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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开玩笑吧!”林于恩从椅子上跳起。沈碧沉抱着胳膊,侧头看着他:“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林于恩:“为什么要卖碧玺?我不同意!”沈碧沉:“碧玺的所有人是我,你有什么权利不同意?”林于恩无法反驳,语气低下来:“总要有个理由。”“碧玺处在帝都风水极佳的位置,周边龙气聚集,二十年的地标至今未被周边超越。正是这一处唯我独尊的风水局,冥冥中帮助碧城成为企业排行榜第一,若旁边的地被别人抢了,破了这局,便可能影响碧城的运势,我宁愿把它卖了也不让人影响。”林于恩又好气又好笑:“董事长,您好歹也是管理学博士经济学硕士出身,信这封建迷信?”深色的唇妆扬起好看的弧度,沈碧沉道:“别忘了,你妈首先是个生意人。生意人当然信风水信运势。就好像,我光看小谢的面相就很喜欢。”林于恩:“……”“我是你妈,也是碧玺的董事长,说话就算。你若不想卖碧玺,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投标方案。方案的关键点在于包括品牌输出、项目规划、高新技术这三处,规划和技术你找规划中心和技术部的负责人就行,至于品牌,自然是小谢在负责。”林于恩:“……”也不知道太后是没有看到最新的热搜,还是看到了还故意的安排,或者是她本身就要这样安排,和热搜没关系。无论是哪种情况,林于恩只有一个想法:太后的段位太高,总能找出各种办法让他不舒服,他斗不过。“还有,规划和技术方面咱们相对成熟,只有品牌正在调整,须得好好把控,但这事涉及商业机密,不宜过多人知道。你最好单独找小谢讨论,不要让别人参与。”沈碧沉补充道。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林于恩没想过伤害言谢的,但总存在坏事的人,不过也好,都是助攻,相信我~☆、Chapter4靠近19老刘和秦书趴在林于恩办公室的门上,想听里面在说什么,可惜什么也听不见。五分钟前,林于恩把言谢叫去了办公室,老刘和秦书一方面八卦之火熊熊不灭,毕竟这两人已经很久没好好说过话了。另一方面,他们又担忧里面会不会起什么冲突,毕竟那段不知道哪来的视频已经在网络疯传了,让才褪去热度的碧城的花边新闻又烧了起来。老刘和秦书一致认为,这两个人的关系很奇怪。老实说,他们其实看不大出来林于恩有多讨厌言谢,可每次公开场合他都让场面很难堪;他们也看不大出来言谢有多喜欢林于恩,可不管有多难堪她偏偏还在他身旁。办公室里的情景和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没有和好也没有争吵。从言谢进到林于恩办公室起,除了简单的招呼外,说的所有话都没离开过工作。就好像是刚认识的普通老板与下属。言谢这个人看起来苍白无力,小小弱弱的,一谈起工作绘声绘色,滔滔不绝,足足讲了一个半小时。“您觉得这个方向怎么样?”林于恩注意到言谢用了“您”这个称谓词,回应道:“还行,方向不错,思想也有升华,但不够好。”本以为他是故意抬杠,却听他想了想接着说道:“把建筑升华成家很好,建筑是美丽的,家是美好的,这些都没错,关键在‘美好’这个词,太过寻常,不够触动人心。你太禁锢于碧城的文化,太禁锢于‘美’这个字了。”言谢有些吃惊。她当初提出这个设想的时候,有想到过于创新会冲击到碧城以前的文化,新旧碰撞可能会导致不少反对意见,事实上也正是如此。她能按照自己的思路做下去,完全依赖于沈董事长的支持。她以为自己的思想很“新”,却从来没想过,这个“新”究竟够不够。现在有人明确地提出她还是被禁锢了。提出的人还是林于恩。“我们不一定要在‘美’字上做文章,我们只要坚持我们这次全新品牌的实质是‘家’或者更高一点的‘生活’就可以了。家和生活除了美好以外,还能用什么词形容?”林于恩看着言谢:“告诉我你第一反应的词。”“幸福。”言谢回答。“是的,幸福。可幸福这个词和美好一样,太通俗,不够特别不够有冲击力,让人过眼就忘。有一个词我挺喜欢的,你可以围绕这个词去阐释。”林于恩说道。“什么?”“确幸。”“确幸?”“嗯,来源于‘小确幸’这个词。小确幸原本指心中隐约期待的小事刚刚好发生在你身上时微小而确实的幸福与满足。而我觉得家带来的幸福并不小,相反那是一种很大的幸福。幸福的人都相似,不幸的人却有各自的不幸。有的人觉得家太过普通,就像空气一样,一直在就会被忽略。但有的人关于家的幸福,终其一生都没得到过,或者曾经有过却再也找不回来。家,的确像空气,没有家,会很痛苦。所以我去掉了“小”这个字,确幸,指平凡而确定的幸福。若家带来的幸福不是平凡而确定,反而成为一种珍贵、一种奢望,那么这个人便太不幸了。”林于恩的眼神有些散,看起来像正在盯着某处看,却又像什么都没看。他的眼神很复杂,言谢只能凭感觉辨别出一些情绪,好像有失落,有期待,有和平时的轻佻完全不一样的认真。言谢突然想起了庆功宴那天,李诗淼说林于恩眼里有星星。“咳……”林于恩忽然回过神来,恢复了平时的轻佻:“干嘛这么看我?是不是被我的才华迷住,又爱我多一些了?哈哈哈哈……你不是以为我平常还读春上春树和列夫托尔斯泰?得了吧,我平常除了泡酒吧泡妹子外还能干点什么正事,偶尔知道点春上春树写的东西,完全是把当小黄文看的,以为他写的东西都那样,谁知道都是假象!至于‘幸与不幸’那句话,以前看上个有点文化的妹子说过,我顺便听来了……喂,你笑什么?”不管他刚才多么有思想,林于恩果然还是欠打的林于恩。言谢笑得跟花开了似的:“你是有多喜欢那个妹子,随便听她说句话,还会去查出处,你记得那句话是列夫托尔斯泰说的,却记不住妹子的名字。”林于恩一时语塞,只好哼道:“哼,信不信由你。”言谢笑够了,缓缓道:“所以,你有你的确幸吗?”林于恩停顿了一会儿,没有正面回答:“你觉得呢?”“你想要的都有,都会有。”言谢看着林于恩,也没正面回答。“哦,是吗?这么说,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言谢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