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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的?目的为何?”云月冷哼一声,眯了眼问。刺客似乎不怕她拖时间,沉着眼一言不发。“你们不说话,以为我会放松警惕么?”云月冷笑,“不说?我就是死也绝不任人摆布!”“姑娘绝非会放弃希望的人。”刺客头头说,语气平淡,“活着才有机会不是吗?”云月死死瞪着那刺客头头,恨不得用眼神刺穿他的心脏。黑暗里,众人默契十足地陷入了沉默。十来个人围着一个姑娘,十几双眼睛注视着她,而那姑娘眸色凝实,仿佛手里的匕首和这十几个人并不存在。场面沉寂得诡异。半晌。云月觉得脑袋越来越重,手臂上的伤口血流不止,顺着指尖滴到枯叶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啪嗒声。她快耗不起了。“朝廷中人?”云月突然问。刺客头头眼眸微动。云月没放过他的反应。“为了南邑王?”刺客看着云月,不为所动。“为了我?”刺客头头还是不为所动。“或是云……”云月话未说完。十几条黑影从天而降,刺客转个头的功夫,全都倒在了地上。连一声痛呼都没发出。“留活口!”云月喊道,喊完忍不住咳嗽几声,嗓子里的血腥味更重了。一个人凭空到了她面前,一把捏过她手腕,那人稍一用力,她手上的匕首应声而落。云月咳得眼泪涌了出来,面前这人一手捏着她的手腕,一手箍着她的下颌,凑近了她仔细看她的脸。“你是谁?”这人声音低沉,音色却很清亮。云月挣扎,丝毫动不了,反觉出一身的痛。她打量那人。他穿着一身黑衣,未蒙面,黑暗中她只看得见他冷冷的眸子。他个子与她一般高,看起来也瘦,但手上力量极大。“南邑王妃。”云月回答,直视那人眼睛。那人眸子动了动,放开了她。“王爷呢?”他问,语气很沉。“你又是谁?”没了束缚,云月靠着一旁树干,说话间气息很弱。那人不回答,看了云月一眼,捡起地上的匕首。只看了匕首一眼,眸色即刻变了。“王爷在哪?说!”他急了。“我不认识你,凭什么告诉你!”云月斜眼看他,撑出气势来。那人冷哼一声,将匕首抵着她的脖子,声音冷得可怕:“云家的女子,死个一两个也没什么。”云月轻笑,顿了片刻才说:“你大可试试。”那人呼吸缓了缓,正眼看了云月几眼,放下匕首退了开。“王妃落到这个地步,吴缨死哪里去了?”云月觉得这人说话的口气有点像一个人,想了片刻,脑子里蹦出巳牧的脸。“我不知道……”云月微微放松了戒备,说话都没了力气。“王爷呢?”他皱了眉头问。“林子里,位置,记不清了……”云月靠着树干,脸色白得明显。这人看着她,也不再问,命人将刺客彻底查看一番。活口他也想留,可这些人明显有备而来,早吞毒了。片刻后,林里传出些动静。几人过去查看,片刻后,传出两声齐呼:“王爷!”作者有话要说: 小月儿其实蛮厉害的吼吼!☆、松梢月一听见有人喊王爷,云月微微抬头,半晌才看见一个黑影走近。虽看不清他的脸,但只看眼眸,她便能描绘出他的面庞,还有他微皱的眉头。云月歪着身子,右肩抵着树干,仿佛随时会滑到地上。她的眼白很白,有亮光在闪。“王爷!”十几人跪下对周旷珩行礼。周旷珩不理会他们,大步走到云月面前。“王爷……”云月轻轻唤,仰头定定看着他。“受伤了?”周旷珩问,声音很轻,但呼吸很紧。听见他的声音,云月全身都有痛感袭来。“嗯。”她点头,鼻子抽了抽。周旷珩顿了顿,躬身去扶她。“疼疼疼疼疼”云月疾呼,带了哭腔说,“周旷珩,我可能要死了。”周旷珩赶紧放开她,呼吸停了停。“点火把。”周旷珩侧头对后面的人吩咐道。刺客人数不明,此时点火把是不明智的,小个子有些犹豫。“别点,我还撑得住。”云月擦了把眼,抬手扶住周旷珩的手臂。小个子看了云月一眼,没动。周旷珩也没说什么。“申应。”周旷珩吩咐道,“往东走,你来安排。”云月听过这个名字,小个子原来就是申应。他接了令,去安排了。“哪里疼?”周旷珩俯身,挨着云月问。“背上,左手手臂……”云月说,声音软软的,“膝盖,还有喉咙……脸上也疼。”听着云月说话,周旷珩脑海里浮现的是她委屈时嘟着嘴的样子。云月撑着他的手臂,有些吃力,刚想说话。周旷珩走到她身侧,俯下身就抱她。刚抱起来,云月扯着他的衣襟又不住喊痛。周旷珩把她放下,云月站不住,右手勾着他脖子,喘着粗气。周旷珩手都不知往哪里放了。云月痛得眼泪直冒,呼吸也是进气多过出气。“背。”云月吐出一个字,声音软得像撒娇。周旷珩愣着没反应过来。云月右手捏了捏他的脖子,再说了一句:“背我……”周旷珩拿下她的手臂,走到她面前半蹲下身。云月缓缓伏在他背上,觉得身上似乎没那么疼了,世界都安稳了。“疼不疼?”周旷珩问。云月眯着眼摇头,想到周旷珩看不到,轻轻应了声:“不疼了。”申应在一旁看着,几次想请示他家王爷都没好出声。周旷珩终于下令出发。走出森林,火光越来越亮。面前是大队人马,青服黑甲,是南邑军。与申应穿着相似黑衣的,是暗卫。当头一人身着暗色深衣,眉头蹙得死紧,是子乐。“王爷!”所有人跪地行礼。云月趴在周旷珩肩头,环在他脖子前的右手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面前起码有五百人,个个脸色死沉,一副痛心疾首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样子。云月想她该下来了,可是该归该,她却不动,反而将周旷珩的脖子环得紧了些。“起来。”周旷珩说。所有人令行禁止,虽想以死谢罪,但还是先听令。人群里一人动了动,在静止的人群中很是明显。云月向他看去,小声喊了出来:“二哥。”声音太小,只有周旷珩听得清。云起向她示意自己没事,云月笑了笑,闭上了眼。“先回岐城。”周旷珩说完,暗卫和亲兵都领命准备出发。云起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