈宗一位守钟人罢了,对了,我看你入山轻车熟路的样子想必已经领略了缥缈剑谱的奥秘?”花画见那老丈不说出身不说姓名而是转移话题也当即明白过来,连忙回道:“多谢前辈赠与剑谱,让晚辈能得机缘得此奥秘剑谱!”那老丈笑了笑:“也许上苍早已注定,那是你该得的机缘,你也不必谢我。”花画却仍然抱拳:“晚辈初得剑谱不敢妄自尊大,还求前辈指点,以助晚辈解惑!”那老丈见花画如此谦恭姿态及其满意,当即点了点头:“老身在这山野甚是无趣,你在旁边替我撞撞钟也好。”“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这一拜,花画便是正式入了缥缈宗门下,这一拜花画也正式得了这个机缘!想不到沉寂了三十年的缥缈宗终于又迎来了一个新的弟子,而这个弟子正是机缘巧合上天所赐的转机!花画此时已经一心在缥缈峰巩固自己的剑法,缥缈剑谱玄而又玄,光自己揣摩总是不达其宗旨,而有前辈指点一二,每次问题都会迎刃而解,境界也逐一而上!而那厢的李执画却是忧心忡忡愁云惨淡,在李执画一再逼问之下,燕归南终于吐露了实情,而此时的宁贞儿也稍稍有所好转,正被谢秋风扶这坐在一旁,听闻花画孤身一人刺探朝凝阁众人皆是一惊!“什么!表哥居然一个人去了朝凝阁?”李执画只觉得心跳加剧烈,耳边嗡鸣,他怎么这么傻?朝凝阁是他一个人去的地方吗?如今这一去便没有半分消息,这让自己如何是好?“你为什么不拦着他,为什么还要同他一起瞒我!”李执画首先向燕归南发难,旁边的谢秋风也铁青着脸:“此举确实冒险,应该大家一起商议才是!贸然出动实在太过危险!”燕归南早就预料到如今的场景,他也不说话默默背下所有的责难,待李执画平静些才干巴巴的开口:“我一直观察着朝凝阁的动向,并没有传出什么不好的消息,可见月照兄是无碍的!”但李执画却丝毫不领情:“无碍?万一他被朝凝阁抓起来我们又怎能知道?就是关在地牢里十年八年我们也不知道那样的没有消息也叫无碍?”李执画说的过于激动,旁边宁贞儿顿时脸色惨然,是啊,自己的父亲也是被关在地牢里十多年自己都不曾发现,没消息不一定是好消息,更何况,没有人能比宁贞儿更清楚朝凝阁的手段!李执画也自知失言,想起旁边的宁贞儿也心下一惊:“贞儿,我是过于担心表哥才如此...”宁贞儿微微点点头:“我没事,其实你说的对,朝凝阁的手段确实毒辣,没有消息不代表就是好消息!”“是啊!”谢秋风也忧心忡忡:“若是朝凝阁故意封锁了消息让我们自投罗网也未可知,但不论如何,此事都太多凶险,我们都得从长计议。”“还怎么从长计议?”李执画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万一表哥有个好歹什么从长计议都于事无补!如果我们晚了一步,那表哥便...”想到梦中花画一身是血的模样李执画心中更是胆战心惊,万一表哥...不,李执画控制自己不能乱想:“不敢怎么样,我一定要知道表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