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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才发现摄影室那边透漏出微光,而且门只是虚掩了。里面有细微的动静,似乎在翻着什么东西,刘管家推开门的时候,他正好撬开了锁,把账本塞进了怀里。刘管家想上前抓住他,两个人打斗了一番,那贼怕惊动别人,急于脱身,便掏出手/枪,打中了刘管家的肩膀处。“明城那事呢?”“大哥,别慌。”厉胜白笑道:“明城没事。”“我就知道你。”厉胜青眉头皱起,数落着他:“要是明城真出了事,没摸清形势之前,你肯定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宣扬。我今早收到了你嫂子的急件,她都快哭晕过去了。”“嫂子性直,一定要瞒着她,别不舍得。”厉胜青长长叹了口气:“有人发现你了?”“应该是。”“账本呢?”“没丢。这抽屉里本来就是假账本,用来虚张声势的而已。”“就算这样,也不能掉以轻心。我们支援的事,绝对不能暴露。那些名单和记录都给我藏好。”厉胜白用手支着额头说:“爱国爱得好心累,总有人把我当汉jian。还总认为你是正经商人。”厉胜青不理他:“故意让明城被绑架,你是有什么打算?”“这次我想治治汪鹭。”厉胜白坐起身来,架着二郎腿,露出兴致勃勃的神色:“之前他给我和日本人牵了好几次线,都被我拒绝了。而且已经查明,之前刘掌柜铺子里的账本是他偷的了。”“这次有可能是他吗?”“不像。风格不一样。上次是不留活口,这次只为账本。”“汪鹭已经彻底投靠日本人了吗?”“大哥,您还没看出来吗?他已经是一条狗了。他的场子里那么多日本人,而且最近开始想打柯应那边的主意,毕竟军火都在柯应那。”“他没办法拉拢柯应的。”厉胜青说。厉胜白说:“当然,柯鄂跟我们是什么关系,柯应也早已经跟我们达成共识了。”“你想怎么办?”厉胜白从旁边的盘子里拿出瓜子,一粒一粒嗑着:“咱最近不是还要给一批钱出去么,现在他们估计盯我们盯得很紧,咱们越是小心翼翼,他们越能看出苗头。不如就大张旗鼓,让明城被绑架了,然后我们应匪徒要求送出一笔钱去。至于那笔钱的动向,绑匪销赃,我们怎会知道。然后到底是谁绑架了明城,我有一百种方法让大家明着暗着都猜到是汪鹭。”“你啊你。”厉胜青指着他,“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商量了你未必会准。”“你这是估摸好了我吗?”他顿了顿,“明城你藏在哪?”厉胜白眼睛开始有点发亮,“一个几乎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的人那里。”☆、第69章一个小时的路程,车停在一栋被密密麻麻军人站岗包围的别墅前,司机给出了通行证,并被检查全身才让进去。开进院内,车熄火,司机回头对邹眠说了一句稍等,下车离去。邹眠四处张望,这里似乎是一处废弃的美式宅邸,周遭可见枪林弹雨的痕迹。未有多久,那司机又走来,亲自给她开门:“邹小姐,请跟我来。”院子里的青藤长得繁茂丰盛,有种幽暗的气氛,像是以前她看过的古堡杀人。她踏过鹅卵石小路,绕了又绕,才最终到达了一个宽敞的正厅。但奇怪的是,外面守卫这么严密,正厅里却只有他一人。厅里很空旷,除了一些挂在墙上的枪械,便是一些书籍和地图。他背对着她,身前也是一张宽大的地图。“王将军,人带到了。”司机用着标准的军礼退下,关上了门。邹眠停在门口,没有上前。“我来找你是为常媛媛的事。”她开口,仍然隔得远远的,“你把她怎么样了?”“没把她怎么样。”他的回答荡在空旷的厅里。“那天你把她带上车之后做了什么?”“送回了华城。”“你确定吗?”邹眠定定看着他:“你真的把她送回了华城?”“你在怀疑我。”王贺转身看向她,军靴一步一步走近,停在她面前,直视着:“怀疑我杀了她。”她仰起脸:“难道不该怀疑你吗?而且我什么都没说,你怎么知道她已经死了?”她盯着他的脸,探究着。“鑫城这么小,知道这些风吹草动很容易。”“这么说,你是刚得知的?我凭什么相信你。”“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就不会来。”王贺一字一句:“你只是来求证不是我杀的她。”邹眠垂下眼:“谁对她动的手你有线索吗?”“你想查我可以查。”“不用了。”她转身向走,却发现门推不开。“王贺!”他上前一步,高大的影子完全遮盖住她。“生生,我想看看你。我很久没见你了。”他略微粗糙的手指抚过她的脸颊,邹眠打开他的手,皱起眉头说:“别动手动脚。”“你喜欢厉胜白?”“跟你无关。”她不耐的话音刚落,王贺突然伸手托住她的后脑勺,剧烈吻着,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她快气得想要咬他,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推他的拳头也弱了很多,他才微微松开,望入她的眼睛:“说你爱我。”“我恨你!”她眼睛像要冒出火花。他咬她的唇:“你恨我我也爱你。”“我讨厌你、恶心你,连你呼吸过的空气都不想再闻。”她一字一句刻意地加重说:“你知不知道你最让恶心的是哪一点,就是总这样自以为是,总以为自己很深情,实际上做的都是强迫别人的事。”他把她抱起来,走到桌前扫开一切,把她放下,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眼:“我手段不强硬一些,你连瞧都不会瞧我。只有这样,你才不得不看我。”“所以呢,你就要这样对我?!”她毫不示弱地迎视。“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不会留在你身边。我说过很多次了,王贺,我不再喜欢你了!”他眯着眼:“我要是再囚禁你一次会怎么样?”“你敢?!”邹眠快要气急败坏:“你要是真敢这样做,我杀了你。”“那你就杀了我吧。”“我说过,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他解下腰上的手枪塞到她手里:“你现在可以选择,杀了我,或者跟我在一起。”“你为什么就不能想着去拥有一份正常的爱情,一个喜欢你的人,幸福的家庭……”“不能。”他言简意赅地回答,眼里几乎带着恶意:“要我放手,除非我死。”“嘭!”子弹打在天花板上,水晶吊灯落在身