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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春光。比手指还要白的胸。他所接触的其他女孩子总是穿束胸,然后完完整整的上衣下裤,襟扣把整个勃颈处封得完完整整,保守得很,但他的小姐自从国外回来后,便一直穿最新潮的,似乎叫做“义乳”的东西,听说那是一种从国外传进来可以保护胸的的内衣。偶尔在小姐床上看到过,她总是随便乱扔,老说穿得不舒服,睡觉前一定会解下来——但那东西的确形状有些怪,而且对他来说有种火辣辣的“触目惊心”感,让他的视线从来不敢久作停留。但是今天,她好像连义乳都没穿——其实她根本没什么胸,就是微微突出来一点小山峰而已,很小巧,白白尖尖的。瞬间他觉得脸颊火热,立刻移开眼神,他怎能如此亵渎自己的小姐?脑海里又怎能有如此龌龊的思想?!周生生起身,“你在看什么?”“没什么。”他低声说。周生生哼哼一声,“快把你的手放回来,你的手歪了。”到了晚上。王贺坐在油灯下,从怀里掏出两张纸。这张是她上午画的水墨画,这张是她下午画的素描。都是画了一半的未完成品。整整齐齐地铺平又整整齐齐地把它们跟别的画作叠在一起,从她学画以来,他都快收集了五六十张她的未完成品——她的完成品可不会给他,她喜欢自己收着,不过到现在也还不超过十张吧。收起之前一张一张看一会儿。他的小姐玩心甚大,做什么都有始无终。他抿起嘴角想笑。上午的这张,她在下方有印章。他认识的字不多,但“周生生”三个字却清清楚楚每笔每划地刻在心里面,因为那是小姐教他的,还有他的名字,王贺。他细细抚摸着名字。红色的“周生生”还有墨色的“王贺”。下午这张,不知怎么回事,他又率先火辣辣的想起她俯下的胸口。白色小巧。好像一直在脑海里抹不掉似的。缓缓吐息一口,也许今天晚上他真的会再做一次那种梦也不定。果然一早起来就发现自己做那种梦了。王贺看着衣裤上的痕迹暗自咒骂自己,梦总能把他心里面最深的欲望演绎出来,他有时候都无法相信梦里面那个大胆妄为的人是自己,如若梦境成真,他肯定是不敢上前的。可也许只有梦才能表达出他内心的一些隐隐克制的躁动来。不过还是会有些嫌恶自己,居然对自己的小姐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他的小姐岂是他一个下人能够配得上的?去井口清洗衣裤,听得几个丫鬟抱着木盆走过。“小姐今天估计起不来了吧。”“是啊,月事来得够呛。”“小姐身体也太差了,到现在才来第一次,我都来好久了。”那个丫鬟嘻嘻笑着。王贺站起身,“你们说什么?”小丫鬟惊了,压根没看到井口旁还蹲着个人,登时停住脚步,“……我,我们没说什么。”“小姐出了什么事?”他皱眉。此时晨曦光岚微微浮出清晨白雾之中,身形修长的王贺算是这一批保镖中的佼佼者了,不仅武功好,面容也还很英俊,虽然略嫌冷酷了些,但这些丫鬟婢女们对他的兴趣丝毫不减。两个丫鬟有点害羞。“我们是说……”答话的丫鬟袖口被旁边的扯了一下,这种事不太好对他一个大男人说吧,虽然他一直是小姐的专属保镖。“呃,小姐不舒服,王婶说让我们去给小姐煮点红糖水。”“小姐怎么不舒服了?”眉头越皱越深了。“没什么,你自己去看一下就知道了。”两个丫鬟匆匆走了。王贺把衣服晾起来,擦了擦手,急忙赶到小姐房里去。远远看到小姐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大太太和王婶都在床边。“她可真算成大姑娘了……”“是啊。”王婶应,“太太马上要费心为小姐张罗一户好人家了。”大太太爱怜的看着周生生笑了。王贺立在门口,大太太的眼神望过来,他才跨进门槛,“太太。”“啊,是阿贺。你来看生生吗?”“是,太太。”王贺低头。“你倒真是有心了。”大太太笑了笑,起身,“好了,这里就王婶你照顾了,我还有事得去找老爷。”“好,太太您慢走。”大太太起身,王婶送到门口楼下,王贺还在上面楼梯间站着。大太太抬头看了看压低声音道:“还是别让他和生生多接触了,生生现在也是大女孩了,男女之事也得防着些。”“太太放心,小姐看不上阿贺呢。”王婶毫不担心,她是一直把周生生带大的,周生生都喝过她的奶,对她的脾气还有些了解——她心高气傲得很,满脑子都是新潮的洋东西,哪会看上一个守旧的下人?“虽然是这样,但该防范的也该防范。”“是,太太。阿贺也是个好孩子,知道自己的本分,不会出事的。”“嗯。生生有劳你费心了。”“太太说哪里的话。”王贺踏进门槛,周生生其实已然睁眼醒了。“小姐?”他蹲在床边。“王贺。”她起身,“她们又在说我是大女孩要为我找婆家这种话,真郁闷。”他注意她的手一直捂着肚子,“小姐,你不舒服吗?”“嗯。肚子疼。”靠在床头,神色真不好。“要不要请个医生来看看?”“不用,我这个病不需要看医生。”虽然轮不到他来插口,但是,“还是得看看吧,万一有什么问题呢。”他很担心,“要不我去叫医生?”“真不用,我不是生病。”王贺的眼神里写满疑问。“王贺,你到底有没有生活常识,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对于周生生的气闷王贺觉得有些奇怪,有病请医生跟生活常识有什么关系?无奈,周生生只好给他上生理课,“这叫月事你没听过吗?每个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都会来的,其他的女孩子十三四岁就来了,就我晚一点,十六岁才来,不过现在也正常了,就是开始会疼一点而已。”说着,“哎哟。”肚子又疼了。“很疼吗?”他问。她摇头,“还行,王婶说过一会儿就好了。”月事?好像以前有听提过,虽然大概懂了这个词代表的意思,却还是有些迷茫,但只要不是生病就好。“小姐,你现在想吃什么吗?还是要再睡?”“不用了,你给我拿杯水吧。”王贺给她倒了水,周生生喝了几口,把杯子放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